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妈,别难过了!等咱儿子一回来,我们就看好他个小东西!让河屯下辈子都别想看到咱家儿子!然后河屯肯定会舔着脸来求我们……然后我们就狠狠的给他脸色看!让他穷得瑟!让他乱嚣张!”
封行朗用上了哄三岁孩子的言语。听起来幼稚,但还是很见效的。
雪落含着泪笑了,“他不给我脸色看,我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给他脸色看?我林雪落又没吃熊心豹子胆!”
“胆太苦了,要不让安婶今晚做个爆炒猪心?”
“才不吃呢!要吃就吃你的心!”
男人压低声音凑近过来,“今晚老公随便你吃!吃哪里都可以!上面下面都行的……”
“……”雪落也是无语了。
不过在男人的开导和劝说之下,心情似乎好上了很多。
也完全出乎了邢八的意料:夫妻俩回去不但没开吵,反而甜蜜了一晚上!
“雪落,你一定知道夏以画那个小賤种被藏在哪里对不对?为什么不肯告诉舅妈?难道你也想庇护那个小賤种吗?”
面对温美娟的咄咄逼问,雪落真够无语的。
“舅妈,我真的不知道!我舅前天把以画带走后,就没再来过封家!舅妈,我真的没骗你!”
“夏正阳能藏人的犄角旮旯,我都找过了!即便不是你藏的,那也一定是封行朗帮着藏的!”
“舅妈,这事儿跟封行朗没关系的。你怎么把他也扯进来了啊。”
“除了封行朗,我还真想不出申城有什么人能将一个大活人藏得如此的滴水不漏!”
不等雪落反驳,温美娟又开始了她长篇大论的苦诉,“雪落啊,舅妈把你养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现在可是你舅妈落难的时候,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当你舅舅的帮凶啊!”
“舅妈,我真的不知道夏以画的下落!”
雪落已经是头大不已,“再说了,你要找夏以画干什么啊?还真想砍了他?那可是犯法的事儿!”
“既然你舅舅无情,就别怪我无义!即便是同归于尽,我也不能便宜了夏以画那个小賤种!”
“……”
雪落无语凝噎了:这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现在却要拼个你死我活?
“雪落,舅妈相信你不知道。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封行朗,拐弯抹角的问问。就算帮帮舅妈吧。”
“……”
面对舅妈温美娟的咄咄请求,雪落着实的难却,只能硬着头皮给丈夫封行朗打电话了。
而且还被温美娟强行按下了免提。
“行朗……”
“宝贝儿,老公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刚让na买了两张电影票,重启我们的恋爱之旅吧!”
瞄了一眼身旁紧贴的温美娟,雪落一阵尴尬。
“行朗,先别胡扯了。你知不知道夏以画的下落啊?咳咳,你帮帮我舅妈吧!”
手机那头静默了一两秒,似乎在判断什么。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舅妈的!她这么赶尽杀绝,只会倒逼夏正阳来硬的!等你舅妈耗到法院判决离婚、分割财产的那一刻,正阳集团早就被夏正阳转移得差不多,只剩下个空壳子的!”
听封行朗这么一说,温美娟立刻猛推雪落的胳膊。
“那……那你说我舅妈该怎么办呢?”
这一问,显然是替温美娟问的。
“玩硬的,撕破脸,那都是最笨的!可你舅妈偏偏选择了这一条!你舅妈都六十岁的人了,还怕斗不过一个才17岁的小毛孩子?”
温美娟扯过雪落的手臂,用上了口型:问他方法!方法!
“那方法呢?”
“如果你舅妈够聪明,就应该先稳住夏正阳,并接受夏以画!”
一场人命关天的闹剧,却在封行朗的三言两语中暂时的落下帷幕。
也就不奇怪他这么年轻,就能立足申城财神爷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