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素质的人,没人笑出声,他们都是过来人,只是捂嘴轻笑几下,似有似无的声音,让那个少妇更加的窘迫。
“对不起,我女儿她……”
“童言无忌嘛,小朋友,咱能不能换一个动词呢?我的意思是……”
“叔叔在用左手打飞机?”
脑子反应真快?快的让石光张开的嘴角怔住了!这一次就连坐在一边的张月英都脸色娇红的笑了起来,全场人不约而同的共鸣,让石光深感麻头皮。
少妇欲言又止,真不知该如何道歉了,刚准备拉着女儿训斥一番,石光摆摆手,轻掐着小姑娘胖嘟嘟的脸颊,轻声道:“怕了你了,左手是名词!在看寓言小故事啊?小故事,大学问哦。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文学大家呢!好好看,好好看……”
石光说这话时瞥了孩子她妈一眼,这种推测不是没有根据的,石光长出一口气,赶紧转过身的,愣在座位上很久,纵横花丛数十载,今天被一妹子给调戏了,还不能有脾气。这事整的。
在石光发愣时,张月英止住笑声,侧头看向石光此刻欲罢不能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气氛轻松下来,凑上前去,轻声道:“你不会跟一个孩子生气吧?”
“我在生你的气,你若配合点,我至于在飞机上打飞机吗?这不是找屎吗?”看着石光那色迷迷的眼神,又不安分的四处乱瞄着,直接侧过身的张月英,不再搭理对方。
在随后的十多分钟内,稳住心神的石光,做到了六根清净,而那些高素质人群,对于孩子的童言无忌,也一笑而过。
“妈妈,妈妈你给我讲这个故事吧。”
“好啊,这是讲诗仙李白的小时候啊逃课到后山,看到一名老妇在磨铁棒,不解的李白就上去问了,婆婆,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石光不怀好意的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张月英,轻声问道:“你猜婆婆怎么说的?”张月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但又怕得罪对方,小心翼翼的说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错,她是这样说的,木头的有倒刺,黄瓜又太不给力,我自个磨个实用的,说不定还能擦出火花呢。”
听到石光这这毫无节操的修改,张月英一脸羞红,下意识的要紧握住对方的玉手,两人开始眉目传情了,不过张月英只挣扎了片刻,便无奈的再次转过头,只是那只手,直到下机还未曾抽出来。
石光牵着张月英的玉手,沿着云梯,一马当先,率先走下了机舱,万里无云的焦热天气,虽比不上南云那样可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跟个火炉似的。好不容易进入通道,石光刚连接上信号,便听到了小妖的那急着等爆的声音。
“老大,你终于来了。”
听着小妖那极为刺耳且浪荡的声音,石光故作深沉,微微嗯了一声,随后说道:“我这人比较低调!你知道我来就成了,你这家老爷子就没必要再亲自相迎了。至于咱爸,让他继续遛鸟,那个军佩悍马就不要在门口迎接了,我这当小辈的受受不起。当然了,如果这会都来了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老大,实话不瞒你,瞒也瞒不住,老爷子自打知道您要来沪市后,早几天就旅游去了!我爹更绝,留下张字条就带着我娘不知所踪!卡里没留一分钱给我,老大,你得养我啊!”
听到这话,石光直接潇洒的挂上了电话,嘴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过街的老鼠,人人避之。冷石的凶名,大有远超石老邪的势头……
而张月英回到了故土,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再像在苗疆那样多愁善感,倾听着大堂内,那时而响起的闽南话,感到异常亲切。
石光站在机场大厅内,左顾右盼,时不时把目光瞥向身边的张月英,张月英稍感诧异,在沉默少许后,轻声问道:“你在等人?”
“不,我以为你在等人,怎么说也是张家大小姐,时隔那么久回来一趟,上百个身着西装的特保总要列队迎接一下吧,我咋没见到人影呢?”
听到这话,张月英抿着嘴掐了石光一下,随后回答道:“我回来,我爸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排场,我们家是习武世家,不是混黑社会的。”
“擦,装比的机会全都没了。”
石光挠头搔耳一脸无奈的轻声嘀咕着。拉着张月英只得往机场外投奔小妖那货了。刚往前走数步,就听到了一声奶声奶气的童声对着石光呼喊:“叔叔……”
声音相当熟悉,侧过头的石光,穿过层层人群看到了大门口前沿的那个后排少妇以及此时被一名长相俊朗的中年男子,抱在手中的小泰妹。石光笑容灿烂,朝着对方摇手示意着,微微点头的向那一男一女礼貌性的问好。
“媛媛,你认识那个叔叔?”
“嗯,那个叔叔坐飞机时就在我和妈咪前面,还挡面用左手打飞机呢……”
若是石光在这,听到小姑娘的这句谗言,非得捶胸不可,这算哪门子事啊。听到女儿这句话,中年男子脸色明显有些动容,把目光投向身边的那个少妇,四目相对,突然崩发出的异样的火花,一闪而过的歹毒之色,使那个少妇也有些惊慌,但稍纵即逝。
孩子被身后的奶妈抱走,中年男子单手搭在那个少妇腰间,轻声对自己的妻子说道:“走吧,亲爱的……”
不过这个男人在说这话时,搭在对方腰间的手指死拧着自己女人的腰间,使少妇瞬间吃疼,脸色也有些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