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刚刚看到的影子,月光下在窗户上一闪而过。
莫非姐姐就是去调查这件事了?
郁弥晔突然觉得自己坐不住了,裹着被子像条大虫似的坐了起来,镜头切回主持人,她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郁弥晔关了电视,又裹着被子啪嗒啪嗒地跑回自己的卧室,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把门撞上。
五分钟后,她也穿戴整齐地出现在餐桌前。顾不上加热,狼吞虎咽地吞了几口蛋炒饭,一股鸡蛋的腥味,又喝了几口豆浆,凉的早餐,真特么难吃。
她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数学卷子——随手扔在床上,又慢慢掏出英语报纸,语文作文纸,都一股脑扔在床上,然后她索倒提,将零零碎碎的什么橡皮铅笔纸巾以及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都倒在床上。
准备完毕,然后端端正正摆放在椅子上,到姐姐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翻出符纸若干,收鬼袋一个,以及绷带创可贴若干。
大功告成。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快来人哪
音叔一个人要憋死了
连聊天的银都木有……
☆、小北往事(2)
郁弥晔,冰冷的早餐在她的胃里翻滚,她也毫不介意。外面明明是阴天,她的心情却有如向日葵般美好。
她锁上家里的门,穿过那道障眼法的围墙,对着胡同里狭窄的灰蒙蒙的天空说,终于,我也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郁弥晔赶到那栋废弃大楼的时候,周围已经全面封锁。她背着包小心地避开周围的警务人员,绕到大楼的后方,三下两下爬上了旁边的白杨树。
天气渐凉,风一吹,叶子就哗哗掉落。她趴在树干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可能是因为拉着封锁带的缘故,即便围墙外是条修葺平整的柏油路,柏油路的那边便可见繁华街道,但这里基本上看不到一个人。除了门口守着的一辆警车和警车旁交头接耳的几名警务人员。
姐姐,在哪儿呢?
郁弥晔扭头仔细观察这栋大楼,约莫十几层的样子,只有大致形状,内外具是水泥颜色,门不是门,窗不像窗,只能说是几个四四方方的“洞”罢了。郁弥晔伸长脖子往二楼的“洞”里望去,满地狼藉,水泥黄沙,木板钢筋,这就是一个废弃大楼该有的样子。
可那两个女子为什么会死在这里?难道,这里真的有恶鬼?
郁弥晔端着鼻子,仔细一嗅,并未嗅出什么异常,立即又开了法眼,视线所到之处也没什么奇怪啊。想着想着,郁弥晔便按捺不住了,她趁着警务人员交谈之际,一个漂亮的跳跃,便从树上跃到二楼,前脚刚点地,后脚就跟上来,两□□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便轻松跑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郁弥晔左看右看还是没发现什么名堂,只是发现了一个通往三楼的楼梯,她便踩着极其简陋的楼梯上了三楼。同样,四楼、五楼,直到最顶楼。
根本没有恶鬼的气息。
难道,这真的是人为的?郁弥晔托着下巴,眼珠子转了又转,这年头人比鬼还要恐怖,心理变态的简直都是极品。
唉……难道,要空手而回?没找到姐姐也没找到鬼,亏她还准备的捉鬼神器,竟然一个也用不着?难道老天都让她乖乖回去磨叽她的数学卷子?
郁弥晔边灰心丧气地一手拍在墙壁上,边眺望着这座城市的一派大好风景。然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十点,出来差不多一小时了。既然没有收货,就得赶在姐姐回来之前赶回家才行。
郁弥晔正准备回头顺着楼梯下去,却突然瞥见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正冒着烟。
哪儿起火了?随即就听到消防车的声音。
多事之秋啊。
郁弥晔往下跑,回到二楼刚把脑袋伸出来探探风声,就看到几个警察拿着对讲机一副焦急的样子,然后其中两个坐上了警车,头也不回地驶了出去。
怎么回事?可惜隔得太远,她没有听到一言半语,只得又跳回了白杨树上,惹得大树一阵轻颤。
“呵呵,看来要减肥了。”她自言自语道。
郁弥晔拍了拍两手的树屑悄悄逼着墙角往剩下的两个警察身边走去,他们还在用对讲机,说不定能听到什么。
“是纵火?还是一个女学生干的?”
旁边的警察忙问:“怎么回事?”
那个警察摇了摇手,示意不要打断他讲话。“好,好,知道了。”
“怎么回事?”
“刚刚电影院一个包厢着火了,好像是一个女学生纵火的。”
郁弥晔再也站不住了,她直接掉头翻了围墙,穿过崭新的柏油路,整个人影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浓烟滚滚,火势不小。电影院前的消防人员正在疏散人群,这家电影院,就是小北说今天要来看电影的地方。
郁弥晔挤在人群里,听着或哭喊或叹息的声音,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消防人员不断进进出出,偶尔从里面抬出一个痛得浑身挣扎的人,郁弥晔冲上去,一个个辨认,不是小北,但她看得心痛。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长相尚可的小混混,他在角落里和旁边三四个同龄男生吸着烟,烟雾缭绕,他们谈笑风生。
“畜生!”郁弥晔用力拨开周围的人群,冲上去一拳把他打翻在地。
“你他妈……”那小混混先是一懵,接着看到郁弥晔像个女土匪似的握紧拳头,也怒不可遏,一股脑儿翻起身来,拳头比钢球还硬。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