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种黄豆,你是想让更多人知道这黄豆的好处吧?”
林蔚然笑,倒也不是,黄豆的普及她不愁,上行下效,只要上面的贵族接受了追捧了风靡了,下面的人自然会跟风。
这真是好事一件,宫大夫人想了想,“这事容我想想。”
林蔚然这一哭不仅宫大夫人知道了,甚至连老太君都惊动了。没办法,她这情绪来得太突然,毕竟她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后来得知竟是为吃闹的,也是哭笑不得。
老太君忙吩咐几个大小厨房多弄一些新吃食新花样,别亏了府中两名孕妇的嘴。然后又将派去照顾林蔚然的高嬷嬷召回来,让她不要太严格限制孕妇的饮食了。
老太君当初将高嬷嬷派过去,一来是想镇一镇隐在暗处的魑魅魍魉。二来是考虑到林蔚然年纪轻,又是头胎,孕期很多事情怕她不懂胡来。在孕期中其中要注意的一项就是饮食,老太君担忧她妊娠反应过后管不住嘴,致使胎儿过大,生产艰难。
这会将高嬷嬷召回来,也是敲打她,免得她仗着是自己派去的,对林蔚然处处指手划脚,在饮食方面管控得过于严厉,甚至是苛刻,
高嬷嬷觉得自己有点冤,大少奶奶就不是一个会受下人辖制的性子,她去了景铄院,也是好吃好喝地招待,很多事都插不上手说不上话好不好。
罢了,主子敲打还有啥可说的。她也再一次意识到大少奶奶在国公府的份量不轻。
司膳署
司膳令李槐广长吁短叹,他这司膳令不好当啊。
好容易过了难捱的青黄不接的立春那段日子,有了虞国公府的帮忙,那段时间坚持送来水灵灵的青菜,他还得了不少赏。
转眼就到了每年一度的寒食节,又到了让他薅秃头的时候,
他最近翻看了近几年寒食节准备的吃食,觉得他好不容易长出一些头发,眼见着又要不保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去年准备了什么,今年又该准备什么。
太后都年逾七十了,什么没吃过啊。而且太后年纪大了,脾胃弱,每年寒食节过后必然要病上一场。
太医曾委婉地说过,太后年纪大了脾胃弱,生冷之物最好不要多吃。
偏偏太后侍神之意甚诚,每年的寒食节,必一丝不苟地遵循着礼节。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他能怎么办?
不用想,这次太后要是病倒,他准得吃挂落。
一时间,李槐广觉得自己好命苦。
李槐广周身弥漫着低声压,司膳署的人都不敢靠近。
这时,一道声音远远传来,“师傅,好东西,宫大人又送来了好东西。”
咦,这是他徒弟常平的声音?他说啥子,宫大人?
李槐广眼睛一亮,想到前段时间青黄不接的时候,宫大人还能弄来青菜,他对常平手中的东西充满了期待。
常平提着好大一个食盒,李槐广也不等他慢吞吞地移动过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他跟前。
李槐广嗅觉很灵,刚靠近,他就闻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食物馨香。
“快将食盒放下,让师傅我瞧瞧是啥好东西。”
李槐广打开食盒,发现里面放着一大瓷缸,旁边还放了四个小缸。
“宫大人有没有说这些食物怎么称呼?”
“他的随从文轻交待我了,说四个小缸里面分别放着四样东西。其中一个装了水豆腐,另一个装了炸豆腐,另外两个小缸,其中一个放了白糖蜂蜜水,另一个则是咸口豆腐脑的浇头。”
每只缸的盖子都被揭开,李槐广眼睛一下子就落在最中间也是最大的那口瓷缸上,“这白白的,动一下还一颤一颤的,是啥玩意?”
“师傅,听宫大人说,这叫豆腐脑儿,好像有甜口和咸口之别。”
这名有点惊悚,李槐广心想,不过卖相不错。
常安舔了舔嘴,闻着这香气,饿了。
“师傅,这玩意一看就好吃,咱们尝一尝吧?”
他们司膳署有尝菜的权力,而且这么一大缸,皇上和太后也吃不完。
“再说,还不知道有没有毒呢,他们得试一试不是?”说完,他嘿嘿直笑。
不料被却他师傅给了后脑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