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倏地止了泪:“真的么?”
姜即墨:“呃……比珍珠还真。”
燕舞想了想:“那还是算了,我在这府上看着良缘小姐和长乐小姐,免得她们被人欺负。”
姜即墨翻了个白眼,敢情他只是在其中当着催化剂?
岳柠歌笑道:“嗯,燕舞最乖了,知道要在府上看着我那两个可怜的妹妹。”
姜即墨在一旁显得很尴尬,岳柠歌今年才十五,怎么表现出一副比过了是双十年华的燕舞还要老成。
收拾好一切,姜即墨又准备送岳柠歌出城,两人将将行至大门口,便是看到魏越泽骑马飞奔而来。
姜即墨愤愤地说道:“也就只有他敢在王城八百里加急!”
听的出来,姜即墨在抱怨。
他这个王族之人,当今齐王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都只敢在城中坐马车,就算是要骑马,那速度都得好好地控制一番,哪像魏越泽,这样肆无忌惮!
魏越泽匆匆下马,也瞧见了姜即墨手里拎着的包袱,不免脸色也沉了下来:“是不是长公主没事挑事?”
“嘿,你好好说话,”姜即墨十分不满,“什么叫没事挑事,那也得有人给了她事情来挑。”
虽说姜即墨也为岳柠歌此番的遭遇而惋惜,但魏越泽这样堂而皇之地指责他的王姐,他心里还是极其不舒服的。
魏越泽冷冷道:“我和你说话了么?”
“魏越泽,你别太放肆!”
“姜即墨,若我是你,就最好闭嘴。”
两人剑拔弩张,岳柠歌只能哀怨地叹了口气:“难道我就是走,你们也让我走的不安心?”
魏越泽将岳柠歌拉到一边来,他委实不想看到姜即墨:“长公主发难了?她要将你送到何处?”
“没什么,她只是让我自己好好反省一番。”
“你莫要骗我,长公主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她有没有苛责你,或者是……”魏越泽心中还是不放心,“你和我去趟别院,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岳柠歌老脸一红:“我真没事,她只是让我离开临淄城罢了,虽说没有言明期限,不过我想,等她自个儿想通了,或者心情好了,我就能回来了。反正我这不是还有天道院的推荐信么?趁着这个时间,我去天道院学习学习也好。”
她说的十分轻松,魏越泽将信将疑:“她真的没有欺负你?”
“你也知道她是长公主,和我这晚辈较什么劲?”岳柠歌笑道,“你就是爱瞎操心。”
“我这不是只操心你么?”魏越泽叹息,“为了魏阀的事,可委屈你了。”
他虽没有多说什么,但岳柠歌还是听得出来,魏越泽的言辞里面有一两分低声下气。
魏越泽是什么性子的人,岳柠歌也看的清楚,他的这副模样让她受宠若惊,赶紧嘻嘻笑道:“你别这个样子,我又不是不回来,再说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别给我沾花惹草的,我会让小舅舅牢牢地看着你,你别指望和宋濂那个家伙给学坏了。”
这一句话,站在岳府大门外的姜即墨可是听的很真切,当下接话道:“呵,还不知道谁带坏谁,魏将军可不是简单的人物!”
魏越泽递了一记刀眼过去,满眼都是怒意,吓得姜即墨连连往一旁退了好几步。
岳柠歌笑道:“不如,你送我去天道院?”
“好。”魏越泽点点头,“许是再过半个月,我也得出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又有叛乱么?”
魏越泽摇摇头:“齐秦边境不大稳当,二叔今日已经带兵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等有了准备的消息之后,我再去。”
岳柠歌有些担忧:“会不会和七姨娘有关?”
“应该不会,她才走多久,按理说还没有到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