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看向睿智的校长大人,希望他能给她一些暗示,但却只接收到了一个无辜的眨眼。果然老疯子还是更适合“白痴”这个词!但此时女巫只能恨恨地翻了个白眼,开始快速地思考起来黑发孩子各个姓氏所代表的身份意义,以及是否会与黑发孩子对外公布出的身份信息相悖。
麦格教授迟迟没有喊出最后一个新生名字的行为,让学生们纷纷好奇了起来,他们窃窃私语着看向了独自一人站在大厅空地中央的孩子……
从来不习惯被众人目光洗礼的西弗勒斯拘谨地瑟缩了一下,如果不是还存在着一丝理智和骄傲,他几乎想要立刻转身——落荒而逃。
西弗勒斯如有所感地突然看向德拉科,然后隐藏着一丝无措不安的黑眸立刻接触到了德拉科关怀的目光。通过眼神的交流,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仿佛能感受到德拉科从心灵深处传来的担心安慰,那么真实而深切。
然后西弗勒斯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不自在了,他重新找回了自己身为魔药教授时一往无前的气势——虽然那只是一层虚弱的伪装——但他立刻挺直了腰杆,用斯莱特林地窖蛇王秒杀一切的死亡射线恶狠狠地瞪向了各大学院长桌上胆敢看向他的视线——然后所有一年级以上的小动物们不约而同地从这位瘦小的小新生身上体验到了一把仿佛地狱蛇王亲临的感觉(或许是真的哦)。
梅林啊,这家伙一定是老蝙蝠的亲戚吧,是吧!老毒蛇还没找到解毒的办法,又来了一只小毒蛇,呜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斯莱特林趋吉避凶的直觉让小蛇们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远离这位恐怖的小学弟。有一个那样的院长已经够恐怖了,再来了一个有着同样恐怖眼神的小学弟——哦,梅林的蛋蛋,这实在是太不美好了!
而格兰芬多则认为这一定又是一个邪恶的斯莱特林,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他做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杀杀他的锐气。
而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小鹰跟小獾们则都抱持着与与斯莱特林类似的观点。只是拉文克劳没有着斯莱特林因为被自家学院长严格要求着而产生的更深切的敬畏感。而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则避之唯恐不及——妈妈呀,霍格沃兹好恐怖——不仅有一个恐怖的魔药学教授,还有一个跟魔药教授一样恐怖的小学弟时刻威胁着我们。妈妈,我要回家!t^t在魔药方面并不比格兰芬多聪明多少的总是被魔药狂热分子狂虐的小獾们杯具地表示他们简直欲哭无泪。
而其他未受过斯莱特林地窖蛇王洗礼“摧残”过的一年级新生们,则有一种仿佛被毒蛇盯上了般的错觉——但在那股视线消失之后便很快遗忘到了脑后……
不过相信他们很快就会牢牢地记住被这种令人惊心动魄的视线注视的感觉的。
“抱歉,米勒娃,我忘记把这位可爱的小先生的名字加上去了。”老蜜蜂突然笑眯眯地说道。他站起来,挥舞着魔杖,射出一道魔法的金光飞到了羊皮纸上。
西弗勒斯恶狠狠地瞪着笑得一脸慈爱的怪老头——该死的老蜜蜂,你是故意的……
以后你的防蛀魔药——休想!
“西弗勒斯·普林斯!”米勒娃.麦格照着羊皮纸喊。就像她上变形课的时候一样,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使喧闹的人群陷于一片死寂——
谁都知道地窖蛇王的名字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而且看长相——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教师席上恐怖的老蝙蝠——然后在一片寂静之后,一些自以为的知情者立刻转头向朋友通报着自己的小道消息——那个男孩是地窖蛇王的私生子!/那个男孩是魔药世家普林斯家族的家主!/那个男孩是马尔福家少主的未婚夫......
然后,流言演变为了——地窖蛇王和马尔福家的少主结婚了,而那个男孩则是他们两个的私生子……(不得不说这种以讹传讹的谣言在某一层面上似乎真相了一半啊)
听着周围自以为窃窃私语的嗡嗡响声,西弗勒斯的脸黑得厉害。于是为了维持脸上的面无表情,西弗勒斯安抚地看了德拉科一眼,然后大步上前戴上了分院帽——不像德拉科那么地抵触——毕竟曾经他自己的头也不怎么干净——总是油腻腻的,虽然那是因为总是长期熬煮魔药的缘故……
“让我看看……哦,是的,你的头发跟以前相比确实变得好太多了——啊,这确实都是你那马尔福小伴侣的功劳——哦,不,不,西弗勒斯,你要是不让我看你脑子里的思想,我就只能把脑袋空空的你分进赫奇帕奇了。那样你可就不能跟你的小伴侣在一起了哦……”西弗勒斯咬牙,恨恨地解除了自己的大脑封闭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不能分进心爱的学院让他妥协了,还是不能跟德拉科在一起让他……
“西弗勒斯,你有着无上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西弗勒斯不屑地撇嘴。呵,勇气,格兰芬多的做派!
“是的,格兰芬多的做派。你敢于承担责任,为了在乎的人甚至能够牺牲自己,舍弃一切。”西弗勒斯越听越怪,他并不认为那是合适他的评价。
“你的野心已在磨砺中消耗殆尽,而现在唯一的野心就是你的小伴侣——德拉科·马尔福。”西弗勒斯为分院帽直白的剖析而微微红了脸颊。
“你已足够强大,但你仍渴望更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