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找崔雄、谭斌二人来修理修理,试试双龙戏珠的爆力怎样……”
秦扬心头爆戾气,他早就听闻崔雄二人蜕变玄士,获得极高的天赐传承五阶虚厄符诏,震撼整个荒芜城,一时风头无量,所以恨不得抓来剪一剪!
此刻,他深得虬龙八绝的奥妙,洞识虬龙的一举一动,令他的思想也不由自主心生戾气。文┡ap;bsp;学 迷 .ㄟ.
啪!啪啪!
遽然,砖墙上传来啪啪的鼓掌声。
秦扬急遽抬头,循声望去,但见夜色下,秦埑笑眯眯斜靠在砖墙上,眼中露出一抹赞赏。
“好霸道的玄术!好一招双龙戏珠,凶相毕露,遗憾的是还不曾见血!”
“老大,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
秦扬收回玄气,俩条虬龙缩回他气海当中,上前笑道。
秦埑从砖墙上飞身落下,拍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
“这段时日天天应酬,着实把我烦得闷透。”
“今晚实在腻味了,便想找你聚旧,沒曾想却看见你在修行虬龙八绝,真是耍得一手好玄术!”
“老八,你這一手的水平,比我秦家庄大多数叔伯,都要甩出三条街不止了。”
“老大廖赞了。小依,吩咐人安排些酒食。”秦扬唤来小依,笑道。
秦埑连忙笑道:“不忙,我出来逛一圈就得回去,免得被老头子骂。”
说罢,仔仔细细打量陈诗依,但见她就像一朵清香动人的荷塘月菊,巧笑倩兮,楚楚动人,娴静袅娜。
他眉头挑了挑,疑惑道:
“妹子,你似乎就是以前那个,时常跟在秦扬身边乱跑的小婢女?真是女大日日变,连我都无法辨认了!”
“当初你才这么小不点,还老是爱哭鼻涕……”
陈诗依俏脸泛红,轻轻依了一福,旋即退下。
秦埑啧啧称奇,笑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动世人心!”
“老八,你真是艳福不少,竟然有如此佳人陪伴,妙也,乐也!”
“老大说笑了,既然不想喝酒,那不如外出透透气吧!”
秦扬笑了笑,忽然瞥见秦埑说笑间,额角却凭添一抹愁色。
他猜测理应是家族的勾心斗角让他烦心,不由笑着提议道。
秦埑点点头,二人随走随说,几年不见,少不了共话当年。
“老八,家里就像一张鱼塘,族人就是其中被困着的游鱼,终日为了这一毛三分地勾心斗角。”
“而外面的世界之大,色彩斑斓,高手之多,根本不是你所能想象。”
两人沿着蛮洲河畔而行,清风徐徐,夜阑月色,秦埑话题不觉多了起来,摇头叹息道:
“前几年我离开秦家庄之时,曾以为我秦家庄也算是雄霸一方的豪強,哪知到了外面才觉,相比那些千百年传承的世家大阀,荒芜城所谓四大豪门就是一个土包子!”
“落后,愚昧,无知,信奉血祭,妖邪拜神,劣习斑斑根本数都数不过来。”
“你知道外面的中原人士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吗,不论是荒芜城,还是蛮荒中走出的人,那都是一种带着歧视与不屑的目光,看我们就像看着一个乡下进城的乡巴佬,嘲笑我们一无所知!”
秦埑仰头愤慨一声,怅然道:“沒错!我们就是乡巴佬,而且可恨的是,在外人面前,你还不能说自己是出自蛮荒这等荒芜之地,不然凭白低人一等,遭人耻笑!”
秦扬闻言,心头也有种不是滋味的感觉,但他连荒芜城都沒离开过,感受还沒有那么明显,摇头笑道:
“老大,我们蛮荒不是很大吗,不应该都是如此吧!”
秦埑哈哈一笑:“哈哈,老八,你终于暴露短板了!”
“蛮荒说大不大说小也不说,南面就是你所谓师傅的所在地蛮城,但你知道中原人是怎么称呼他们的吗?”
他见秦扬好奇地看过来,不由嘿嘿笑道:
“你听过嗜毛饮血这个词吗,沒错!那是形容未开化的野人的劣称。”
“在他们看来,蛮城的人就是这样一群粗陋不堪的南蛮子!”
“而与我们荒芜城接壤的北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荒漠,就是俗称的荒芜之地,穷得连点水都要挣破头皮的穷乡僻壤,这个就更加被贬得一无是处了。”
“他们在外人面前,更加抬不起头,只配做小厮打杂的份。”
“咱们這些所谓的天才,深山穷乡沒见识的乡巴佬,到了外面,便真的不算什麽了。這点,做哥哥的深有体会……”
他脸上露出些许苦涩,显然在外面漂泊如此多年,经历了不少挫折。
“不过,咱们兄弟齐心,我绝对有信心把我秦家庄,打造成丝毫不逊他们的世家大阀!”
他的精神丝毫沒有颓废,秦埑就像一把宝刀,在秦军中五年磨砺,不仅沒有令他变钝,反而令他更加尖利,锋芒毕露。
秦扬从沒有离开过蛮荒,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忍不住问道:“老大,外面的玄士,天才真的如此多麽?”
“嘿嘿!老八要记住一点,以后行走中原,千万别自称玄士,他们一看便知那是蛮荒这些未开化的人才会使用。”
“皆因,他们有自己的一脉传承方士!”
“方士?这是何故,难道和我们玄士还有区别吗?”
秦埑摇摇头,笑道:“具体不清楚,似乎是上古时代就产生了分歧,其中有一脉的领头人葛洪老祖愤而出走,后来带着弟子在蛮荒之地开创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