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们家里的条件,是没有可能有个铺子的,现在小姐给了,那么以后又不同了,自身条件不一样,选择的人也就不一样了。
“姚黄,还有云红,这个东西,只能是你们的,如果送给家人,那小姐就收回,这是你们一辈子的保障,给别人,你家小姐不放心。”
想到她们家里,寇明嫣嘱咐了一句,家里困窘,女儿的东西,父母总是惦记着给儿子,免得以后这盆水泼出去,东西便宜了外人,可是对寇明嫣来说,这四个才是她真正需要照顾的。
“相信小姐,哪里以后会不一样的,小姐也会在哪里做些买卖,也会帮你们看看,这东西保证不了大富大贵,但是能有生存的保障,都拿好了,以后自己不想做买卖,就租出去,千万不要卖,小姐会看着你们。”
寇明嫣看着这青春正好的女孩子,想一想,还得操心,一个也没嫁出去呢,这四个无一不好,可是得好好选,不能让人骗了。
启德帝这一封郡主,镇国公府的聘礼都没有人关注了,汀芳院的人转眼就走了,回了正堂,太妃却拿着单子,“看这样子,镇国公府是……,你看呢?”
靠窗的朱红架子上,摆放着翠翠的绿萝,长长的叶子已垂落下来,红绿相间,哪怕无花可看,自有动人之处。
寇靖凯走到跟前看了看,听太妃问话,走了回来,坐下道:“娘,还是看二妹怎么说吧,不过,一般人家也就这样,镇国公府一下子娶两个,大概是银钱不凑手吧,这聘礼咱们也不留,全给二妹,也就不算少了。”
府里出聘礼时,听太妃念叨,也明白了,疼女儿的人家,是会全带回来的,这镇国公府的东西,自然是全带回去,他也是疼二妹的。
太妃一愣,“你那个媳妇,可不见得都带回来,这个一般的都是会留一些的,将来还有明岚呢,府里的负担可就重了。”
“娘,你也说是一般,二妹对咱王府那是一般的,我做主,全都带回去,二妹对我好,我也要对她好。”
齐嬷嬷在一旁听着,只觉得王爷这话,太有水平了,太妃却深叹口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后媳妇进门,我可不管了,随你吧。”
说是随了儿子,可太妃一想到自己拿出五万两娶个儿媳,这镇国公府也太过了,才五千两,实在是太少了,“皇上赐婚的,这也太藐视了,一万两怎么了,都不多。”
其实这太妃到是不了解了,镇国公府虽然有银钱,到是在聘礼这块,都是一万两,七公子,只能一万两分成两份了,家大业大,人也多啊。
寇明嫣得了这个信,却不以为意,这勋贵家养女孩子,就是个赔本的,难为那些男人,还拽了吧唧的,妻子根本就没花他的钱,还得听他吆喝,真是的凭什么,自己挣钱自己花,就过自己的日子吧,什么时候,男人养她了,再说吧。
再说皇宫这里。李云松无精打采地从养心阁走出来,踩着地上凋零下来的红叶子,满脑门的官司,查不下去啊,他不比皇上少闹心。
只是这世上的闹心事太多,闹心的人也不少。
就拿这宫里皇上的女人来说吧,锦衣美食的,可是日子说过得好的,真没几个,尤其启德帝,又是个兢兢业业的,对女色上就没什么**,可怜了选进来的女子了,有儿女的还有个指望,没有儿女的,难免郁郁,三天两头的找御医看看,今日里王御医从柳美人哪里看脉回来,一路上见景色萧条,心里想着这皇家多事,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想自己还是告老还乡吧,只是一件事,却真是如鲠在喉,心里难安啊。
他长吁短叹地,就和李云松走了个碰头。
熟人,认识,李云松是小辈的忙打招呼,“王伯伯,多日没见了,祖父还问怎么不见你去府里了呢?”
王御医和老宁国公不是一辈的人,奈何两个人都是棋迷,水平还都不高,属于没人愿意和他下的主,都在皇城里,又有拐弯的亲戚,时间一长,就在一起下棋了,算得上是臭味相投了。
说了几句话,李云松就要走,“你等一下。”王御医把他喊住,想了想,看着他直摇头,“你走吧,没事,没事。”
李云松也是个忙的,一见让走,迈步就走,五六步了,听见后面又喊上了,李云松只得又转回来,“王伯伯,您有事请说。”
冰清玉润的李云松,站在哪里却是如一杆枪一样,一直是老宁国公的骄傲,王御医这些年出入宁国公府没少听老宁国公显呗,可是这个事,想一想,还是不妥,风险太大,“你这孩子,还在查钱庄那事呢,小心些,老国公的希望可是都在你身上啊,没事了,走吧。”
他几次三番地,李云松那是个简单的,知道这是真有事了,看着老头愁眉深锁的样子,他郑重地道:“王伯伯,您有事请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祖父知道了,也是要埋怨我的。”
性子沉稳的李云松站在那不走了,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王御医一看,叹口气,“你这孩子,王伯伯是怕啊,人老了,也不知道是记性坏了,还是怎么的,看人都不对了。”
“人不对了?”王御医的话,李云松听不明白,可是一想他的身份,心里就一激灵。
王御医咬咬牙,四周看看,这里到是没有人,不过他还是拉着李云松走到宫墙的一个弯角处,“还是说了吧,不然,伯伯怕你撞上去。”
他想到李云松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