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准备拿一床被子,没想到那个人把他的手腕扼住。
肖锦伦愣了愣,当然知道那个人不是体贴自己,想了想,他明白了那人是要自己在他的咫尺之内,方便控制。
第一次睡在自己的床上睡的那么坎坷,这个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睡着刚好肩并肩的躺下。
身边人的体温很高,提醒着他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肖锦伦在黑夜中睁大着眼睛,思来想去却也渐渐敌不过袭上了的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刚睡没多久,在他身边的人就偏过头,在黑暗中看着他的侧脸良久……
他更不知道,那人这一天几次动了杀意,都压了下去。
连着一个星期以来难得的好觉,肖锦伦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七点。他刚动了一下准备起身,身边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肖锦伦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现在知道那人暂时不会杀自己了,也稍稍安心了些,“早安,待会儿我去问诊,你别乱跑,这四周都是哨所,我一会儿就回来,给你带早饭。”肖锦伦一连串的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语气不太对。
他偏过头,看着那人正怔怔的看着他。
昨晚睡觉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难免睡的皱褶,肖锦伦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外套换上才出门。
他倒是渐渐的也习惯了房子里有一个这样的人,那个人每天几乎站在那儿不说话,时刻戒备着,就算是不说话,存在感也十分的强,肖锦伦从硬着头皮试着和他沟通几次无果后,也不勉强了。
他估计那人就是个哑巴,或者是变成了一个哑巴了。
他想着,等外面查的不那么严了就把那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