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厕所门开了。
“为了部落!”
“德玛西亚!”
两杆拖把交叉纠缠在一起。
陈在天:“……”
陈真:“……”
陈在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哈→_→。”
陈真:“是啊( ̄▽ ̄)。”
“你怎么来了?快快快隐蔽。”看到是陈真,陈在天一把给他拽进了洗手间。
“没事啦,我有这里的权限,已经酒店自带的摄像头都关了。”陈真又把他从洗手间里拽了出来,“本来就一股氨气味道你还躲厕所里,不觉得恶心啊?”
“氨气?”陈在天皱眉闻了一下,“我怎么没发现?”
“你有鼻炎?”陈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不对,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陈在天即使从脸色上看,也是够糟糕的,“别提了,对方就一大毒虫,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用上了。”
“我就说怎么楼下有好几个人突然发起了神经呢。”陈真想想都觉得头疼,“哎你不知道,楼下乌央乌央一二百号人烦都烦死了。”
“那你也上来了楼下怎么办?”陈在天问道。
“不怎么办,门开了,正常人让他们别报警别发脸书,都放走了。”看到陈在天惊讶的眼神,陈真立刻补充道,“别担心,我已经跟犯人打过招呼了,他们说的,不要打草惊蛇,放走。”
“那就好……”陈在天叹了一口气,指了指不远处紧闭的房间,“吴英雄在里头装死,房里估计有犯人装的摄像头,我们要不要把他弄出来?”
“他要是死了我们还好活吗?”陈真看了陈在天一眼。
“有理有据。”陈在天立刻和他一起贴着墙摸到了房门口,“一个都不能少。”
“嗯。”陈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顺便敲了一下门,小声叫了句,“吴英雄~”
砰!不知道什么东西从里面砸到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再就听见了吴英雄的怒吼:“给我滚开!”
“……”陈在天和陈真默默地对视了几秒。
陈真:“你确定……这是装死→_→?”
陈在天:“……我哪知道他犯什么病。”
不过不管犯什么病,当务之急还是把他给弄出来。
陈在天:“……”
陈真:“……”
陈在天:“→_→你撞门?”
陈真:“我怕疼→_→。”
陈在天:“_(:з」∠)_。”
另一边,展超真的找到了不少工具——笔,锤子,剪刀,放大镜,别针,一张写满了不明数字和符号的纸,还有一大块不知道从哪里掰下来的潮潮的木板。
“这是什么?”白玉堂好奇地把纸拿过来,但刚看了一眼就又一阵头疼反胃,立刻还给了展超,“拿走拿走。”
“……搞不好是线索呢。”展超意犹未尽地把纸折好放进口袋里。
“怎么还有个破木板子?”白玉堂又把木板拿起来看。
“在床底下,我觉得总统套房一般不会有这种杂物吧?”展超推测道。
“你倒是有点进步……”白玉堂斜了他一眼。
“我本来就是个称职的警察。”展超也白了他一眼。
“称职的警察为什么给自己弄了个电线做尾巴?”白玉堂终于忍不住吐槽了这一点。
展超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电线别在了腰上,还拖了个插头。
“……要不我再给你出去找个猫耳?”白玉堂嘲笑道,“还是你喜欢兔耳?”
“都不要。”展超一把电线甩在地上。
闹归闹,他俩还是把重点放在了炸弹上面。
一般来说,剪其中一根线会活,剪其他的都会死。
但到底哪根会活,实在不懂拆弹原理的白玉堂已经不想思考了。既然有了剪刀,他干脆冲展超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喜欢……”展超想了一下,“编剧没说我喜欢什么颜色啊……”
【剧本君:……】
白玉堂:“……下毒好像下在咖啡里了,所以你到底喝了几杯?”
展超:“我也不知道啊……三杯?五杯?”
白玉堂:“……就是死我也不想让你选剪哪根。”
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紫的黑的白的,要给白玉堂就选白色了,但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赌运气的地步吧?万一敌人来了,他还能拿这个威胁同归于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