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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贱男回家 作者:零老大
第一章 关于暖床费的讨论
“啊……”
一声绵长的呻吟后竹川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滚到里床,抱着被子享受快感过后的那股虚脱感。
很舒服。
竹川眯着眼满足地吐了口气。
“别睡,洗澡去。”被推开的男人抬腿踹了踹快要睡着的竹川,声音带着韵事过后的低沉沙哑,该死的性感!
竹川睁开眼盯着男人宽肩细腰窄臀的标准倒三角身材,“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但也只是吞吞口水,饱饱眼福而已,身体力行这种事儿也不敢再来第二次,否则明天就只能爬着去上班了。为了防止自己禁不住美色,兽性大发,他索性一偏头将整张脸贴在了墙上:“累,不洗。”
“不洗就滚下床。”
屁股墩上压了只大脚,还一下一下地踹,刚饱经蹂躏地地方再次惨遭“毒脚”,疼得竹川一下跳了起来,指着男人的鼻子泼妇般地怒骂:
“你妈的个陈晓刚不是人啊?!压只鸭子还一晚好几百呢,你当老子是你xìng_ài人偶?还带自动清洁的?”
“你摸起来没xìng_ài人偶软。”陈晓刚不紧不慢地指出区别。
“姓陈的!”竹川咬牙切齿地抄起枕头往他脸上砸,却在半空就被陈晓刚接住了,连带着自己也被捞进了他怀里。
“别闹,去洗澡。”
丁竹川其实是有点小洁癖的,但凡习医的都有这种职业病,但像那种宁愿陪着福尔马林里消了毒的尸体也不愿抱个上班回来一身臭汗的活人的境界,行医欺世五年都不到的虾米竹川自叹惭愧不如。所以我不得不在“洁癖”两字前加了个“小”。“小”即指轻微,也即“可有可无”。饭前洗手在饿极时也是可以被打破了,运动后冲澡当然也是在精力有余时才会被实施。所以我们没有医者普遍道德却绝对有医者普遍外貌的丁竹川医生总会自动将“小”化意为“无”,爽过后就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这种随意缩放词义的行为实在为中华五千年文明守护者所不齿。
“真像个太老爷。”
陈小厮蹲在浴缸旁用沐浴球替趴在水中的丁老爷搓背,见他舒服得直哼哼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丁竹川听罢眼皮都没掀一下,继续哼哼:“左边左边,揉重点儿。嗯,把老爷我伺候舒服了,就免了你的暖床费。”
“不值。”
陈晓刚在左边加重了力道。但嘴里吐出的两个字一下子就成功地点着了“丁”字号炸药包。
“陈晓刚你他妈就没一句好话吗?”
“你想听好话?”
“是!”
“你的暖床费的确值一个搓澡工的价。”
不负众望,火线终于燃至尽头,“嘭”的一声硝烟弥漫。
“妈的,我瞎了眼了才和你混一块。”
“我揍死你个猪头!”
“啊!陈晓刚!你摸哪?!”
“靠你妈的,放手!”
“你再不放我真揍你啦!”
“唔……放……”
“嗯……哈……快点,你个种猪!”
嘿嘿,这可是什么牌子的炸药呀,这么猛,这一炸都炸出个春天来了。春意盎然呀春意盎然。
第二章 小白脸?
以前老长一段时间丁竹川还是蛮大爷的,看陈晓刚的时候总要头仰45°角,试图用鼻孔看人,以此来显示他的高人一等,可惜他身材不够高大,脸部线条太过柔和,这就导致他的这种彰显气势的动作完全成了诱人犯罪的邀吻。陈晓刚也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直接忽略此种动作背后的真实含义,扑到,上床,攻城略地。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丁竹川的这种自视过高的优越感也不是毫无理由的。用丁大爷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你个陈晓刚就是一破书生,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我上一手术台的,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说白了,你现就是我丁竹川养的一小白脸。”语毕还会狂妄地大笑三声。人都说学理的人都有点一根筋,说好听点就是单纯。丁竹川就是此条理论的不二实践者。养个男人每晚压自己的是女王受,养个男人每晚被自己压的是腹黑攻。可惜竹川同志既不是女王受也不是腹黑攻,实在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x一枚。
当然,陈晓刚对丁竹川偶尔的脑抽表现也不排斥,就当看《憨豆先生》了,但相同的一句话说多了也总会让人不爽的,“小白脸”“小白脸”,这种吃软饭的形象怎么着也扣不到身高一米八五,头顶“x大最年轻文学博士”光环的陈教授身上呀。现实与梦境或许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却往往会是万丈沟壑。陈教授觉得自己有必要引领沉溺梦境的丁同学回归现实。
一次激情过后陈晓刚拿来纸笔开始帮丁竹川算账。丁竹川趴在那累得睁不开眼,却也不得不一一回答陈教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