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碧瑶更是心慌了,连忙带上幕篱,往门口走,只是一打开门就愣住了,门外站着的人,她虽然不认识,可是却也明白善者不来。
外面的人也不容她出去,一步步地往前走。
柳碧瑶连连退后,王思聪听见动静,回身一看见是寇家的人,也是大吃一惊,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寇家五老爷的大儿子、二儿子还有他们的妻子窦氏、黄氏带着一堆人,一起看着屋内的两个人。
窦氏一使眼色,她身后的一个婆子上前,拽下幕篱,“啪。”的一巴掌拍在柳碧瑶的脸上,嘴里骂道:“那来的贱货,没见过男人啊,拆散别人的姻缘,不得好死的玩意。”
柳碧瑶从没挨过打,捂着脸气得不行,可是身边没有自己人,张嘴要说话,寇家早就知道她是谁了,哪容她开口,另外的也上了手,只是都往衣服遮掩处使劲,一时柳碧瑶的惨叫声不绝。
王思聪急了,往前扑去:“你们干什么,放开碧瑶,我和你们家退婚了。”
他一往前来,正到了老二寇靖行面前,被满面怒气的寇靖行一脚就踢得飞了出去,撞向屏风,哗啦一声,人就跌在了屏风上。
老大寇靖思没等他喘过气来,一步就跨了过去,踩着裂碎的屏风上,抡起拳头照着王思聪的脸就打了下去,寇靖行在后面踩上了王思聪的小腿,就听咔嚓一声,随后就是王思聪的凄厉叫声。
一会功夫,掌柜的听见动静急忙过来,寇家的几个人也就顺势停了下来,怎么也不能把人打死,这时王思聪和柳碧瑶也都看不出脸的模样了。
几个婆子上前,拉着两人往楼下拖,寇靖行骂掌柜的:“你这是酒楼还是花楼,都成了淫窝了。”
外面早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一听这话都大笑起来,掌柜的满脸苦笑:“小哥嘴下留情,他们一前一后来的,我们开酒楼的,也不能不让进啊。”
两个人被拖得一路惨叫,柳碧瑶脸都肿了,牙齿松动说话也没人能听清,婆子拖她的时候,秋香色的衣服已被扯开,雪白的皮肉暴露出来,酒楼的男子有那花嘴的,边看边评价,一个说比怡红楼的花魁还白腻,一个说不如添花院的头牌。
柳碧瑶一气一怕就晕了过去,被婆子扔在酒楼的门口也没醒过来。
跟着来的两个贴身丫环,见小姐一个人上楼,就暗暗叫苦,可是她们小姐何时听过别人劝,正忐忑不安呢,听见动静,一看就叫了声苦。
其中的一个粉色衣服的丫环护主心切,推开人群,指着寇家的人怒喝道:“你们竟然敢伤害威宁侯府的小姐,不要命了。”
另一个蓝色衣服的却都要晕过去了,知道自己不死也得死了。
“威宁侯府的小姐。”在场的人四下看看,这可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了。
丫环这时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一白,只是再想改口也是不行了。
寇靖行冷冷地哼了一声,想到妹妹的眼泪,心里厌恶这对狗男女,哪还管谁家的,害了妹子的都不能让他好过。
想到这,他横眉冷笑一声,“本公子可不知道女方是谁,只是这王思聪和我们寇家订婚两年了,九月就要成亲了,却编排了我们寇家女孩一堆不是,实际呢,男盗女娼的货色,也不怕雷劈死了。”
这话说得实在难听,那个丫环面红耳赤急得只是喊:“小姐,小姐。”
另一个心里暗恨,这个不停折腾的主子,转身去找自家马车,反正不能活了,又何必遮掩呢。
王思聪的小厮是认识寇家人的,一见寇家人上楼,就感觉不好,只祈祷不是来找自己少爷的。
现在一看被婆子拖下来的少爷,忙过来推开婆子,只是看着主子的样子,心里叫苦,也不知夫人能不能饶过他。
一边是王思聪忍着疼叫小厮去找车,一步远的地方就是已昏过去的柳碧瑶,两家的奴才都面无人色了。
寇靖思依旧是满面怒气,恨不能踢死这个王八蛋,想到这个混蛋名字里也带个思字,就一声冷哼:“王思聪,你也陪叫思聪,你是思什么,我看你是思春,就叫王思春好了,不知死活的东西,不想娶我们寇家的人,就正常退婚啊,谁非得嫁你啊,却不安好心,反倒把错都栽在我妹妹头上,不知道我就一个妹子啊,真是找打。”
在一边看热闹的,也有路过的女子,一听这话,真是想拍手,我也想有一个这样的哥。
人多了起来,寇靖思看了眼地下躺着的柳碧瑶,浓眉皱起,英气的脸上全是鄙视之色。
“至于这位,我们是心痛自己的妹妹,可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威宁侯府的,一会回去我们备一份礼品去侯府表示一下歉意,到是要请威宁侯府多担待了。”
寇大奶奶心里是不想得罪威宁侯府的,只是婆婆有交代,没有办法,这时一听丈夫的话,忙配合道:“知道了,夫君,让这威宁侯府的小姐回去吧,想必威宁侯府是不会怪罪我们的,谁能想到呢?”
看热闹的人群里想起了笑声,觉得寇家的人大大的狡猾,看着地下躺着的柳碧瑶,心想这也没脸找寇家的麻烦吧,这寇家大概也知道,不然怕是也不敢伸手的,只是明着不敢,暗着呢?
有一个知道王思聪的,就惊叫道:“哇,这位仁兄可是个美男子啊,怎么成了猪头了,真惨,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果然是才子本色啊。”
四下里哄堂大笑,不少人往这里来,在外围就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