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吃啥啥不剩,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面试宿管大爷吗,因为他和家里断绝关系半年,这是他接到的唯一一个面试电话。他挂在招聘网站的简历就一句话,本人徐朗,性别男,年轻有为不思进取,现寻一份活儿少,钱也不用特别多,工作内容主要是呆着,准时下班能够回家给老婆做饭的工作。”
“他一直强调他找工作多用心,简历内容背得比身份证号都熟,就这一句话可不背得比身份证号都熟吗?”徐念说到这里,腮帮都气得鼓了起来,只可惜她长得太可爱,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没什么威慑力,“要我说我二嫂在上海找不到工作可能是我爸和徐明堵路的缘故,但他找不到工作明显是活该,他是拿这份简历应聘ceo的你知道吗,理由是他过去当ceo的时候每天工作内容就是这个,我可去他大爷的吧,你说我二嫂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他这么一个过去渣现在还不学无术的前富二代?”
周晨骁听她气得粗口都爆出来了,想了想还是没有提醒她徐朗的大爷和她的大爷是一个人,她骂徐朗就等同于骂她自己。
“嗯……也不能这么说。”他决定略过大爷那一段,直接说正题,“你二哥应该就是在逗你玩,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他真不是逗我玩,我都上智联上看他的简历了,一个字都不带差的。”徐念还在努力摆超凶的模样,周晨骁瞧见她这副模样就想笑,一笑原本冷感的轮廓便柔和下来,浅黄色的灯光投射在他脸上,打过他浓密的长睫毛,扫下一排漂亮的阴影。
徐念一下子泄了气,他怎么那么好看呀,原来网上说找个好看的男朋友,和他生气的时候看看脸就不忍心气了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
“然后我又问了我二嫂,你看上我哥哪里了,他这样大概率一辈子都没什么出息。我二嫂特直白,说她就喜欢我二哥自我认知极其精准这点,那段一句话简历简直是教科书式的归纳总结,他就是个年轻有为不思进取的闲杂人等,总不能到处吹自己武能卖拳文能测字吧,那属于虚假宣传夸大其词,他们干投资的最忌讳企业这样。”
不气归不气了,徐念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我本来以为能和我二哥一起,做番大事让我爸和徐明看看。我想挣好多好多钱,当时在医院徐明说的话我每个字都记得,我那时就决定了,总有一天我要比他更有钱,把钱一打一打甩在他脸上,让他为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向你道歉。你说我爸和徐明不只侮辱过你,也说了我二嫂很多很难听的话,我二哥怎么就一点都不想给二嫂讨回公道,他这样我真挺替二嫂委屈的。”
虽然早就知道她那么努力的原因,不过听她亲口说出来,周晨骁还是很感动,他的小姑娘是有多喜欢他,明明那么小那么娇,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爱,爱得一往无前义无反顾。
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一路滑下来,滑过脖子,背脊,最终停留在她腰际,又软又细,他将手臂圈过去,一只手围拢就绰绰有余。
“不行!”他探过去的手一不小心触碰到了她腰间最敏感的部位,原本还小兔子一样乖乖任盘的徐念立刻弹起来,生怕他又想那事儿,“杜医生上次都说了,你再这么不加节制总有一天得死我身上,你不怕做鬼也fēng_liú我还怕谋杀亲夫呢!总之你想要也得等伤口再合一合,而且在伤彻底痊愈之前,咱们只能轻轻的。”
周晨骁原本没想那个,就是单纯地想抱抱她,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十分无奈,看来上次他太急真给她留下阴影了,但其实他的自制力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差啊……
“和你说说话,不干那件事。”周晨骁只能先打消她的顾虑,可从小到大见识过太多男人劣根性的徐念还是在危险边缘试探了几次之后才敢再次凑过去,并且做好了他一有反应她立刻跑的准备。
“你想和我说什么呀?”徐念好奇地望着他。
“就是说说你二哥。”周晨骁叹了口气,“我猜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真的破罐破摔,你记不记得他临来北京之前和你说的话?”
徐念想了想:“他说给我爸和徐明开个大的?但他那不是在说我二嫂吗?我二嫂都打算和朋友合伙开投资公司了。”
“不只是你二嫂。”徐念在上大学之前甚至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更没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勾心斗角,如今周晨骁不介意一点点教给她,“他同样是想做事情的,之前在上海他那么做也有原因。你想一想,就算他一心一意地找,凭你父亲和徐明在上海的根基,他是不是一样不可能找到工作。既然结果相同,他索性换了一种方式,他知道自己之前在家里人眼中是什么样,靠爸靠哥的纨绔子弟,没能力没本事,烂泥扶不上墙……那么他不如就把这个印象砸死了,让你父亲和徐明看到,他的路根本不用堵,哪怕不堵他也连宿管大爷都应聘不上。现在换到了北京,你二嫂又一副摩拳擦掌要做公司的模样,你父亲和徐明势必不会去搭理他,只会去优先堵你二嫂。”
“这么说来,我二哥他们打的主意是让我二嫂前面吸引火力,我二哥在后面猥琐发育别浪,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一直待在上海,之前在上海蛰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