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府的日子是轻松惬意的,朱夕成了我和王顺婷之间的联系人,暗中送来了不少情报,我渐渐对大晏的黑市红灯区都有了初步的了解,沈夫人自从解决了王顺婷这个心头大患后,与沈老爷关系更为亲密,所以整个家里根本没人管我,这当然正合我意。
都说快乐的日子过得飞快,不自觉竟已住了小半月,这日照往常一样,日上三竿,我悠悠转醒,觉得口渴难耐,边揉着眼睛,边小声呼喊:“雀喜,我要喝水。”
冰冰凉凉的茶杯在下一秒就贴上了我的脸颊,惊地我一下跳起来,睁大了眼睛才发现,床头站着一身华服的郁言。
等等?郁言?他怎么会出现在沈府?这一身是上朝回来的官服啊?嗯?再等等,这张床这个房间?老子穿越时空啦?这,这是将军府里郁言的房间?!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不自觉就嘟囔出了声?我难道学会了瞬间转移?
“哼,今日午后便要去宫里参加朝阳公主的及笄礼,可我从昨日就在府里等你都未见你来,今日我上朝回来你还未曾归来,我就去了沈府,亲自接你回来了!还有某人的睡功真是让人钦佩呢,这以后睡着将你劫去强卖了,你也全然不知呢!”扔下最后一句,快快梳洗,就气鼓鼓地背着手走出去了。
我的心中简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年头撸人都这么嚣张了?以及沈家人就这么放任他把我撸回来?!最后,朝阳公主及笄礼又是什么鬼?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我?
等郁言走了,雀喜丫头才慌里慌张跑过来,一下跪在我面前:“王妃,都怪我该死,这事全是奴婢的错!”
我这脑子都一团浆糊了,怎么又来个雀喜都是奴婢的错,又是什么鬼。
见我毫无表示,雀喜哭的更带劲:“王妃,王妃你打我吧,都怪我都怪我,我一心只想着帮你把那个在集市上强亲你的混蛋找出来,所以这些日子我看王妃一直在忙当铺的事,就擅自找了家丁在外面找那个登徒子,可是一无所获,不仅如此,我还把夫人告知我的,叫我安排马车,昨日就得和王妃一起回将军府,今日要和王爷一起去庆朝阳公主生辰的事给忘了,奴婢该死,奴婢该......唔唔......”
眼看着雀喜越哭越大声,吓得我赶紧飞奔下床一把捂住她的嘴!这傻瓜说的这么大声,是想死吗?说好了强吻一事再也不准提!我压低声音冲着她耳朵轻语:“混账!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提这个事情了吗!你再说,我就割你舌头了!”
雀喜吓的立刻止住了哭泣,再三确认不准再说不准再哭后,我放开了她的嘴。
“好了,叫人过来伺候我穿衣吧,估计又是大阵仗,赶紧的吧,该沐浴沐浴该插珠宝插珠宝!”哎,最烦这些聚会啊进宫啊什么的,繁文缛节一堆,还得顶着一头珠宝,然后衣服也是厚重的不行,哎,王妃不易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