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的话,大体意思就是他此刻在金波酒馆喝酒,约她前来一叙,落款是令箴两个字。
文妲与其丈夫曹文聿就在金波酒楼的对面看着,还挑了处视野极好的地方,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这不像是五弟的性子啊。”有点太狂了,他五弟性子内向,做不出这样的举动也说不出一口一个老子的话。
文妲若无其事地道,“出门前,我在他喝的水里放了些五石散。”所以他才会那么疯狂。
曹文聿摇头,“你这陷害的手法真是简单粗暴。”
文妲不以为意地道,“但是管用就行。”
“看下去再说,希望一切顺利。”
那厢,曹文彬气势汹汹地上了二楼之后,一间间地推门,推门的时候叫嚣着‘宫令箴,你给老子出来!’
人群中,黄月娥兴奋得身体都微微颤抖。
此时,二楼最靠里倒数第二间的厢房的门被曹文彬用力踢开,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他的妻子旁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纵然他早已有心里准备,但此时,还是觉得头晕目眩。
“宫令箴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草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弄死你!”曹文彬此刻已经被愤怒的情绪所支配,上去对着男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后就传来一阵阵揍人的动静。
楼上打起来了,楼下众人心里跟猫抓似的,恨不得上去二楼一探究竟。
文妲这边气氛还是很轻松。
曹文聿问她,“这五石散的用量是不是有点过了?”
文妲白了他一眼,矫情的男人,嘴上说五石散用量过了,怎么脸上不见一丝担心?
“啊啊,住手!”
身上的拳头还在继续落下。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本官命令你住手!”
声音传出,楼下的人大多数人兴奋了,一个个叫嚣着:
“打死他!”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杀了他!”
极少数人则是疑惑,“这声音听着不像是宫大人的啊。”
“对,宫大人貌似不喜欢打官腔。”
“还有声音也没那么老。”
听到这个声音,黄月娥如遭雷击,然后整个人就疯了,拔开人群就往二楼冲。
守在楼梯口的人没料到还会有人那么生猛地往上冲,阻拦不及时,让她上去了。
“曹文彬,你他妈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官是刘兆,不是宫令箴!”刘兆被打得还不了手,忍不住大吼。
楼下的人都听见了这声吼声,顿时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说是宫大人写了信将人约出来的吗?不是说宫大人睡了他曹文彬的妻子的吗,怎么野男人变成了刘大人?
难道是刘大人冒充了宫大人的笔迹写的信?
众人只觉得这里面的内情有点扑朔迷离想不通啊。
“敢睡我老婆,打的就是你!”曹文彬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没一会又被脑中的热意给冲没了。
刘兆见说不通,立即往屋外跑。
黄月娥刚奔到门外,就看到自己丈夫出来,当下嗷的一声往前一扑,九阴白骨爪直往他脸上招呼,“你个死鬼,你彻夜不归原来是跑来和有夫之妇鬼混,对得起我吗你!”
刚才被揍得还不了手,刘兆正窝火呢,此时妻子上来就闹,当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手啪啪左右开弓地甩在她脸上,“闹够了没?这是陷阱都看不出来吗?猪脑子!”
外面,文妲曹文聿的脸色很难看。他们失算了,不知道宫令箴用了什么金蝉脱壳之计,自己脱了身还陷害了刘兆!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波酒馆二楼,刘兆的几巴掌将黄月娥打懵了,她此时也听进去了刘兆的话,于是和他一起回头制住曹文彬。
刘兆直接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看清楚了,我不是宫令箴!”
曹文彬这下清楚了,“怎么是你?宫令箴呢,你出来,出来!”
就在这时,黄月娥惊叫出声,“不好啦不好啦,死人啦!”
她刚刚心里愤恨,看到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这淫/妇还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