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景尘的后背上轻轻地圈出一个区域。
屋子里火熏得很旺,白景尘身上的衣服穿得不是很多,所以对白里的触碰显得格外敏感。
白里刚轻轻落下一根手指,力气用的不大,只是草草在他身上圈过一下。
本来微微躬着背方便她画的白景尘,整个后背一僵,人直接往前走了一步,站得直直的,难以形容刚才的感觉,突然之间的碰触,他的身子起初觉得有点痒,让白景尘向抓一抓,但是下一瞬间,随着白里手的勾画,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心中的某些欲·望被勾动起来。
看着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白里还有些摸不到头脑
“怎么了?”
白景尘干燥地咳了两声。
“没什么,刚才没站住。”
她神色有些慌张。
“好好的作何没站住,是不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真心实意的关心,毕竟他刚才是一直站着的,没说有什么蹲起的动作,所以一个青壮年突然站不住绝对有问题。
反正白里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白景尘没站稳只是因为她玉手轻轻一戳。
她顺手捏起白景尘的脉,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
话都说出口了,他也不好继续辩驳些什么,只能任由着白里的行为。
反正他一直都希望他家大人没事的时候能摸摸他,亲亲他,只不过他家大人从来都不主动做这些事情。
就这么白里诊脉的一小会,白景尘就想好了,他们二人婚后,他一定与他家大人约法三章,比如说每天必须要亲他一口。
他就喜欢看白里那张小脸羞红了的样子。
“殿下笑什么?”
“没什么。”
白景尘瞬间把那不正经的笑意收了回去。
“大人诊完脉了?”
白里点点头,目光中写着认真,仰起头看着他。
“怎样,本王是不是身体特别好。”
她又点点头,然后又摇了一下头,之后再次点了一下。
白景尘眉尖一挑。
示意白里继续说下去。
“脉象上来看,殿下的肾·阳过重,肾火旺盛。”
她一点都没看到他面子上快要黑了的表情。
“微臣斗胆判断,也许是受了什么焦灼之事,导致了流通不畅……”
白里还要继续说下去。
白景尘一下把白里抵到墙边。
“本王为何火气旺盛,大人还不知道吗?”
她眨了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微臣应该是知道。”
白景尘倒是惊讶于白里知道,她一般不是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的,现在怎么还知道了?
“应该是今日里王公公给殿下补多了……”
白里的脸上无比认真,放在谁嘴里说都像是调侃的一句话,放在她嘴里偏偏就让人特别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
白景尘看着她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无奈地低了低头,之后轻轻叹了口气。
“好。”
一句好显得有气无力。
白里瞬间又紧张起来。
“殿下是感到浑身乏力吗,怎么说话的声音都不如刚才有力了?”
之后拧了下眉。
“微臣可以为殿下开一剂药方。”
说完,白里就要想白景尘的书桌那边走过去,还没等她抓起笔。
整个人的肩膀就被白景尘扣住,之后拉了回来,与他的目光对视着。
白里的手尚且保持着向上的状态,整个人却被白景尘提了回来。
“不必了,大人。”
白景尘把话用力地咬在唇齿间,一字一顿的。
之后转过身去。
“大人还是好好画瘀伤区域为好。”
白里有点懵地点点头,之后再次用手再白景尘身上勾画着。
“用力一点。”
他有点压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
白里继续画着。
“再用力一点,本王不怕疼。”
她皱了下眉,依旧不懂白景尘在别扭着些什么,但是手上的力气确实加大的许多。
白景尘你在前面,潋滟的桃花眸有些下垂,果然,还是疼点好,疼点能清醒。
“差不多了,就这些。”
她思量着就这样,但是还不大理解,白景尘既然已经说了不看她的身子,也就是说不会给她上药,但又作何问受伤的位置在哪里。
他转过身,表情似乎比刚才的阴郁好了一点点。
白里看着他,笑出了声,虽然她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想笑,这种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看白景尘吃瘪的样子真好。
他那一张fēng_liú的俊脸,整个黑了几度,平日里看起来飘逸帅气的几缕垂下来的头发,现在莫名感觉像是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思量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