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安然道。
“哪里不舒服?现在好了吗?”曾玥紧张道。
“过一段时间应该会好,只要没有……呃……”安然看着曾玥急于知道的表情,在脑中勉强搜索到一个可以勉强可以概括的词,“没有太激烈的事就行。”
“太激烈?你是做了什么激烈的事吗?这里工作难道很辛苦?”曾玥道,然后看到舞台上一个少年郎一连三个后翻,台下观众想起欢呼的声音。也是舞蹈要跳各种高难度动作,确实很激烈。
“……”
“那你好好休息,不要做激烈的事。”曾玥道。
安然看着曾玥一脸明白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理解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就看到戚爷站在大堂的通道口向他招手,他旁边是上次来的高哥。
“我要走了。”安然道。
“啊?”曾玥莫名不舍。
“下次聊。”安然蹑手蹑脚的从高台椅上下来,道。
“下次聊……”
作者有话要说: 魔术是刘谦去年春晚表演的那个~~~
☆、1.5
安然避开人群,走向通道口,高哥见到他高兴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这里靠近舞台,摆放着各种音响,高哥跟他说了几句,安然什么都没听到,喊道:“啊?高哥你说什么?”
高哥要贴近安然耳边说话,安然立刻明白的弯下他比高哥足高了一个头的身体,然后将脑袋往高哥身旁伸了伸。
高哥觉得少年实在善解人意,心情愉快的摸了摸安然的背,道:“里面的少爷太无聊,连个魔术都不会变,我今天带了新的人,小乐给他们表演表演?”
安然笑着点头,向高哥说了几句,高哥直笑的停不住。
曾玥看着通道里少年微躬的身体,还有侧过脸向旁边摸着他背的老男人笑脸,突然明白知道他们要去干嘛,那太激烈的事就是那事吗?
安然一连给他们变了三个魔术,逗得包厢里笑声根本没有听过,高哥一拍安然的大腿,对戚爷夸奖:“你以后少爷就按这样的培养,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俗!”
戚爷面色尴尬的点头,少年的舞蹈、魔术至少专业十级,难道培养一个人要花了几年甚至十几年,他们这里还不早就赔翻了?当他们这里是开学校?还是做善事的?
“你怎么了?”高哥发现了安然的异样。
安然忍着痛,刚才高哥拍他那一下,又把伤口给裂开了:“没事,最近跳舞,腰腹有点受伤。”
和曾玥说的话,怎么能对客人说?永远要让客人觉得你为他们的服务多么尽心尽力,他们才心甘情愿一次二次的掏钱,可是安然到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高哥双眼一亮:“那你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
安然竟然忘了一点,客人花了钱,就觉得享受所有的服务天经地义,他们可不管你现在方不方便。
安然面容一怔,戚爷看向他有点担心,安然已经半个身体依在高哥的怀里,单手搭在他肩上,娇嗔:“我今天有伤,能不跳吗?过几天伤好,一定第一个跳给高哥看。”
哪有少爷拒绝客人的?但是安然的吴侬软语听起来实在好听,如一把棉刷轻轻挠着心脏,高哥一把抱住他,大笑道:“好,好。”
突然戚爷的耳机里传来一个声音,戚爷站起来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出去了。
那些商人聊起了商场上的一些事,安然知道有些事别人是不愿意随便被人听到的,让他在这,只是知道他听了也无所谓,因为这就是底层的人,即使知道些事情也不能改变。
安然细心的为他们添酒倒水,有的人不喝酒有的人喝好几杯都没事。
他们聊了一会就不聊了,高哥转头看安然,笑道:“听出来些什么来吗?”
安然茫然的摇头:“只听懂股票,基金两个字,其他什么都没懂。
高哥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安然拿着酒瓶给他倒酒的手,白皙滑嫩,指如青葱。他将手放在自己手中,这么一看对比更明显,一张粗厚肥大的手上包着白嫩修长的手。
高哥翻转了几下安然的手,看着掌心清晰的纹路、细腻没有一点茧的指腹,对着众人笑道:“你这手看起来就像一个真的少爷。”
安然笑了笑,打趣:“哪能是真的少爷,真的少爷才不再这工作。”
人有时候的叫法也真奇怪,富家子弟叫少爷,酒吧夜总会的服务员也叫少爷,这不是讽刺吗?
“哈哈哈……”众人没有听出安然口中的讽刺。
在二楼的房间里,却是一片压抑,曾阳死死盯着那一手抱着安然,一手抚摸少年手的男人,怒着对身旁人说:“谁让他坐台的?!”
戚爷苦笑,不是你让他坐台的?还说一定要他体会下当鸭被众人玩弄的的感觉。可是现在对面人在气头上,戚爷可不敢再挑衅,只能认下这个栽,道:“我现在就去让他回来。”
曾阳又望了望屏幕,眸孔闪出些复杂挣扎的光:“算了。”站起身走人。
“你去哪?”戚爷道。
“公司里有些事,近期我就不过来了。”
安然一直胆战心惊,怕又要做那码子事,上一次曾阳是完全懵了,这一次有这么好运吗?他再做几次那样的施暴,恐怕自己就没有几天活了。
可是一连几天戚爷都没找他,他每次见到戚爷,都是忐忑不已,也许是他注视太过强烈,终于有一天戚爷很是无奈的叫住了他,道:“曾阳最近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