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将遮掩脸庞的手,正好用来攻击敌人,猛然握拳直冲,重击了鬼子的鼻子,鬼子马上眩晕了几秒钟。嘴里发出了咒骂:“八嘎,你打我?啊,”
杜词将步枪的带子背在肩膀上,右手拿着匕首过来,在鬼子咽喉下狠狠划了一下,鬼子就跌倒了。
鬼子被鲜血堵塞了呼吸道,非常痛苦,在地上蹦跳翻腾,声音很大。好像春节宰杀的老公鸡,一只鸡都能扑腾好几分钟才死,别说一个小鬼子一百多斤的壮汉。
所有墙角萎缩的中国男人,没有一个敢回头看一眼的,真是软弱啊。
杜词这次没有提醒他们,而是上前,踢了鬼子几脚,让他蹦跶得再欢快一些,好吸引其他地方的鬼子,比如,堂屋里的鬼子,虽然堂屋的门是关闭的,他却觉得,那里一定有鬼子,而且,不止一个,想必,有资格来祸害大户人家女人的,必定是鬼子的军官,鬼子部队等级非常森严,待遇迥然不同。
可是,没有鬼子来,只有这个割喉的鬼子在地上一直翻滚,最后鲜血喷得差不多了就蹬蹬腿不动了。
屋子里十几个男人全部萎缩着不敢动一下。
弱鸡!
杜词看看厢房屋子还有离间,就提溜着鬼子腰带扔进去,回头用日语拽了一通,汉语翻译:“你们的乱走的不行,否则,死啦死啦的!”
他可不想让这些弱鸡乱喊乱叫,坏了自己的好事儿。
身上溅了一些血点,用手摩擦两下,他就端着步枪出来,直奔堂屋。
堂屋有封门遮蔽,封门是一种竹制的外门,上面密集的竹蔑糊满白硬纸,可以遮蔽冬天的寒气。
封门扣得紧紧的,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情景,杜词只能放弃这里,因为,他感觉这里有鬼子,而且有大鱼,这么一个高级的乡间场所,深宅大院,一定水很深,家里的男人都抓了十来个,女人能少的了?像这种土财主,没有三妻四妾都不可能,儿媳妇孙儿媳的一家人可热闹了。
悄悄溜过去,在窗边看,可惜,窗户也封得严严实实,里面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快快滴,脱掉!”
这是一个男人生硬而得意的声音,鬼子兵,还是中年鬼子,立刻,身边有几个鬼子一起喊:“快点儿,否则,死啦死啦地!”
啊,一阵尖叫惨叫,全部是女人。
“太君,你们别这样,你们耐心一点儿,我们老朱家的家眷都是良民,都是良家妇女,要不,你们等一会儿,慢慢来,”一个中国男人战战兢兢的声音。
“你地刘管家,没有事情了。你地可以安心休息了。”那个中年鬼子笑着说。
“哈衣,哈衣,多谢太君,多谢,我小刘子暂时失陪下,希望皇军玩得痛快,我们中国美女,统统的都是皇军的。”刘管家的声音。
杜词用手指舔湿了窗户纸,弄出一个小窟窿,眼睛贴着看里面,顿时看到,一排女人,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从十几岁到三十多岁不等,大约十二个,都穿着旗袍什么,各种颜色,女人都战战兢兢,脸色苍白,挂着泪痕。
“皇军,太君,我们不能脱,你们不能这样,您们要钱要粮食,我们有的是,你们不能乱来,你们是皇军,我们愿意投降,投降,”一个中年女人向前一步,用手保护着其他女人,特别是两个女生模样的,激动地说。
“要西,投降了的,就不要讲价钱。脱了的,快快地!”一个家伙凶狠地说。
这个中年女人一愣,咬紧牙关:“要不,皇军老总,我陪你们,放了她们。”
“你的过来。”日军对那个妇女招手。
那妇女浑身颤抖着朝前走,旗袍是那种开衩的,走动之中,露出雪白的肌肤,浑圆的腿的轮廓,旗袍是最塑身的,她的体型不错。
“过来,你先脱!”一个鬼子上前抓住她,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旗袍。
杜词看到,地上,丢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大棉袄什么一类,就是她们的旗袍里面,也穿着厚实的衣裳,估计,是鬼子强迫她们换成了旗袍,一面欣赏旗袍的韵味,一面又不满足,要她们全部tuō_guāng。
当然,鬼子让她们穿旗袍,就是满足自己的一种。
唰,旗袍被撕开了,中年妇女胸前露出了里面的贴身衣服,中年妇女被吓蒙了,连反抗和羞涩的机会都没有,鬼子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八嘎,穿这么多?”
另一个鬼子也上前去,用卸下来的枪刺,抓住她的衣衫提拉起来,枪刺戳进去切割,唰,起开了,露出一大片雪白。
另一个鬼子已经抓住她的头发,猛踢她的脚踝,将她踢得跪在地上,两个鬼子拖着往一边走。
窗户角度不佳,杜词没有看到更多鬼子。
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朝前冲,揪住了鬼子的手:“放开我妈。”
“放开?哈,”鬼子一拳重击在一个女孩子的鼻梁上,将女孩子打昏,尚未跌倒的时候,鬼子一把手抓住她的脖子:“你着急了?哈哈,一起来吧,”
杜词悄然离开窗户,奔向门口。
此时,屋门打开,一个肥壮猥琐的秃顶老头子,带着瓜皮帽,穿着星图的紫色长袍出来,脸上堆积着谄媚的笑容。“太君。”
杜词还是日军装束呢。
杜词用手指指他的鼻子,往屋子里挥挥手,低声说:“快快地。”
“啊?太君?”老管家,土汉奸伸长了脖子。
此时,屋门已经关闭,杜词改变了直接冲进去的主意,一巴掌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