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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白景承寻了去那最爱的烟柳巷放松放松,他一想起来白里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塞到脚底下踩扁。
烟柳巷的老鸨见到白景承两眼都放出金光,像是他就是一个活体的金元宝一样,尚且还有几分姿色的脸上满是胭脂俗粉的味道。
“皇爷,好久不见啊。”
声音千娇百媚,看着架势,以前容貌尚在的时候,一定是个让富家公子哥纸醉金迷的主儿。
“少废话,找两个新鲜的过来。”
说完,就坐在了一边,接过一个姑娘手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皇爷今日来的还真是时候,今日啊,来了个上好的姑娘,绝对是极品,那身段,那眼神,啧啧,尤其啊,还是个清的,但是吧,就是说卖艺不卖身。”
老鸨在白景承旁边摇着扇子,带着一股胭脂味道的风。
白景尘甩下几张票子。
“卖艺不卖·身?”
“哼?”
嘴角一声冷笑。
“本王要看看,是怎样的卖艺不卖·身。”
老鸨手上里捧着银票,眼睛似乎都冒着光。
“来个姑娘,领皇爷上凉儿姑娘的房间……”
白景承怀里搂着那个引他上楼的姑娘,怎么听着这个凉儿姑娘怎么觉得耳熟。
等到了真正见面的那一刻,怪不得耳熟,原来是真的见过。
顾西凉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内衫的颜色稍微重一些,勾勒出婀娜的身段,外面覆盖着一层淡黄色的薄纱,更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魅惑。她的腰上和往常一样缠着一条珍珠链,珍珠链上夹带这细碎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一双狐狸眼,魅惑地勾着人的心魂,看向白景承的那一眼,便带着千丝万缕的情意。
他推开门的一瞬间,便看到了美人如此的状态,把怀里的姑娘往外一推,径直进了凉儿姑娘的房间。
上次他们在天香阁会面以后,白里和白景尘先行离开了,两人在屋子里没做什么事情,就是略微暧昧地吃了一膳,加上白景承一直操心着那边要怎么给白里设圈套,所以只是草草收场。
但也是从那一膳开始,顾西凉便对白景承有了计划。
和阳笙闹翻了以后,她自然需要离开天香阁,便暗自调查了白景承经常去的烟柳之地,来到这里,倒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来的第一天,便撞见了白景承,他倒还真是个欲·求·不·满的。
“凉儿。”
有的时候,男人对于越得不到的东西,越痴狂,白景承最近被白里挫败以后,便时常想着那天见面的顾西凉,那一双狐狸眼真是天生的勾人,只不过又觉得没什么光景,何况那天香阁的都是清的,吃不到。
但没想到,在这里的突然重逢,让他心里的那一团火又燃了起来。
着实觉得很妙。
顾西凉拉过白景承的手,往琴边走了走,没有说话。
白景承挑了挑眉。
“凉儿。”
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边,示意他别讲话。
他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在唇边亲了一口,之后留下一个玩味的眼神。
顾西凉坐在了琴边,脸上收起了那一副媚态,朝着白景承轻轻地笑了一下。
之后便弹奏了起来。
白里对顾西凉的琴音判断的很准确,第一次听的时候便是,她的琴音里带着浓浓的闺中女子之感。
所以此时,她的琴音,配着情景,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闺中小女的,带着楚楚的可怜。
弹到最后,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见到美人流泪,白景承自然是要上前关怀的。
顾西凉一头栽倒了白景承的怀里。
“凉儿的命真的好苦啊,爹娘去的早,凉儿不愿去烟柳之地任人践踏,便在天香阁寻了个差事,只是弹琴讨生活,本想着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那日见到了皇爷,只是那一眼,凉儿便已将情种在皇爷的身上,但又自知身份低贱,不敢攀附。”
她的泪水愈演愈烈。
“可是那当朝丞相,对皇爷心中有恨,知道凉儿对皇爷有意,便也叫凉儿不得好过,把心里的丑恶情绪全部都发泄在我身上,他逼天香阁退掉我,凉儿那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这世间无依无靠,只想着一头撞死为好,可可是却还想再为皇爷弹奏一曲,如今,凉儿的心愿已了,便再无留恋。”
说完这话,顾西凉便一下子朝着柱子上撞去。
白景承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揽在怀里。
“凉儿,你这是作什么。”
“皇爷,凉儿不愿在这烟柳之地任人践踏……”
白景承本就对白里心里有恨,听着顾西凉这么一说,便更觉得言之凿凿,怒火中烧。
“凉儿别怕,本王会叫老鸨不让你接·客,只专心服侍本王一人。”
顾西凉泪眼婆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