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南琴!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大逆不孝的孽子!放开我!」
容雅腿一弯,跪在他父亲面前,抱着他的腿:「爸,爸,不能再打了,您真的要打死青函了!」
容嫣在这边喘了口气,突然一字一句的说:「爸,就是因为外面全是满道子的豺狼野狗,所以我才要和汉臣在一起。我和汉臣真心相爱,你要我们分开,除非把我打死。」
容修容雅听了这话全愣了。
柳儿在门外也愣了。
容老爷子瞪了儿子半晌,怒极反笑:「你看,你看……好好好,好一个真心相对。我今天就打死你这肮脏作践的臭小子,拆散你们这对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下贱东西!」
老头子一脚踢开容雅,把手中的画轴向容嫣掷去,又随手操起一块墨玉方砚。容雅大惊失色,一边骂容嫣道:「青函!你疯了吗?满嘴胡说什么!」一边死命的去夺父亲手中的砚石。
容嫣见到平日温和的父亲双目发红,一张白脸紫涨如猪肝,也吓坏了,深悔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
容修怒吼:「南琴,你也要帮这不肖子来气死老父吗!」
容雅转头向容嫣急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向爸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