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沈家三儿女的惊天美貌,一半功劳得来自母亲,这沈疏影已然美艳绝伦,可反观这沈夫人,只怕年轻的时候得美得惊天动地,也是半老徐娘的年岁了,可岁月对美人一向偏心的很,一张殊璃清丽的小脸上,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紫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显得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一席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此刻一张俏脸上染了怒色,更村的整个人姿容艳丽,见她轻移莲步,边嘴里大声呵斥着,边风风火火没几步就走到了我身边,不过见我一眼,眸中泪水已满溢,一把推开给我擦眼泪的郁妇人,抱着我便扑落落哭的好不凄厉。
“夭寿啦,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才刚过去,这郁家是又要逼死我的宝贝女儿吗,可怜我沈家世代书香门第,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们这是秀才遇到兵分分钟要你命啊,太惨了,太惨了,老天爷没眼啊。”沈夫人抱着我哭的惊天地动鬼神。
那郁夫人被冷不丁推开,一个措手不及,扑倒在地,一旁的郁言见了,怒目而视,快速的郁言,他一个踉跄险险站住了脚,郁言这种沙场上过日子的莽夫哪受得了这种气,反手就是一抡,沈疏桓一个文弱书生哪是他的对手,活生生被一拳抡在脸上,瞬间就见了红。
沈夫人见了,更为哭闹的大声:“要死了,要死了,这郁家欺负我闺女,还打我儿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沈疏桓捂着鼻子,早已年纪轻轻坐上朝廷要职的他哪受过这种“待遇”,二话不说抡起袖子就要去干架。
“桓儿住手!”眼看着画面一发不可收回,还是沈朝痕这个大家长明事理,叫停了这场闹剧,此刻他负手而立,整个人威严肃穆。
可惜帅不过三秒,下一秒我就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们是文化人,怎么能跟这种野蛮的不入流家族胡闹,疯狗咬人,难道我么还能去咬狗吗?”我嘴角抽筋,看着依旧一本正经的沈朝痕,用疯狗形容亲家真的好吗?
果不其然,郁家父子被瞬间点燃:“老不死的沈狗,在谁的地盘上大放厥词呢?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郁戈一双浓眉高耸,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满眼喷火的样子,我觉得他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似乎有点相信那些坊间传闻了,说这两个老头是可以在早朝的大殿上吵起来的。
眼看着郁戈就要冲上来手撕沈朝痕,我赶紧起身,冲上前去:“两位爹爹,有话好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用嘴的,尽量别动手!”
两个老头都是一愣,许是没想到我会来劝架,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郁言,他正眯着眼睛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应该在疑惑,真的沈疏影应该早就炸了,可能带头撒泼的就是她,可是现在的沈疏影重生了,撒泼能解决问题的话,还用警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