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官,我们要跟你一个战斗小队,不离不弃,战斗到最后。”皇甫燕说。
杜词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下,坚决地说:“不行。绝对不行。”
皇甫燕大吃一惊:“喂,你干吗呀?我们和你一个战斗小组也不行啊?你还真是六亲不认呢!哼。”
杜词说:“哪里,不是六亲不认,而是太认了,我担心,在打仗的时候分心,心猿意马的,哪里能打仗?”
皇甫燕赶紧说:“没关系,我不会捣乱你的,我们是来战斗的。”
杜词说:“可是,你们这么漂亮,我会忍不住的,我心思都在你们身上,哪里还有战斗精神?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说老实话,我看你见你们的美色,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
皇甫燕扑哧一声笑了,回头对乔依依等人说:“听见了没有?杜长官是怕咱们诱惑他,得了,咱们全部去用灰尘蒙住脸,怎么丑怎么打扮!”
乔依依,刘伊娜,徐来等人都笑了。
徐来说:“杜长官,其实,你如果带着我们一起打仗,怎么都不亏呀,你高兴的时候,可以打仗,休息的时候,可以享受人生,石榴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
杜词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顺便说:“你说的很对,可是,你们这么娇滴滴的,我怕把你们压坏了!”
徐来立刻将身体朝前一挺,毫不示弱地说:“废话,你吓唬谁?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压的,就凭你这种小身板儿,在本姑娘身上压十个八个都没有关系。”
刘伊娜,乔依依都哈哈大笑起来。
杜词摆摆手:“好吧,我们在一起,但是,我先说好了,万一在晚上我看不清楚,不小心摸着了谁,你不要呼喊,不要骂人,更不许声张,因为可能被鬼子听见。”
徐来当影视明星的,到底泼辣:“没关系,杜长官,我们还巴不得你摸错呢,嘻嘻,有本事你天天晚上摸错我!”
皇甫燕见杜词捂着嘴咳嗽,上前拉了徐来一把:“小骚娘儿们,什么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招呼,告诉你,杜词长官是我们大家的男人,你不能吃独食儿。”
乔依依说:“要不,今天我先伺候杜长官?”
杜词不能再任由她们玩笑了:“算了算了,别扯了,你们都是老子的女人,等战斗胜利以后,我要办一次婚礼,全部娶了你们!现在别想争了。”
杜词率领四个军官,另外十几名战士,坚守在这个大楼的废墟,巷战中,也必须有强固的支撑点,为了最大限度地消减敌人可能的火力优势,前沿阵地全面放开了。
是的,阵地撤销了,任由鬼子进来!
整个南京城,只有萧山令司令部还存在完整的战区,各种警戒部队,其余的人员和地方,都变成了游击区域,空心化了,不再有任何正面阵地的阻挡部队。
在杜词部队正面,日军正在疑惑,正在侦查,正在担忧。
日军某旅团长,正在观察着,他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一个加强了的主力突击大队,在短短两个小时准备被全歼,日军不仅没有前进占领中国部队的阵地,相反,自己的阵地倒丢失了一段,步兵大队长两枚都战死了,步兵联队长也羞愤自杀,他深感忧虑。
“敌人呢?怎么没有见到敌人?”旅团长大怒,意思是,都没有见到敌人,我们的那么多部队就玉碎了?
好几个军官也在看着,“的确,现在不见了敌人。”
“将军阁下,我觉得,支那人担心遭到我们的报复,赶紧撤退了。当时在七点半钟,我们亲眼看见他们在撤退!”一个军官说。
旅团长犹豫了半天,决定调集搜索部队上前。
好几个战斗小队分散成小组,朝前推进,小心翼翼地侦查,战壕中没有活人,只有尸体,到处都是尸体,日军的,中国部队的,横七竖八,就是没有枪支弹药,特别是弹药,枪支的话,也有部分损坏的零部件。有的甚至是特意砸坏的。
面对所有可疑的中国部队的尸体,日军都用枪刺戳几下,保证安全。
搜索队还侦查了战壕中的坑道,先投掷手雷,随后冲进去看,要西,什么也没有地。
正面阵地数百米都没有中国士兵!
纵深三百多米的街道依然没有中国士兵!
日军搜索队几乎高兴疯了,急忙向后方喊话。
正高兴呢,突然,吧勾吧勾吧勾!前面街道深处,射来了几个凌乱的枪声,随即,几个日军搜索队士兵炸了。
日军后续部队立刻跟进,占领了广大阵地,“哈,原来支那人玩空城计呀,这些家伙,”
日军官兵纷纷松了一口气。
前面再次打起来,日军立刻精神抖擞地进攻,中国部队射击了一阵,再次撤退。
日军马上跟踪追逐,随即,大量部队在亢奋的旅团长的指挥下,朝前面推进。
此时,埋伏在街道两侧和废墟里的中国士兵开始袭击敌人,在阵地上一些坑道深处隐藏的士兵,也悄悄钻出来,从背后袭击敌人。
各个角度,意想不到的地方,都冒出了一支支步枪,手枪,露出黑洞洞的枪口,而且,让人崩溃的是,好多射击都没有声音,那都是安装了消音器的。
武汉政府投掷的消音器等,被南京守军分配下去了,杜词这边也有数十个,他有意识地分了几个部队,让精锐神枪手使用,这样,明暗结合,神出鬼没。
鬼子根据枪声来判断,来对峙,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