影片记录了那个年代的事，只能从老报纸上看到寥寥无几的几张照片，和某些老村子墙上还留着的“大改革万岁”。
应上级管理部门要求，《诸神黄昏》被下架了。它在网站上仅仅待了5天，就变成了一行醒目的红字。
“该内容不符合国家相关规定，已下架。”
被下架并不是从网站上直接彻底删除，点进莫长安的专栏还是能看到它的，只是再点击这篇作品，只能弹出不符合规定的红字出来，每一个关注这篇的人都能看到。
吴悦铭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但也有一个词给了他这么做的勇气，这个词叫做“法不责众”。当一个人的作品被大家广为认可的时候，就算最初它违背了什么意愿，那些人也对它无可奈何。
他从一个月薪五千的小律师混到现在，变成一家资产过亿的公司的执行总裁，是莫长安给了他这个机会。
他还年轻，年轻人，经常会产生一些不计后果的冲动。
而他，这么做了。
莫长安的被撸了，大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都不敢去莫长安的微博上露面，将阵地转移到了网站的论坛内。
“安大的新书被撸了？我没看错吧？”
“快去申请删帖，看到那个英文帖子了没？我们用英文在里边聊。”
“不至于吧？现在言论自由，就算我们说着，上面还能把我们抓去不成？”
“你不删帖也没事，一会儿红大衣会来删帖的。”
“……”
一个帖子惊不起什么水花，很快就被淹没在论坛的无数帖子中，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被管理员删掉了。而那个披着讨论书籍的英文帖子内，一群人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我就知道这书要被404。”
“本来还说好几天过去了没动静，可能安大就这么过关了呢，结果今天一来看，书就没了。”
“还好这书不长，我发现的时候当天就看完了。虽然不是网络那种爽文吧，看是看着还是不错的，就是可惜了。”
“嘿，华国的朋友们，你们在讨论什么呢？为什么我看不懂？”
他们讨论中，有外国友人加了进来。
论坛中有中文的帖子，也有英文的帖子，老外大多看不懂中文，当然就只看能看懂的英文。但是今天一个楼很高的英文帖子浮在最上面，而在里边聊天的居然都是华国人，简直惊掉了他们的眼睛。
本来想加入他们的谈话的，但是他看了很久，就是没看懂他们在说什么。似乎是一个作者的一本书，因为某些原因被删掉了。
“莫长安知道吧？”
莫长安外国人是知道的，他写的《洪荒纪元》至今还在网站的首页。
外国人对这本书非常喜欢，就像他们自己的神话一般，他们能从《洪荒纪元》中了解到很多华国的传说故事。
而这个作者也曾有书在他们的国家出版过，所以印象就更深了。
只不过之前华国人讨论的时候对莫长安的称呼都是“安”，所以这些外国人没认出是谁来。
“知道知道，他又写新了？我一直关注着网站，但是似乎没有看到他新写的出现在上面。我非常喜欢他的《洪荒纪元》和《寻仙》。”
说起《寻仙》，许多外国人看了寻仙之后，居然有许多人萌生了跟之前进山修仙的那俩人一样的想法。在《寻仙》的译文在网站上更新完毕之后，许多外国人来到了华国蜀山旅游。
一时间，蜀山上，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还有的说着蹩脚的中文，问当地人寻仙路在哪里。
“他写了一本，内容涉及到了一些不能涉及的东西，所以被上面禁了。”
“不能涉及的东西？是国家机密吗？你们华国经常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听说许多词语在你们的网站上都看不到，是和谐这个词吧？”
“当然不是国家机密，只是……”这个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外国友人解释。
这玩意说出去就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个时候，一条偷偷摸摸的消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能说在我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就预料到今天了吗？我悄悄地把全文下载了下来，还翻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