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昏黄的灯光下,浴室之内热气袅袅水汽氤氲,林蔚然一边朝浴桶走去一边忍不住道,“怎么洗了这么久?”
“近来有点累,想泡一泡解解乏。”宫大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懒的。
林蔚然有些心疼,走近了,果然看到他整个人泡在浴桶里,头微微后仰,眼睛紧闭,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她刚欲伸手给他捏捏肩,然后手一搭到他肩膀上就被按住了,然后整个人一个旋转,就被他带进了浴桶里。
林蔚然受惊,差点惊叫出声,却被他捂住了嘴。
宫令箴含笑地看着她的眼睛,“别怕,我只是想邀请你一起共浴而已。”
林蔚然心里翻了个白眼,信了你的邪,你这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两人洗着洗着,宫大人就将林蔚然给睡了。
事后,林蔚然喘息着被宫大人拦腰抱在怀里,而她的双手则环在他的脖子上,整个娇躯娇软无力。
果然,男人那张嘴能信,母猪都能上树,林蔚然心想。不过幸好,许是换了地方,宫大人有些激动,比之前快了很多。不过对她来说时间刚刚好,愉悦过后,她好歹还能留下半条命。
稍微平复之后,林蔚然上半身微微退开一些。两人同在浴桶里,如此一来,两人在水下的下半身就更贴合了。
“那本春风渡秋月是你故意放在床头的。”林蔚然很肯定地说,明眸善睐的双眼更是赤裸裸地写着两个字,奸诈。
餍足之后,宫大人就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嘴角噙着笑,“兵不厌诈,而且你是自投罗网的,你也想的,嗯?”
后面的话,他故意在她耳际压低了声音说的。
低沉的男性嗓音以及环绕过来的男性气息如同一股电流,让林蔚然娇躯微微一颤,“胡,胡说,我才没有!”
宫大人低低一笑,然后头一低,噙住她蜜桃般的红唇,然后带着她转身,让她的背抵着浴桶,然后一个用力,开启第二轮的征伐。
宫令箴没说的是,这书某些部分是他亲自捉刀修改了的,就为了更符合她的阅读习惯。只是他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生产之后,林蔚然对这档子事就不太热衷,以前也不是他的对手,但好歹能勉强配合得上。
出了月子后,他想要她也没拒绝,但看到她有时候没兴致他也不好强要。话本这个主意是他思索了很久才决定试一试的。第一次看话本的时候,小妻子并不反对,也不厌恶,但仍旧挑不起兴致。于是他隐约明白了,又花了些时间对某些情节做了一些修改,这才有了今天的幸福,不容易啊。
室内,水声荡漾,不时有水从浴桶里溅出,男女间的喘息不时逸出。
林蔚然是尽量地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上男人的粗喘让她眼神越发迷离。
室外,文轻望天,主子们哎,要玩回卧室去啊,而且这动静也太大太久了,浴桶里的水快凉了吧?保重身子啊。
文轻,你家主子换了新地点,正兴致盎然呢,你心中的呐喊他是听不见的了。
等结束时候,林蔚然的大腿内侧肌肉不自觉地发抖,真的是太激烈了。她不该小瞧宫大人的,以为他换了地点之后第一次菜,第二次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哪知他第二次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宫大人细心地给她清洗干净,然后随手取来一根新的绵帛给她裹上,然后才抱着她回到卧房。
将林蔚然放下之后,他将那本春风渡秋月宝贝似地藏在床头的柜子里。
林蔚然眨了眨眼,这是打算循环利用了?好嘛,男人在这方面就没有笨的,在没有小电影的时代,也能无师自通地借助道具了。
荆州,竟陵郡
竟陵王府
竟陵王萧子琅一把夺过秘信,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失声道,“......宫令箴的人在太原府又先后发现四座煤矿?”
站在他面前的下属恭谨地回道,“是的。”
萧子琅坐回椅子上,有些失神地道,“上天太眷顾宫令箴也太眷顾大梁了。”
他们将扇风点火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太原府常平山的那座煤矿上,就是想让他们争个你死我活,意图打乱宫令箴的部署与计划。
可人家一下子又拿出来四座煤矿,这还怎么玩啊。
他面前的下属也沉默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