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正要告诉你,你就算求情我也不会答应,省得你纠结了。”他说。
“我觉得自己有行为不当的地方,希望老师惩处。”我说。
“行为不当?不,你没有,换我指不定也这么做。”
说完了以后他继续低头看文件,我站在他旁边不知道干嘛,显得特别傻。
过了五分钟,大概是觉得我这么大个子挡着他的光了,他问我:“你怎么还在这里?作为一个学生,报告完以后自行告退不是基本常识吗?”
我烦恼,我疑惑,我无奈。
天哪,他为什么一下子这么冷淡?我都要怀疑先前梦幻般美好的一切都是错觉了。他的眼睛还是这么清澈美丽,为什么只关心文件,不看看我呢!
忽然,我猛地注意到一个细节:
那仅有寥寥几行字的文件从始至终都没有翻页,他只是在用没有墨的钢笔重复地在纸面上划来划去而已。
原来如此!
我福至心灵,找到了那唯一正确的答案,对他说:“作为奇瓦利爱尔老师的学生,我是该走了,可是作为硫夏的恋人,我有权留在这里!”
他“噗嗤”一声笑了,冷冰冰的房间瞬间冬去春来,鸟语花香。
“你一进门就叫我老师!我可不得用对学生的态度对你。”他抱着我的肩膀,脸颊蹭着我的脸颊,谴责的话语居然带那么一丝丝委屈:“除了报告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我的心都软化了,吻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忽然一把把我推开,脸孔变得一下子冷酷起来,配合身上笔挺的军服和锃亮的长靴,有一种冰冷冶艳的美感。
“你这个愚蠢的学生,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遵命,老师!”
我答应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怕他了,不管他罚我什么我都认了—他罚人的花样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种,我在之前的助教生涯中已经都体验过了,左右不会太苦。
他眼珠转了转,显得狡黠又妖媚。
“你先把裤子脱了。”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是,长官!”
我解皮带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发现那双漂亮的凤眼假装对我的动作十漠不关心,却又好几次忍不住偷瞄我的裆部。
他看到第四次的时候我忍不住大笑,想扑过去抱他,却被他严肃地用教鞭轻轻在腰上戳了两下:“笑什么笑!快脱!”
于是我乖乖地把裤子脱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等待我的长官下一个指令。我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只等着主人抛飞盘的小狗,无形的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
被我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硫夏被蓬松的银狐毛领子映衬得更加精致的俊脸爬上淡淡的红晕。可能是因为热,他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又把衬衣的领口敞开,大片滑腻白皙的胸膛和精巧纤瘦的锁骨隐隐约约露出来。我的硫夏有那么细的腰,那么修长的腿,还有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撩人情态……
我垂在腿间的硕大阳物微微地硬了,把衬衫下摆顶起来一个帐篷。壁炉的炉火烧得旺旺的,逼退了依旧干燥寒冷的初冬的空气,我浑身上下因为情欲而燥热非常。我把衬衫也脱了,整个人坦荡荡地站在他面前,蠢蠢欲动地想要扑倒他。
硫夏手里拿着教鞭,用轻轻的拍打我的手臂,不断起伏的腹肌,顺着我的人鱼线刁钻地往下滑,邪恶地轻轻拨弄着我完全勃起的阳物。先是沉甸甸的gāo_wán,然后是暴起青筋的柱身,最后是从马眼里漏出清液的guī_tóu,那微痛又骚痒的触感让我勃得更厉害了,直直地指到肚脐眼。
可能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他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舔蔷薇色的下唇,脸上一副又矜持又渴望的神情。
这个动作就是毁灭我自制力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向他扑过去,用整个身体把他压在地毯上,不顾他情趣性质的微弱挣扎三下五除二把他也剥得精光,效率比脱自己的快了一百倍。硫夏洁白匀称的曼妙躯体:宽肩,细腰,窄臀,长腿,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眼球和下半身。我压在他身上,用他自己的皮带把他双手按在头顶松松地象征性绑起来,然后虔诚地吻那两片我觊觎已久的嫣红嘴唇,舔舐他仰起的,像天鹅一样美的脖颈,放肆啃咬他凸起的圆润rǔ_tóu,淋漓的水渍在他洁白的胴体上留下淫靡的痕迹,一双rǔ_tóu都被咬得红肿不堪。他一直都默许我的动作,微微地、愉快地喘息着,甚至挺着胸膛把rǔ_tóu往我嘴里送,等我亲到下腹部的时候才有点慌了,两条长腿挣扎踢打。
“不要!小狗,不要!”
那语气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
“为什么不行?你已经硬了。”
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注视着他水盈盈的眼睛,手不规矩地抚摸他的下半身。他的眼角泛着红,没有了平时冷酷的感觉,反而带着一丝妩媚,很性感。
“反正就是不行。”
我听话地放弃了动作。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自己挣脱了双手的束缚,翻了个身趴跪在地毯上,回头看我,眼神充满魅惑:
“干我。”
纤细白皙的大腿,挺翘圆润的肉臀,深深凹下去的细腰,凸起的漂亮蝴蝶骨,还有布满情欲的恋人的脸。
这个动作太yín_dàng了,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我硬得要爆炸的阳物想要狠狠地操进去他身体最深的地方,但是理智告诉我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