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赢兆声音不大,但够清楚,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些话,容衔听着便只觉心惊肉跳。
这大王是在怀疑他,还是另有其他打算……?
容衔带着疑惑走到了梅苑,看见姬茶茶这会儿正在东张西望的,想必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容衔走过去说道:“姬姨娘久等了。”
姬茶茶摇了摇头不久。
容衔把姬茶茶上下打量了个便,便发现她身上穿的衣裙有些皱皱巴巴的便问道:“姬姨娘可曾遇到了什么事?”
姬茶茶神色镇定的回答道:“侯爷挂心了,妾身并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容衔见姬茶茶不愿意说,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自己只需要派个侍卫轻轻的一番查探,便可知道。
姬茶茶是不想在给侯爷添麻烦了,免得有惹他烦心。
容衔见姬茶茶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看的有些难受,这个女人有多久没对自己笑了,好心关心她,她就是这幅嘴脸。
想想都来气,容衔大步向前走去,姬茶茶只得在后面小跑才能跟得上。
容衔听见姬茶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以放满了步子等着姬茶茶跟上。
一路上两人无话,容衔坐在车里正在沉思今天大王的意思究竟是为何?
姬茶茶一上午的精神紧绷,这会儿好不容易放下心来,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会儿她的睡相都感觉惨不忍睹,身子倒在容衔的怀里,嘴巴里流着哈喇子,打湿了容衔的锦袍。
这会儿的姬茶茶已经蹭到了他的怀里,一只白嫩的手搭在他的胸上,手指蜷缩着,不自觉的抓着他的衣襟,一张素白的脸睡得红扑扑的。
容衔看着这样的姬茶茶倒没嫌弃她的不雅观的姿态,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爱。
碧荷这会儿早已经等候在了门口,不停的张望着路过的马车。
小郡主这个时辰正在午睡,她一个人闲得无聊,姨娘第一次进宫,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倒这个时辰还不见回来。她听别人说其他的官员都带着自己的夫人回家了,可是姨娘这会儿还没有回来,她就有些担心了。
看着侯府的马车越来越近了,碧荷的心情才放下了。
马车刚停下来,碧荷打算去迎接姨娘,就被侯爷给制止了。
容衔把她的抱在了怀里,“不用叫醒她了!”拦住想要进去的叫醒的碧荷,今天她的表现很好,着实有些难为她了。”
碧荷听到侯爷夸奖姨娘,那个心也跟着暗自高兴。
一路上容衔直接把姬茶茶抱进了凌源阁,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之后。再去看了一眼小姑娘才离去。
容衔去了浴池洗漱了一番,准备去夫人那儿看看,他知道凌元尔是个爱干净的女人,自己的屋里摆放得很整齐,各个角落收拾得一尘不染。
怀了孕自然不喜他身上的酒气。
洗漱完毕,直接向西苑的一品轩走去。
这会儿的凌元尔正躺在软榻上,听着管事麽麽对她说道:“侯爷今天是如何从马车上抱起那个女人在一步步踏进那个女人房间的。”
听了这些她心里难受的厉害,要不是因为孩子,她才不会压制自己的脾气。
就算以前不喜欢他,可也见不得他对别的女人那样的用心。
容衔这会儿惦记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脚步走的特别的快,他已经都快接近三十岁了,这个年纪,别人的孩子一抓一大把了,可是自己除了一个庶子还是个女儿,一个孩子都没有,凌元尔这个孩子生下来,将会是他嫡长子。
他对孩子没有特别的要求,以前就是想要凌元尔给他生孩子,所以不管在任何女人那里过夜,他都会送一碗避孕药去。
他不是太想要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生的孩子,姬茶茶只是一个另外。
容衔走进凌元的屋子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捂着胸呕吐的厉害。
边上的丫头取了痰盆过来,待她吐完,又捧了茶盏给她漱口。
一番折腾,整个屋里的人都动了起来,凌元尔的脸色有些发白,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让丫头拿了帕子出去扔了。
容衔看见凌元尔难受的厉害,想起以前姬茶茶怀孕的时候也没有孕吐的话这么厉害,他觉得是夫人屋里的丫鬟伺候的不周到。
容衔脚步生刚跨进屋里,就大声的质问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夫人的。”
让她这样的难受,屋里的丫鬟都大气的不敢出一声。
“实在不行就换人,管事麽麽你是怎么管人的,这些笨手笨脚的丫鬟能伺候好夫人吗?容衔说道。”
凌元尔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在容衔的身边柔弱不堪的样子,想要给容衔行礼,被容衔拦下了。
容衔说道:“夫人怀了我的小世子,如此的大礼我可受不起。”
他拉着凌元尔坐在软榻上,说道:“去给夫人取一些李子过来。”
凌元尔含了一颗酸李子,压下心底翻腾的恶心。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容衔担心的问。
凌元尔在吃了几个之后,对容衔说道:臣妾好多了,让她们把这些都撤下去,我不想吃了!”
管事麽麽眉头一皱,反对道:“这怎么行?您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要想想您肚子里的小世子啊,不吃东西,小少爷怎么可能长大!”
侯爷想想办法吧!夫人实在是吐得厉害,这样下去可是不行呀!
容衔也对说凌元尔温和的说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