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人蠢得紧,换一个精明的上来,可能更不好对付。
白里拱了拱手。
“陛下,相必刑大人只是一时没有看清楚,加上寻印心切才出此言,末相心里委屈下就算了,不愿过多叨扰陛下。”
皇帝点了点头。
“若非丞相大人宽宏大量,朕今日定要治你的罪。”
“起来吧,刑大人,免得这御前啊,太过失态。”
王公公在陛下后接了句话。
刑部尚书这才颤巍巍地站起来。
“诸位爱卿还有事情吗?”
“今晨上朝的时候,见着丞相大人的腿脚不太利索,不知能不能看看丞相大人的右脚呢?”
白景承突然插了一句话。
白里心神一顿,右脚是绝对不能看的,她昨日确实伤了右脚。
她回头看向白景承,向他走了几步。
步步踩实,没有一点不正常。
“大皇兄最近是不是与刑大人走得太亲近,不小心共同传染了眼疾?本王见着白丞相这步子稳健的很。”
“好了。白爱卿今日委屈了,但这尚书印的事情还得劳烦爱卿和承儿一起调查。”
“儿臣也愿相助。”
白景尘拱了拱手。
“也好,退朝。”
临走时白里给了王公公一个目光,意思就是老地方见。
一来去去霉气,二来也为了解一下状况。
在白景承离开的路上,白里淡淡说了句。
“晟王殿下戾气别那么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使得使不得?”
眼波流转,上调的语气更是在他心上戳了一刀。
白景承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白里瞥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要么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要是不是,他也会顺着这条线索握住通向丞相府的那个鬼。
这战争既然已经打响了,那她白里一定会全力迎战。
“走?”
耳边突然一声低低的耳语。
痒得白里脖子一缩。
“你先走吧,我进宫去找趟王公公,一会去你府上。”
白景尘眯了眯潋滟的桃花眼。
“怎么,想本王了?”
白里瞥了他一眼,伸手捏了下他受伤的手。
白景尘嘶了一声,龇牙咧嘴的。
“别想美事了,该换药了。”
说完,几步先于白景尘走出去。
他坐在后面看着白里的背影,笑了下,但是很快恢复了正经。
他自从那晚以后一直都想着一个问题。
未出阁?
一个男子,怎么也不会说出自己未出阁这种话吧。
就算这个男子是个断袖,也万万不会说此言论。
白景尘从来没见过白里的身体,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唇齿之吻,但是今天,朝堂上,白里的小腿,以及那只玉足,让白景尘心里的疑问更大了些。
天生女相,可以理解,可是身上怎么也那么像?
白景尘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思索着这个问题,挑了下眉,慢慢涌现出一种想法。
有了代理大理寺卿这个身份以后,白里进出御花园也有了个自由点的理由。
许是王公公还在陛下身边伺候着,她到了老地方也没见到他。
反正也不急,太阳渐渐升起来了,空气中的潮湿慢慢被驱散了去,暖融融的,挺舒服,白里随手掐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脱了朝服,躺在一旁的亭台边,晒太阳。
闭上眼睛,太阳在眼前镀上一层金色,周身也满是暖意。
因为昨天晚上属实是缺少睡眠,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一席白色的长衫,宽大的袖子微微向下垂着,御花园内一副仙境,她的头发随意拢了拢,更显出几分洒脱,本是一副逍遥公子不谙世事的模样,却偏生过着刀尖舔血的营生。
一边,白里并不知道她一直躲着的人就这么巧的遇上了,要是知道能这么就遇上,白里死都不会在这亭台上睡着。
远远的,白淳夕看着一个男人躺着睡了,本还想着是谁这么不懂规矩,打算上去教训一下,结果还没走近几步,就看出了是她心心念念的白里哥哥。
刚想着叫出声,就一下子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知道白里一直躲着她,她要是现在把睡着的白里吵醒了,那煮熟的鸭子也就飞了。
一步一步走近了,白淳夕遣散了跟着的丫头,尽力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地往前走着。
“哇……”
不禁摇头赞叹了一下,她的白里哥哥怎么容貌就这般精致呢……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反正现在谁也不知道,她想偷偷地亲她的白里哥哥一口,就偷偷地,亲那么一小下下。
啵地嘬一口谁也不知道。
虽说草木有灵,那那草木也不会告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