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淇一瞬间有些恍惚,竟是辨别不出那台上的小旦是男是女。“竟有如此妙人儿?”他心里暗道。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合〕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贴〕是花都放了,那牡丹还早。”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
这果真是奇了,若单听这小生唱腔,却及不上这小旦。可两人一道唱时,却没能分出个高低。
“这小旦是谁?方才这一出《惊梦》唱的够味。”宇文淇一直待那戏子唱罢,这才回过神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