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色女侠,师承其母岳云姑,后学于忘情师太,武艺不俗行事颇有风骨兼之清艳冠绝,江湖中很有些聪慧过人剑术了得的名望,只是江湖人不知这么一个冰雪剔透的女娃情事上却不如其母云姑生性果断洞察,偏生优柔与萧翎张俊二人缠乱,萧翎张俊二人对她又是情根深种,都与她表明心迹,愿意三人一同共度余生。
小钗天生媚骨,这身上的媚毒虽不影响身体,只是她也不愿意一直被情欲所控制。
太湖山庄毗邻太湖而建,富硕异常,张氏一族亦是江南名门。四月的江南风景无限好,内湖波光粼粼,庄内樱草丰盛,橘柚花香清沁,小钗少白相依而望湖光山色。
“小钗,你看似柔弱,但心性纯真坚定,我知你一直想解了身上这媚毒,你放心这次我已经有了些线索,一定会将解药带回。”
“我了解你,少白,你一定会安全地回到我身边,我会等你。”
小钗定定地望着少白,“我一直知道你爱我,只是当时我一心只想为母亲报仇,还有就是找回翎弟弟,没有办法回应你,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境到底是什么。”少白回望她,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尽管他知道小钗对他的心意,但这是第一次小钗主动向他说起他们三人之间的事,他依旧如十六岁初遇小钗那年一样心潮澎湃。“我想我是一个贪心的人,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也爱你,你和翎弟弟缺了任何一个,我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一直很感激,你们俩都那么爱我。”她的泪水从眼眶中涨满,心口仿佛急促地要蹦出爱意与怅惘。
“我以前一直很厌恶我自己,我分不清自己的情感。你知道我一直很向往我娘和我爹的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两份感情中徘徊,我甚至觉得我自己是个怪胎。”
少白心疼地擦掉她腮上的泪珠,“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就是为了救萧翎你掉入太湖中,漂了半天被冲到了岸上,当时我想,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勇敢的女子,这么美,这么让人怜惜。”少白亲吻着小钗湿润的眼睛,将她搂入怀中,闷声缓缓道:“其实我小时候就隐隐觉得家父一直不是很爱母亲,后来他失踪了,人人都说他死在了争夺金剑的那场混战中。但是母亲一直坚持要我找他,我知道母亲爱他,但是爱得太苦了。我遇到了你,我发誓,我们两人情意相同便要在一起,可是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这么难以抉择。幸好,萧翎他也和我一样爱你,我们愿意将我们完整的爱都给你,让你完整。”
少白轻轻哂笑,“江湖怎么看我们我无所谓,人生渺如蜉蝣,刹那而逝。有多少人可以找到自己的真心所爱,爱又有多持久?”他感觉到小钗用力抱紧了自己,少白回抱住小钗,“我只知道,我们彼此是相爱的,我和萧翎可以一起爱你,实在是我们的幸运。而且没有人可以比我爱你更久远。今天能听到你的回应,我很高兴……我爱你,小钗……”
“我也爱你。”
两人的心意在这春光中互通,良辰美景,情人从私语渐渐变成浅吻,再渐渐地变成火热地印在颈肩的热吻轻咬和缓缓脱落的轻纱薄衣。
这偌大的太湖山庄有的是郁郁深广树,叠叠太湖石,是情到深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用ròu_tǐ互诉衷肠的好去处。
太湖石洞前凌乱堆放着男女主人华贵的衣裳,一丝难以抑制的呻吟娇柔地从洞中逸出,“少白,太重了……啊……”,少庄主听到夫人难耐的喘息,舒服得从鼻腔拉长的尾音,反而将那粗长顶的更深,更重,一时山洞被两具ròu_tǐ撞击之声充斥。
小钗被那一阵快似一阵的chōu_chā折磨得晕头转向,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蹙着眉头,两手紧紧抓住少白搂她在怀的那只手,似乎只有抓着他才能忍住那重得快要插进子宫的挞伐,张俊炽热健壮的身体紧紧贴在小钗后背,后入式让两人贴合得更加严丝合缝,仿佛一点点分离也不能忍受,百来下后玉壶之内实在酸胀难忍,小钗回头攀住少白的脖子,眼眸中逸出泪珠,半闭的双瞳中媚光四射,如滴水玫瑰般的双唇密密地轻吻着他的唇,“少白,我不行了,酸……啊!”忽的少白愈加猛力摩擦着那酸胀点,惊得他胸前的美人一阵尖叫,指甲陷进脖颈后的肌肉之中,抓出两道红痕,都带着一丝哭腔“我真的不行了,腿都软了,给……给我……”。
少白噙着笑,咬着含着小钗如瓷一般光亮柔嫩的腮,红印立马显出,又爱怜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好,都给你……”说罢,挺直那劲瘦腰身,快速chōu_chā,腰窝圆润沁满汗液,衬着透进太湖石眼中的春光,射进了那花壶中,滚烫的jīng_yè只抵着媚肉喷淋,激得小钗两条yù_tuǐ软得站不住,无力攀附,将将瘫软在地。
少白一把将她捞起,锁在怀中,细细吻着她花瓣似的唇,以唇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在一起,这即将到来的分别好像一张网,将两人越捆越紧,越吻越急促,这洞中只有两人缠绵得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声在回荡。
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