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海道上混焉能不知曾局就是东海市局局长曾一搏,而孟少就是近来在东海主持打黑除恶行动的人。
阿昆确认了孟少的身份,头上立刻冒出冷汗,向孟小凡下跪道:“孟少,对不起,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老人家。我该死,真该死——”自己掌嘴起嘴。
阿昆脸都打肿了,见孟上校还是不为所动,就走向林少,怒视林少道:“姓林的,你为什么不早说他是孟上校,最近孟上校可是东海的风云人物,还上了电视。你特么的是聋子,还是瞎子,连孟上校都不认识!他特么的害了劳资,劳资今天要是不削你,难平劳资心头之恨。”
林少也就是家里有钱,但没有势力,阿昆听他指使是看在钱的份上,如今打林少是说打就打,毫无顾虑。
林少被打得鼻血长流,门牙都打掉了,肋骨断了几根,两边脸高高肿起,尚称英俊的脸被打成了猪头,他的几个跟班也一并被打成猪头。
白依依心肠软,对孟小凡道:“你叫他们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打死人的。”
孟小凡这才叫停。
不到十分钟,十几个武装特警乘直升机,从天而降,数十个刑警带着几辆囚车晚十分钟赶到。
为首特警向孟小凡敬礼道:“上校同志,东海特警大队大队长孔赢向您报道,请指示。”
孟小凡回了一礼,指着林少等人和众混混道:“把他们都抓起来。”
孔赢道:“是。”
孟小凡接着道:“还有,好好查查那个叫杰哥的人,他是这些混混混的头子阿昆的老大,你把那个杰哥也抓了。”
市局对道上的人都有备案,孔赢打开手机,翻看杰哥的资料,让普通刑警押解这些混混到市局,自己则带人乘直升机去杰哥的住处抓捕杰哥。
娜娜和花花觉得孟小凡酷呆了。白依依对孟小凡的本事见得多了,已要麻木了,倒是没有多想。
通过对阿昆和杰哥等人的连夜审讯,搞清楚了杰哥是钱家的人。
所谓,东海地下三大势力,只剩钱家没有被除掉,而且除恶还能收获功德。
因此,孟小凡以协助破案的“钦差”身份,喧宾夺主,又一次主导了东海警方的一项重大扫黑行动,东海地下钱庄、赌场、黑拳台被一网打尽,钱家的人也被全部控制,只等搜集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就对他们提起公诉。
可是警方查来查去,发现怀疑是钱家经营的地下钱庄、赌场、黑拳台的帐户都是用假身份证开的,往来帐户还有在著名的中立国累士开的无实名无身份认证帐户。
查案的线索断了,案件很难查下去。
孟小凡时间宝贵,不想无谓的浪费时间在查这种对他来讲只是很小的案子上,就动用神仙的手段,用强大的元神形成强大的威压,迫使钱家人的灵魂屈服,乖乖的招供,签字画押。
钱家人在面对孟小凡问讯时,表情都很正常,与被摧眠者的痴呆傻愣、反应迟顿完全不同。
普通的凡人从表面上绝对看不出钱家人的灵魂出卖了钱家人。
黑拳台打黑拳,几十年下来,不知打死了多少人。
地下钱庄洗黑钱,助纣为虐,间接害了不知多少人。
地下赌场,害得不知多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除此之外,钱家人及其爪牙强抢民女、欺压良善的事没少干过。
此事经媒体报道,孟小凡又收获了很多感恩、感激和崇拜,功德又涨了几百万。
一晃到了周五下班的时候,重案组工作繁忙,而且最近连续端掉东海三大黑帮,重案组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通宵加班是常有的事。
但是张德标特意给赵熙媛放假,道:“小赵,你是女孩子,又是刚到我们重案组,天天加班,我怕你身体吃不消。周末你就别加班了,好好休息一下。”
赵熙媛道:“张组长,虽然我是女孩,但我从小练武,身体好得很。再说,我年轻,加点班算什么。我们整个组都加班,就我一个人休假,我怕别人有意见。”
张德标道:“我是你的直接上司,是我给你考核,你怕什么?”
赵熙媛道:“我怕别人说闲话。”
张德标道:“我是重案组组成,而且还是副局长,谁敢说闲话?又能说出什么闲话。”
赵熙媛犹豫了一下道:“实话跟你说,我不想见孟小凡。我要是周末不加班,没准他就约我吃饭、逛街、看电影什么的。加班就是我拒绝他最好的借口。”
张德标道:“好男人都快绝种了。小赵,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女儿要是有你这么漂亮,我早就把我女儿介绍给孟上校了。你还躲着孟上校。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呀?欲擒故纵?”
赵熙媛道:“你要是知道他脚踩两只船,跟一个空姐不清不楚,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张德标道:“这是大问题吗?且不说孟上校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就是他在慈善拍卖会上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他可是抢手货。你不出手,会有别的美女出手。到时你就躲一边哭去吧。”
赵熙媛好奇地问:“张组长,您这个年纪,对婚姻不都是挺保守吗?怎么也看得这么开?”
张德标道:“时代会变,人也会变,要不然就落伍了。”
赵熙媛道:“可是我就是无法接受孟小凡的花心。他别的都好,就是花心这一点,我很讨厌,我无法接受。他纵有千般好,也是别人的丈夫,与我没有关系。我该干嘛就干嘛,管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