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邹鹤被古天叫到了密室中。去的路上邹鹤心中暗暗有了些底,他知道现在古天身边急需要一名忠心耿耿的人,而他自己与青龙寨有不小的摩擦。
在沙门镇也唯有清风寨能保住他,所以古天一定会培养自己为最亲近的人。
晚上,高月圆又亮,月光洒了一地,格外皎白。
但呼啸的风沙穿梭在邹鹤周身,寒意袭人,邹鹤加快了脚步,不一会便来了古天的宅子。
“扣扣!”
邹鹤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叫了声大哥。密室里面点着昏黄的烛火,将古天的身影倒影了出来。
“进来吧。”古天应了一声。
当夜晚来临,白天一切琐事在此刻都远离了。当下有烛火渲染,此时的古天显得有些沧桑,在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又经历了清风寨门徒背叛。这就算是个铁人也经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更何况是古天这等凡人。
邹鹤闻声走了进去,“大哥,你找我啊。”说话的同时,邹鹤卸下了腰间随身携带的枪支和匕首放在了桌子上。
“今年新产的大红袍,你尝尝,刚五百里加急送来的。”古天笑着说,他摆了摆手,示意邹鹤坐下。
邹鹤不扭捏的坐下了,然后祥装品了品大红袍,“大哥你这竟是些好东西,可惜兄弟我是大老粗一个,我只会敞开腮帮子喝酒,不会品茶,哈哈。”
“哈哈,你小子喝醉了酒还会调戏美妞,不如还是品茶吧!”
古天戏谑的说道,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邹鹤和古天两人心知肚明。
“哎,大哥别提了,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也是与他娘的青龙寨无缘。“说到此时,邹鹤突然站了起来,单膝跪在了古天面前感激道:“多谢大哥收留我,兄弟我必誓死效忠清风寨!”
古天迅速将邹鹤扶了起来说道:“兄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但现在我有一特殊任务要交代你!”突然古天神色凌然的说道,然后他又警惕的向四周一望。
邹鹤此时也变得十分严肃:“大哥是什么任务?这么神秘啊!”
“是这样的,虾头去白起村抓的老百姓被劫了,并且,虾头几人被当场爆头击毙。“古天神色沉重的说道。
“大哥,白起村失踪的老百姓是你抓的?!”邹鹤吃惊的说道。
“对,这件事情的知情者现在只有你我,和接头的兄弟们,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秘密调查,尽快找出杀死虾头的人,并且沙门镇最近来了一个神秘人,他先是得罪了龙虎门,后来又得罪了青龙寨,据说身手了得,你去调查一下!”古天说道。
邹鹤应了一声,然后又与古天闲聊了片刻,便悄然离去了。
第二日,邹鹤来到了沙门镇。
沙门镇里面枪客土匪众多,几乎每隔几天枪客之间都会发生一点摩擦,这都不足为奇了。这是一个三不管地带,对于枪客们来讲,只要子弹快就是赢家。
此时,身穿黑衣,带着黑帽的邹鹤步伐疾快的穿越过吵嚷的人群来到了环龙酒店,精明的他知道青龙寨的人遍布沙门镇。
所以邹鹤直奔着环龙酒店就去了,邹鹤低着头眼看就要进环龙酒店了,匡的一声被一个莽汉撞了一下。邹鹤厌恶的怒骂一声:“,以后走路长得眼!”
“哎哎,对不住,对不住啊!”莽汉表面上连忙道歉,心里却呲骂了邹鹤一顿。
他看见了邹鹤腰间挂着清风寨三当家的牌子,所以才不敢得罪,不然他早就一枪招呼上去了。
但这一幕恰巧落在了一双暗含仇恨的眼睛中,血红的眼睛一直注视道邹鹤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了回来。
邹鹤进了环龙酒店,亮出了三当家的牌子,然后顺利的进入张权的房间。
张权是环龙酒店的掌柜的,他身材体大,力大无穷。他因皮肤黝黑,又因擅长暗器夺命镖的使用所以被沙门镇的人誉为“黑无常”。
在沙门镇也甚少有人能够得罪他,因为他使用的夺命镖是家族独门暗器,至今为止都没人能逃过夺命镖的追击,而被夺命镖追杀的人全都是当场毙命,死相惨不忍睹。
但是邹鹤却不拿张权当回事,在邹鹤的眼里张权不过是仗着家族独门暗器才在沙门镇有一席之地罢了,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本事。
更何况,如今他邹鹤是清风寨三当家的,地位颇高,自然更加不把张权放在眼里了。
“叩叩。”
纵然邹鹤心中对张权不屑一顾,但表面上还少不了一番客气:“张权在吗?我是邹鹤。”
张权闻声厌恶的一皱眉头,这段时间是他练飞镖的时间,没有他的允许外人是不能随意靠近的。
张权黑着脸开了门:“什么事?”说罢,自顾自的做到了桌子上。
看见张权不冷不热的态度,邹鹤翻了翻白眼:“我奉当家的之命来调查近来在沙门地界闹事的神秘人,你知道他的消息吗?”
邹鹤傲气的问道,与此同时他摘下了帽子,弹了弹上面的灰尘,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凳子上。
见此,张权剑眉紧皱,而后说道:“此人叫张峰,身份不明,看起来像是个杀手,两日前拐跑了醉红楼的一个叫张艺玲的丫头,躲到了沙门旅馆,第二日龙二狗合伙带人前去抓张峰和张艺玲不料被他们逃跑了,下落不明,暂时就这些。”
“恩,还有一件事,虾头的汽车在半路上被劫了,连同虾头等人都惨遭了毒手,这也是我来沙门镇所调查的第二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