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同你们一起前行的那位小哥呢?”她记得今天明明看到的是有三个人,可是怎么在这里坐的只有两个人?虽然这些不关她的事,但是民风淳朴的老妇人总想要关心一下。
“他身体有些不适就睡下了,对了,不知老夫人知不知道你们这里哪里有龙骨草果实,在下有急用!”玄清真人应答着。“对了,我这里有一株灵芝,呆会儿麻烦您帮我把这灵芝研成粉然后煮一碗粥端进我们那间屋子离去。”说罢,玄清真人便从兜里拿出一株灵芝递给那位妇人。
老妇知道灵芝,更知道这是一株上好的紫灵芝,世上最常见的黑灵芝中,几百株黑灵芝中若运气好的话只能看到一株紫灵芝。而他手中的这株紫灵芝,乃是上品中的上品,也让老妇明白了这几个人非富即贵,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她更要好好招待他们,否则若出了什么差池,恐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老妇这这就去,你们稍等!”说完,老妇人便把那株灵芝小心翼翼地揣在兜里,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千金难买的灵芝给弄坏了。
等老妇走出去后,两人才开始享用这算得上是丰盛的晚膳,果然是深山里的东西,味道与这一路上吃过来的就是不一样,不过比起天灵山上的食物还是差得远了。
几盘小菜没多久就被两人一扫而光,用完晚膳的两人无事可做便来到了卧房里,此时安子言还未醒来。玄清真人坐在炕上,捞出安子言的手把脉,一盏茶的时间,玄清真人就把安子言的手给放好,然后走到仇淮生面前。
“师傅,子言他现在情况如何?”仇淮生看了一眼今早只醒来一次就睡到现在还未醒来的安子言,眼看着就要到天灵山了,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师傅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明明还有一日的功夫就可以抵达天灵山的。
“他的身体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还算稳定,不过为师现在不想说他的事情。”说到这里,玄清真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仇淮生,继续说道:“淮生,你有几年没回家看过了?”
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仇淮生在闹钟想了想,大概是五年吧,那时候他只有十三岁,有一日玄清道长来到他家借宿,后来第二天他母亲便让他跟着玄清真人走。直到最后他才知道他的师傅原来与母亲算是旧识,是他母亲要求玄清真人带他离开的,那日的借宿也并非偶然。
“五年有余了吧,时间过得好快!”从离开母亲那一天起,他几乎每天都在天灵山呆着,从未下山半步,若不是因为师父的要求,恐怕他此时还在天灵山上。
“你母亲他们四年前就搬来了这座村庄,他们如今住在村东,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玄清真人早都知道仇淮生的家人搬到了这里,若是平时的话他们可以直接去找仇淮生的家人,但是由于众多原因,他只能借住别家。
“不用了,母亲说了,只有报了大仇之后才能去见她,如今大仇未报,即便相聚再进徒儿也没脸面去面对她!”仇淮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玄清真人的提议。
“为师的只想告诉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也不要去伤及无辜的人!既然你选择了道教修行,凡是就应该放开来!冤冤相报合适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因为是旧相识的儿子,所以玄清道长不想看到这么好的一个人才因为仇恨而误入歧途。
“师傅教诲得是,徒儿自有分寸!”仇淮生知道自己的师傅在说什么,只是他自己心里清楚想要放下心中那股怨念恐怕很难。
仇淮生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跟亲人在一起虽然日子过得很清平,但是对他而言家人健康阖家欢乐比什么都来得强。但是不然,他母亲有严重的疾病,时不时地发作然后对他拳脚相向,口中还说了他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事,这让他很难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喜欢那个家,因为他娘亲在清醒的时候对他还是宠爱有加的。
仇淮生给玄清真人和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安子言。不知到想到了什么,于是仇淮生把目光看向自己的师傅。
“师傅,您说的世上真有男子可以怀孕生子这真的确有其事?”他所知道的只有女子才能孕育,若不是跟师傅走了这一趟,他还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男性产子这一说法,心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现在躺在榻上的世子殿下,就是由摄政王的内人所生产下来!”
“不是说十多年前摄政王不是也纳了妾,而且那侧妃也为王爷产下一子么?王爷又怎能容忍一个男子所产下的孩子当世子,他就不怕天下人取消么?”仇淮生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给了玄清真人听,对于男性生子他觉得是一件很荒唐的事,男人本就应该是做一番大事业的,但如今知道了有一些男子可以为另一个男子繁衍后代,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你此次去到王府不也看到了么?王爷与殿下如胶似漆,区区立一个世子殿下又有何妨,再说了世子殿下本就是正室所生,又是一男子,虽说身子骨差了些,但是他博学多才,世袭这世子之位也是理所应当的,况且这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一个人敢说王爷的一句不是,而王爷又视家人为稀世珍宝,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对他家人说长理短?况且这世人对王爷的品行也是赞许有加,又怎会去在意王爷这小小的举动,徒儿你是多虑了!”被玄清真人这么一说,仇淮生顿时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