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与方馥浓同时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然后同时在心里骂:妈的,这是女厕所!

最后同时问对方:“你锁门了吗?”

门把被拧动了,在第一个女人踏进门之前,两个男人互相推搡着躲进了厕所的最后一格。

“我以为你锁门了——”

“嘘”了一声,公关先生提醒自己的老板,这地方至少有包括央视六套、各地卫视、各大平媒、搜狐、新浪等网络媒体在内的两百余家媒体,自己一介平民倒无所谓,可作为觅雅的总裁,在这么个重要场合与一个男人在女厕所里厮混,一定会被扔上第二天的新闻。

虽然进门来只是两个女人,可这俩在镜子前补起了妆,边聊天边慢条斯理地扑着粉,躲在门后的男人一时间内还脱不了身。

“想个办法。”战逸非声音压得很低,态度倒是蛮横,“危机公关,你的工作。”

“可以让圆圆来救场,可惜没有信号。”方馥浓看了一眼手机,有些沮丧地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看来我们得在这儿困一阵子了。”

空间太小,方馥浓背部抵靠在门上,将战逸非抱在自己怀里。两个男人稍稍动一动头部,都会亲到对方。嘴唇来回擦碰了几次,两副身体也都发了热。

自己这边因为没得到满足,已经蔫了下去,方馥浓那儿倒起来了。这回挑逗与遭罪的人调了个儿,战逸非有些得意,忍不住又使坏地用自己的下体去摩他,才蹭了没几下,对方好像就有点受不住了,气喘得粗了,身体也发了颤——方馥浓探手下去,摸向了两人紧贴的胯间。

一双微微粗糙的手摸在了滑腻腻的隐秘肌肤上,本来没精打采的家伙马上又挺起了脑袋,以示自己斗志昂扬,活力不减。

“你摸的——”意识到自己的音量超过了安全范畴,战逸非一翻白眼,又尽可能地轻声说,“你摸的是我的!”

“怪不得。”方馥浓笑了笑,手却一刻不停止在那根ròu_gùn上的抚摸,指尖捻动着他的yīn_náng,覆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揉搓茎身。“我想怎么小了一圈。”

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小”,战逸非要发作,对方马上又一脸正经地“嘘”了一声,示意他别说,别动。

方馥浓洋溢着一脸迷人的笑容,轻轻含住了对方的嘴唇,“既然肯定得困上不少时间,我们不妨亲热一下……”

像只懒洋洋的猫般眯了眯眼睛,战逸非倒也没表示反对。这地方不是蝇虫满室、臭气熏天,在阵阵扑鼻的茉莉花香气里,亲热一下似乎也未尝不可。

战逸非早嫌裤子碍事,胡乱扯了几下便褪在了腿弯处,方馥浓则默契地将彼此的衬衣完全敞开,好与对方肌肤相贴。他低了低眼睛,不禁咋舌:以前穿着衣服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赤裸相见才发现,战逸非这身肌肤犹似施了粉般白得晃眼,更衬得耻毛乌黑似墨,两条肌肉丰盈的长腿交叉处悬着一根半勃的性器,红胀带紫,微微打着颤。

战逸非把两根勃了大半的东西抓在手里,摁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揉擦。耻毛撩拨着对方guī_tóu与茎柱间的凹陷处,手心出了点汗,茎身摩擦起来渐渐有了水声,好在不至于被外头两个女人发现。

不知最后一间厕所里一场性事刚刚开始就已如火如荼,外头俩女人补妆补得起劲,聊得一样高兴:“唐厄是真帅!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帅,怎么能呢!他前面对我笑了笑,我觉得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唐厄本来就是混血啊,我倒觉得他代言品牌的老板更帅一点,比较符合东方人的审美。对了,那个化妆品品牌叫什么来着?”

“觅雅……他们公关部几天前已经把预热的新闻稿传过来了,这次来的明星那么多,总编说要给他们做个专题。”

“做谁都不如做唐厄有话题,你知道么,我的一组同事专跟剧组,没少和他打交道,他刚出道那会儿一心博上位,别说导演与制片,就连同剧组的灯光师、摄影师都可以上他。”

“这个我也听说了,不过他现在算是傍上正业集团这个金主了,好像没以前那么放得开了?”

“放不开?蝇能放开腐肉?狗能放开屎么?你知道他怎么会坠马的?我那个跟剧组的同事说,拍那场骑马戏的前一天他还和导演、哦,还有那个演他爸的港星大腕在片场里玩‘双龙’,又喊又哭那个叫惨烈,全剧组都听见了……第二天哪儿还受得了颠簸,马过沟的时候他非要下马,结果自己摔了下去,又被受惊的马用蹄子给踩了……还敬业呢?谁信谁傻逼……”

方馥浓明显感到自己抱着的这具身体发生了变化,活像怀抱了一块人形的汉白玉石,战逸非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随之又抖似筛糠。醉了,病了,抑或委屈极了,方馥浓试图扭过他的脸,可对方死犟着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怎么也不肯对上他的眼睛。

一个埋着脸不肯动,一个非要对方看着自己。两个男人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方馥浓掰过了战逸非的脸,对正在自己眼前。

总算抬了眼,还是那双惑人心神的眼睛,狭长的眼尾似曳了一笔墨,眼眶红得吓人,仿佛眼里含着的不是泪,是酒。

你一流泪,倒灌醉了我。

佛说,色如聚沫,识如梦幻。可若真是美人如斯,只怕佛陀也甘愿为他伤神斫命。

欲之生起,或许就是这么一念一瞬的事。

“小孩子……”方馥浓笑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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