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安静的氛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神七疑惑的看着岗村直雄,岗村直雄也疑惑的看着他,疑惑是因为之前并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
因为密室建在地下,走廊狭窄,走路说话时都会有回音,所以两人不免有些疑惑。
敲门声停下之后,又骤然响起,伴随着一声嘶哑的声音:“神七阁下,我是死神的手下青木池松。”
“嚓!”
听到熟悉的声音,神七松了一口气,这才放松了警惕。
因为死神的手下都是高手,所以走路没有声音也不足为奇。
岗村直雄闻言也如释重负,转头对神七:“阁下,我去开门,青木池松来肯定是有重要事情通报。”
闻言,神七点点头,站起身来,准备迎接青木池松。
“吱嘎——”
门被打开,门口却空荡荡的,并没有青木池松的身影。
岗村直雄诧异着走出了门去,咦?刚才青木池松还说话呢,难道是嫌我开门慢了吗?
思及至此,岗村直雄突然升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一道光束一闪而过,岗村直雄侧头看去,一把锋利的匕首向他射来,而匕首后面站着的正是青木池松。
命悬一线间,岗村直雄要想侧身闪躲,又一道亮光一闪而过,两把匕首分别从他的左右两侧飞来,下一刻,噗呲噗呲两声,岗村直雄当场毙命了。
死前他仍然不敢相信,死神会派人来杀他们。
回光返照间,岗村直雄仍记挂着神七的安危,他的瞳孔慢慢放大,不过仍露出想要提醒神七这里有危险的心。
哼。
青木池松直接忽略岗村直雄的目光,踩着他的尸体走了过去。
神七站了一分钟,忽然发现事情不对头,岗村直雄呢?青木池松呢?
刚才那一声闷哼又是怎么一回事?直觉告诉他危险降临了。
此时,他警惕的掏出了手枪,慢慢移向门外。
门被神七轻轻拉开,他知道岗村直雄已经遇害了。
而就在他视线刚刚移出门口,他看见岗村直雄的尸体倒在了血泊中,眼神露出的惊恐令神七身子一抖。
两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了岗村直雄的咽喉和心脏,被一招致命。
蓦地,神七背后一凉,汗毛都竖了起来。
青木池松此刻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那双冰冷的眸子中透出了杀气。
现在静的就只能听见神七紧张的喘气声和青木池松的冷哼声。
这时候,神七猛地转过身去,拿着枪对准了青木池松的脑袋。
但即使如此,神七在面对青木池松一脸狰狞的笑,仍是不寒而栗。
“别挣扎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青木池松阴笑着说,双手抱胸的样子十分轻松。
“哼,是死神派你来的?”神七不甘心,他这么卖命替死神办事,他不相信死神会派人杀了他。
“嘶~”青木池松呲笑一声,明知故问!
“不可能,我为死神鞠躬尽瘁,他不可能这么对我!”神七激动的说,拿枪的手颤抖着。
眼睛充血,面目狰狞。
青木池松上前一步,边走边说:“死神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现在和秋山扳平阁下已经找到了墓穴,古董马上就要到手了,你这颗棋子没了利用价值,还留着干嘛?”
棋子?原来死神一直利用我!
神七身子猛地一抖,但是他不能屈服。惠子还被蒙在鼓里,她还在为这个卑鄙的人卖命。他不甘心,他要告诉惠子他们父女都是死神的棋子。
青木池松一步步逼近,仿佛看穿了神七内心所想:“怎么,你都自身难保还想要通知惠子小姐吗?”
神七一惊:“你们,你们放过惠子,不然我杀了你!”
“呵呵,放心,我马上让惠子小姐去陪你,不让你路上孤孤单单的!”
话一落,神七惊恐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流了一身,拿枪的手已经僵硬了!
一道亮光闪过,一把锋利的匕首直钻神七心脏。
见势,神七身子一蹲,躲过了锋利的匕首,他立刻站起身来,食指想要扣动扳机,又一道亮光飞速驶来,第二把匕首抢先一步插入神七的咽喉。
看见神七断了命,青木池松冷哼一声:“哼,早告诉你别挣扎了,徒劳无功!”
.....
醉红楼中。
“吁~”
随着一声勒马声,白莫跳下马,强压住内心的杀气,一脸平静的上了二楼。
吴清眼巴巴的等着白莫的凯旋归来,到时候他会把张峰的脑袋悬挂在醉花楼的门前,而古董一旦落入死神手中,白莫等人被他利用完后,他会即刻杀了白莫,然后再也不用带这张人皮面具了。
一股子橡胶味道,当初他过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了人皮面具,到如今事情终于要圆满结束了,他也可以重见天日了!
就在他欣喜万分的时候,蹬蹬噔!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松木一清疑惑万分,这时候谁回来二楼,这个房间通常只有白莫和其他寨主才有资格来。
“叩叩叩!”
“谁?”
“是我,大哥!”白莫应了一声。
然后推门而入,松木一清一看白莫回来了,两手空空,诧异极了:“二弟,你怎么回来了,那只疯子的人头呢?”
白莫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移向了桌子,一盘生鱼片,一壶清酒,一盘寿司,典型小鬼子的伙食。
**的,鬼子特务,你害的老子好苦!
老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