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然捂嘴轻笑:“还不是你宠出来的,现在后悔了。”
“这可不能全怪到我头上,我也宠你了,怎么不见你剑不离手。”
颔低眉,项然柔声说道:“那……那不一样。”
虞周自然而然的扶她坐下,一边倒酒一边问道:“哪里不同了?”
本来没什么,看到倒出的酒液,项然面色大红:“你……你还记得啊?”
酒坛见底,却又漂出数枚枣子,虞周扶额恍然:“真没记得,我说是巧合你信不信?又到时候了啊?快捞着吃了吧。”
项然琼鼻一皱,不客气的下手挑拣:“骗人,我才不信呢……”
一个喝着酒,另一个吃着醉枣,本来都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从何开口,一时间屋内寂静。
沉吟片刻,虞周率先打破:“我们下山之后,你就搬进来住吧……”
项然笑得眼如新月:“弄了那么多木兰,是不是也有这意思?”
“当然了,总要有个借口吧,否则外父那里也不会同意。”
项然坚定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咱们坏掉的礼仪还少吗?只要我想,总有办法说服父亲,子期哥哥,我在这里等你。”
造反是件大事,需要人,需要钱粮,最讨厌的是,需要时间,虞周没有再等好几年的耐心,他狠狠灌了一口酒说道:“等你除了服,咱们就成亲。”
精致的小脸还有些稚嫩,项然甩开羞涩,伸着脖子像个骄傲的孔雀:“那你得猜对我现在想什么呢……”
“想看一场曹伯的皮影戏,《大闹天宫》怎么样?”
“不好,被压在五指山了,我想看《龙凤呈祥》。”
“就依你了,小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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