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走时候,直接把已经放了寒假的西瓜带回了老家。少了孩子每日的喧闹,家里忽的静了不少。
但是少了孩子还有一个最大的弊端——陈易和可以更肆无忌惮的在夜晚摧残她!
不,这么说不准确,哪里光是夜晚,有时候白天时候他那心思也是说来就来,沙发上,地毯上,书房里他们几乎都缠绵温存过。
“陈易和,你是不是批发了避孕套?”这天下午,她软软的趴在他精壮的胸膛之上,话语里尽是迷情后的疲惫。
陈易和笑得颤了颤,情不自禁轻轻捋了捋她刚刚滚乱的长发,朗声说:“你提醒我了,我们这种频率确实批发要实惠一些。”
妍青没好气瞪他一眼,刚要再趴下来喘会儿气,床头的手机竟响了起来。
是老爸。
“喂。”她故意正声接起来,对着陈易和做了个“嘘”的唇语。
“兼职的学校也该放假了吧,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你可别说你不回家过年!”电话那头的老爷子厉声问。
妍青听得有些羞愧,正巧那家伙还坏心的敲弹着她的腰间,搞得她发痒。
“回啊……”她拧了拧身子,干脆裹着被子坐起来,对着电话说:“我今天上完最后一堂课,明天正准备回去呢。”
“这还像话!”妍青爸爸哼了一声,顿了顿,“回来什么都不要买啊,什么都不要带!”
“知道。”她乖巧地说。
“人也别带!八字还没一撇,未来怎样不知道!”
“……嗯,知道。”她声音小了一些,下意识看看被她坐在下面的那人。
那人应该都能听到,可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和刚刚一样,手指仍旧懒洋洋在她身上弹钢琴。
“你不用不开心,人带回来了,以后万一要是没成怎么办,街坊邻居怎么看!”老爷子能理解她失落的心,但他作为大家长更要保持起码的理智。
“嗯,知道。”她声音小若蚊语,垂着头将父亲的嘱咐听完,叹息着挂了电话。
陈易和一直默默看她,见她的脑袋久久都不太起来,索性也撑起身子坐起来,精瘦却结实的手臂伸过来托起她的小脸,好笑问:“挨训了,怎么不高兴?”
妍青这才缓缓抬眼,幽幽看他半天,小声说:“你不是都听见了。”
陈易和撇嘴点点头,仍旧悦声说:“听见了,但没办法,这世界上谁说你一句我都能出头,偏偏岳父我不敢。”
“谁要你出头。”她小声嘟囔,盯住他的眼睛问:“我知道你很失望,不用顾及我装不在乎。”
他也深深看她,看着看着竟笑了,托着她俏丽的脸蛋说:“我当然想去,但是你爸说的也有他合理的顾虑。至于面子嘛,跟自家人讲究什么面子,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要是为这么点事就觉得没面子,我还有什么脸说爱你。”
“可我都没有护住你。”她眼波幽幽,水澈光亮。
他如何护她她就算是傻子也早就感觉到了,而她,刚刚在电话里却什么都没说出,连他一半都及不上。
陈易和闻言一怔,转而哈哈大笑两声。还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的额头,将她揽进怀里,柔声说:“我一个大男人要你保护什么,放心,你男人脸皮没那么薄。而且,只这一年,又不是往后都不能去,等我们办好一切之后,老爷子会催着我过去跟他喝酒聊天,一定会的。”
这话说得她心情好了一些,扬起小脸冲他欣慰一笑,紧接着又埋回到他的胸膛。
兼职工作是年初八正式开工,她本想带着西瓜一起走,可是鞋都穿好了,爸妈俩人俱都红着眼睛一脸不舍的望着。最后没办法,把西瓜留下来再陪他们几天,她一个人回去。
回去当晚难免被他摁在床上狠狠欺压了一番,外面大雪纷飞被窝里却是春意盎然,他一直用力的带着惩罚般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哑声问了好几句——“你都不想我的,嗯?”
起初她嘴硬,死活不搭理他如同耍酒疯般的执念,可到了最后那癫狂的时刻,还是耐不住他的挑逗,颤着唇瓣抖声说:“想……”
他低低的笑,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胸房恋恋不舍的用脸继续摩挲着,俩人的汗液早已交融在一起。
交融在一起的不只是汗液,还有身体,还有呼吸。
久久,他闭眼哑声说:“我快想死你了,好几次都想开车跑去看看你。”
妍青翻眼一笑,“只是看看我?”
他轻轻咬了下她粉嫩的胸房,也笑着说:“当然不,必须开个房间,把你在床上办得踏踏实实。”
“啧——”她嫌弃的拍了下他贴在她身上的头,半天不理他。
好一会儿,她慵懒的语气轻声低喃道:“我胖了……”
“不胖,是你太瘦,再胖点才好。”
“不要。”她扁了下小嘴,叹口气。“最近吃太多,实在太多了。”
这句话陈易和没接下去,而是静静思索了半天,忽的整个人撑起来,对着她的小脸又狂野的亲了下去。
“唔……”她的膝盖忍不住抬起,两只手也尽力搪在他胸膛上推脱着,含混不清的问:“你干嘛?!”
其实她当然知道他这架势是要干嘛,她其实不懂的是,为什么她说她吃好多他竟有这个反应?!
“怕以后睡不到!”他说着又用指尖折磨她的胸房,惹她的脸上很快又染上艳色,一时竟忘了追究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得痴醉,顺势将她两条细长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