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眼睛扫到我裸露在外的脚丫,皱了皱眉,上前来一把将我抱起,像扛沙袋一样把我一把扛出了房间,往一边的客房走去,依旧是像甩垃圾一样,把我扔在了床上,然后像一尊佛一样,立那儿不动了。我只能满脸踌躇。
“为什么还不换?”许是等待太久,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厌恶。
我真的很想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那也得你出去我才能换啊!还是说你想看我跳脱衣舞给你看啊?”恶作剧的更为拉低了自己抹胸裙,让那一对**更为呼之欲出!假装撩裙子,开始装脱。
结果郁言这小子根本不走寻常路,居然还是大咧咧坐着。
“你还不走?怎么?又想偷亲我?”
“看我的合法妻子换合法的衣服,有何不妥之处?另外,刚刚我把某人扛回来,某人叫得跟杀猪一样,我实在没法,才能用嘴去堵嘴,就跟堵漏风的墙一样稀疏平常,有何奇怪之处?”居然耍起了无赖?
“你!”居然说我的嘴是漏风的墙!我气急,却无可奈何。
“阿言!”门外传来的呼喊声成功解救了我,郁言应和了一声走了出去,还不忘帮我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可门立刻就被推开了,雀喜兴奋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钻进来找我转圈:“王妃王妃,我都看见了,王爷一路抱着你回来,还亲你呢!太好了太好了!”
“好什么好啊!亲什么亲啊!人家只是在糊墙!”我没好气地往床上一趟。
雀喜却依旧雀跃无比,喜滋滋跑去箱子里给我拿出了一件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强行把我挖起来换上后给我套上一件玫红锦缎外褂,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并将我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又拉我坐到梳妆台前,为我画上清淡的梅花妆,镜中那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上了妆容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这样一张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就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这世间的男子见了定能遽然失了魂魄。
“干嘛?给我画这种勾人妆?又要进宫啊?”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以表示对雀喜这般热情的不屑。
雀喜还是傻乐呵:“刚刚我进来之前,王爷拉着我,叫我把你好好打扮一下,带你见贵客,之前在贵客面前失礼了,得再重新介绍一下,再见面可不能含糊了。”
哈?贵客?见面失礼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刚在亭子里站在郁言身后的那个大高个,什么来头?有多贵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