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就跟来吧!偏偏还躲躲闪闪的。被我看见,一闪身又跑了。这丫的死妮子,懒得理会,以为是男人都是靠下半身考虑事的,是女人我就上?再说了我老爸还没有找到,就是贾婷自动献身给我,我还得考虑是不是时候。
不过,她实在是要献身,我推脱不过,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人生自是有情痴。我就是那个情痴,能有幸跟她滚一下床单,那是人生中一大快事。
闫妮离开,贾婷感觉我的眼神异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然后我在冲她嗨嗨一笑,她紧张了,跑进屋,胡乱进了一间屋子愣是不出来。
这丫头不经吓。
我忍住没有笑出声,拍打一下门说:“这是我老爸老妈的卧室,他们会不会在天亮之前回来就不一定了。”
贾婷在屋里颤抖着声音说:“罗川你别胡来,熊廷武好几次想跟我那个,我都没有答应,今晚上你也别对我……”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乐开了花。心说:亲爱的你太伟大了,等我把女鬼老婆收拾妥帖,我重新来好好的追你。
屋里的贾婷没有听见敲门声,以为我离开,打开门。
我站在门口,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总之心情大好。
“你……这卧室真的是你父母的?”
“嗯。”
“那我今晚上睡那?”
“跟我一起……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贾婷迟疑着走出来,说:“不行,你睡堂屋。”
我们家也就那几间像样的房子,老爸老妈一间大卧室,一间就是我的,其余都是堆了一些繁杂的农村用品,还有间用来堆粮食的。
堂屋不错,有一张木质藤椅,只是得苦了我一身肌肉了。
贾婷进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很干净,哪怕是我去读书了,老妈也不间断的清扫。
贾婷关门。
我躺藤椅上,身下虽然铺垫了一层毛毯,却还是磕人得很。
翻来覆去好一会,终于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贾婷一声尖叫,惊得老子腾地跳起来直奔卧室跑去。到门口,敲门问怎么回事,她在里面带着哭腔说:“罗川现在是几点?”
她问几点,我也懵逼了。
说实在的,真不知道现在几点,看家里的闹钟早就停了。
“你不是有手机吗?”
“手机死机了,没法看。”
“没事,你安静休息,天总会亮的。”口里安慰几句,心说:死丫头真会折腾人的,不就是手机死机而已干嘛跟见鬼似的惊叫?
重新顺回到藤椅上,又是一番折腾。脑子里还在回忆从燃烧的纸房子跑出来的景象,熊廷武的样子一遍又一遍浮现在脑海,他怎么会出现在那地?还有我老爸的去向不明。
想着想着意识下沉,思维迷糊起来。这是要进入梦乡的先兆,正要拜会周公,门无预兆的响起,很急……可以说一分钟就变了几种敲打的频率。
起初是笃笃的响,之后是呯砰加大了分量的拍打。之后是哐哐哐巨响,就像外面的人要冲进来的那样子。
我心里没底,想起之前化符水的事,他们一个个倒下。现在应该是凌晨时分,多少点我不知道,不过按照以往在家里的习惯,推测大概凌晨三点没有错吧!
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
闫妮的可能性不大,她要进来,只要门上没有门神拦阻,她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就是。何必敲门?不是闫妮,是老爸老妈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此我起身去开门。
走到门口我蓦然想起闫妮说他们这些中了邪术的人,要天亮的时候才会醒来,那么外面的人究竟是谁?
正在犹疑不决间隙,那门又是猛烈的乱响一通。
“谁啊?”
草泥马!这是我自己的家,怕个球,问出话怎么感觉声音都走调了?
等等,外面有答应的声音。
“罗川我是熊廷武。”
“罗川谁在敲门?”
来自身后贾婷的询问,跟门外面答应的声音,是如此默契。他们俩一个在外面,一个在屋里,就像事先约定那么准时。我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不好受,却还是说:“是熊廷武。”
是熊廷武就对了。
有人来罗家村,除非带路的,否则不会走出去。
熊廷武在门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身上,脚上,地上都是深褐色的沙砾残渣。他这是打沙砾地(荒地)来的,他口干舌操,进门来就问要水喝,对贾婷不闻不问。
我带着他去厨房,指了指水缸。
他二话不说拿起瓜瓢,一瓢一瓢的猛灌进咽喉,听见咕嘟咕嘟的吞水声,我看了一眼面色惨白没有出声的贾婷,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
熊廷武接连喝了三瓢水才在贾婷的尖叫声死死抓住瓜瓢停下来。
他晕乎乎的样子,摇摇晃晃的,死鱼眼盯着我,看了一下拉住他的贾婷说:“渴死了我了,我迷路走进一大片沙漠。”
“这里没有沙漠,是荒地。”
我多余的纠正,尾随在他跟贾婷的身后去了堂屋。
“廷武你怎么会迷路的?”
看得出贾婷跟他的感情很深,要不然经过那么多事,她还是亲昵的喊他名字,那表情分明就是急切的关心,眼里也雾蒙蒙起来。
我坐在他们俩的对面。
不是我要做电灯泡,而是觉得熊廷武这次遇到麻烦,不是巧合,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坑爹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了。
果然,熊廷武讲他在离开二大爷屋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