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忙,原本打算偷偷懒,休息一下,结果发现这两天收藏这部作品的人数居然成几何倍增……。感谢各位读者的追捧。有大家的支持,就算豁出去我这条老命也要为大家整出一章来。于是乎,我在自己的脑海中冲泡了一杯咖啡,一饮而尽,顿觉脑洞大开,精神抖擞,邃写下此章…………………………
铁甲堂众人离开客栈不到半里地。姜迹衡便越想越觉着不太对劲,越想越觉得后悔。但是姜迹衡、裴岩、铁僧对崔启行是如何知道他们会来一事颇有疑虑。难道真是他能掐会算?又或者是姜迹衡管辖的人走漏了什么风声?
此事,也只有血衣蝴蝶最为心知肚明,其他人皆是一头雾水。
姜迹衡骑着一匹棕色彪悍的马在众人最前面走着走着忽然停留下来,凝神思考着。众人见姜迹衡停下,也纷纷用力拽了一下手中的缰绳。裴岩见姜迹衡忽然停下来,策马上前问道:“姜兄为何停下?”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姜迹衡依然淡淡的眯眼看着远方,“莫非那少年……真是算出我们会来?”姜迹衡说时瞟了裴岩一眼。
“或许是吧!五行派的一群臭道士,专干这等坑蒙拐骗之事……”
“你说什么?”姜迹衡听到“坑蒙拐骗”四字便立刻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他看着裴岩接着说道:“听裴兄这么一说,我倒是更觉得此事古怪非常,说不定我们已经让他们给骗了?”
“不会吧?我看没有什么异常!”裴岩道。姜迹衡道:“如今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大小姐客栈所说之事,我担心……”
“我也正是担心这个,如果到时真动起手来,那少年不如大小姐所说,一个时辰之后,他要是还不晕倒,那我们……说死无全尸也不足为过吧!”
“阿弥陀佛!贫僧认为,那少年若是起了杀念,即使他仅能够坚持一个时辰,已足以将我等尽斩剑下!”铁僧撑掌道。
裴岩看了铁僧一眼,皱眉严肃道:“大师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姜迹衡气道:“就是不知那天晚上,他究竟是如何化解得了我的蛊蝎毒。如果可以让我用毒攻破他,那就好办得多了!”
“关键是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位少年,还未曾交手便心生畏惧之心,若是就此回去,大小姐和卢堂主那边似乎会不太好交代。”裴岩扫视众人一眼说道。
“裴岩所言,确似有几分道理。我等离开总堂多日也未曾给卢堂主带回半点消息,要是卢堂主责怪下来,那可真是……”
“那还等什么!现在马上调头回去,暗中摸索一番,找到机会就下手呗!”裴岩坚定的说道。
“不知蝴蝶姑娘有何看法?”姜迹衡说时看了血衣蝴蝶一眼。
血衣蝴蝶听到姜迹衡问自己话,先是一愣,然后说道:“以身犯险固不可取,但若就此徒劳撤回,倒不如大胆一试……”
“既然如此,那好,我们再次回去,寻机下手!”
铁甲堂众人再次回到崔启行等人住的客栈,他们将马匹关进马厩之后,四大高手便并排列队走进客栈,铁甲堂其余的人停留在马厩外面的岔路口等候着。
四大高手刚刚走进客栈,店小二便激动的走了上来,抱拳道:“见过姜舵主。”姜迹衡愣神道:“你就是我们铁甲堂凉州分舵的人?消息是你送去凉州的?”店小二道:“正是小的。这家客栈挂的是铁甲堂的号,那小的自然也就是铁甲堂的人了。”血衣蝴蝶听了店小二的话,不由紧张起来,心下默默欣慰,好在自己早有准备,要不然此番定叫这店小二认了出来。若是让店小二认出她与万丰堂的人有所牵扯,那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给我们安排一张安静一点的桌子,我们有事商量。”姜迹衡对着店小二说道。
“舵主楼上请。”店小二哈腰引手道。
四人跟在店小二身后,店小二一面上前带路一面说道:“舵主吩咐要找那画像上的人昨晚就住在小店楼上,不过他好像晕倒了。”
“此事我们已然知晓……,还有什么别的消息没有?”姜迹衡问道。
因为之前那一次姜迹衡等三人进来之时店小二恰好还没起床,所以他并不知道姜迹衡等人已经来过一次,他听了姜迹衡的话,深感意外,神色惊讶地回头看了姜迹衡一眼,道:“姜舵主神通广大,真是让小的佩服。我方才上去探过一回,听里面的人说,那少年似乎现在依然昏迷不醒……”
“什么?”姜迹衡忽然困惑万分,“不可能……,你再上去探查一下,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醒了没有!”
两人说着话,不觉已经来到二楼的雅间门外,店小二道:“是舵主,舵主且带大家在此间休息,待我上去探清情况,立刻来报!”
“快去吧!”姜迹衡挥手道。店小二抱拳退去后,四大高手便依次走进房间。姜迹衡最先走进房间,他此时听了店小二的话,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被万丰堂的人戏耍了一番。他气愤地朝房间里的檀木椅子上一倒,右手重重地一拍桌子,放在桌子中央盘子里的茶杯都被震的哐当直响。姜迹衡拍桌气道:“倘若真是如此戏耍老子,我便即刻上去宰了他们几个!”
“阿弥陀佛,姜施主不必动怒。正所谓气急伤身,如此小事切勿耿耿于怀。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待刚刚那位小施主察探回来,自见分晓。”长杖铁僧站在姜迹衡身旁劝慰说道。
“大师说的是。来来来,大师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