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这句话还没说完,金舒雅已经双手掰开缠在她腰间的双臂,噔噔的往楼上跑去,不过当她走到回旋楼梯拐角处,突然停住了身子,扭过头,就象给了自己莫大的勇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让你走……”
说到这,金舒雅已经脸红不已,又想到什么,然后多加了一句,“可那是你的工作,你说过,你会沿着你大伯的路,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而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想告诉你,我心里的想法!”
说到最后一句时,金舒雅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只让石光隐约听到了大致内容。
噔噔……金舒雅头也不回的冲向二楼,窜进自己房间内,用身子抵住了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娇红,紧握着拳头,然后浅笑几声扑向自己的床铺,用毛毯盖住了自己的头,这一刻,金舒雅的情绪彻底释放出来,才真正想一个热恋中的小女人,即便她的身份多么显赫,她的心里多么成熟,可她仍然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小女人。她也同样渴望爱情。
直到金舒雅那重重关紧的房门声突兀的响起,石光仍然愣在那里,好久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着眼睛,蠕动着嘴角,猛吞一口唾沫的对着耳麦说道:“鸡仔,刚刚你通过监控听到了吗?她说她舍不得我走,对不对……”
“恭喜头,贺喜老大,现在是不是该冲进房间,不顾一切的撕开她的衣服,然后……”
“我撕你个大头鬼!典型的畜生……”
说完这句话后,石光紧皱着眉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去,小声嘀咕的对鸡仔安排着任务。
“别玩了头,那会死人的,整个小区都会遭殃的。”
“我发现你今天怎么那么多屁话!我还准备放你几天假呢,得,我走之前,把你的工作表给你安排好。”
“别……老大,我这就去张罗。那大嫂那咋弄?”
“交给你媳妇了,你懂得哦……”
“我懂得……”
抑制不住的悸动感,这让金舒雅迅速从床上坐起了身,稍显冷艳的脸上,仍旧挂着两抹红润,扬起的嘴角,显得有些不知该往那里翘似的,此时心里的纠结,彷徨以及不安,深深复印在这个被誉为女神的妹子心里。
金舒雅走到酒桌前,取出一瓶红酒,想要为自己压压惊,但又一想到自己的身子,紧握瓶口的手,又松开来了!让人难以平静的二十分钟,对于金舒雅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就当她心里稍稍冷静少许时,楼下响起了一阵吉它的乐曲……随后,接踵而来的狼嚎声音,则差点没把金舒雅笑喷了……
“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度过每个……”
当石光硬是用他那非磁性嗓音,抽出便秘的味道时,也许受折磨的不光是金舒雅一个人。正中了鸡仔的那句话,全小区的住家户,这会估计都浑身发抖呢。
一楼正对着窗口的王妈,转身坐了起来!褶皱的皱纹更加深了,那种真心而发笑容,让其看起来更加的慈祥。
“怎么喉咙跟罐辣椒水似的?每一句都不在调上,比你大伯唱的都难听……”
漆黑的庭院内,一簇耀眼的灯光,直射在踩着花坛,石光的身上一手抱着吉它,一边弹唱,仰起头,自我陶醉的对着金舒雅的窗口,持续狼叫着……
直接金舒雅再也忍受,猛地拉开窗口,双眼晶莹的望着窗外,竟然发现这货少有地穿了一身正装,耳朵上还别了一朵狗尾巴花,金舒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点,噗的一声笑出了口。而石光在楼下看到金舒雅露出头来,唱的更加卖力了,但貌似换了一首歌……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差点伤害了你……”
砰……高脚杯的脱手而出,吓得石光扛着吉他就往后撤,玻璃四溅开来,石光笑容谄媚的拔下了耳朵了上的狗尾巴花,继续吼道:“路边的野花,我……不会采!”
边唱,还边把手中的狗尾巴花扔了出去,样子很坚决,不过心里多加了一句:“我不采,白不采……”
花前月下,犹抱吉他半遮面!当石光以一种几乎毁灭性的咆哮方式,诠释着一种名为摧残的留恋悸动时,站在窗台前的金舒雅,更多的则是欣慰,窃喜以及暖心的渴望。
曾几何时,宿舍楼下,多少个男人为博妹子一笑,这样疯狂。只不过略有不同的是,人家确实都有些文艺范,而石光则典型的qín_shòu范。能把五线谱上的音符,唱成“无线谱”上的音调,硬生生的把连接起来的曲调,扯得七零八散。这样的人才,金舒雅真的是头一次见到,而只需一次,便被对方的狼性所深深吸引,或者说被勾引……
深邃的眼睛,眨巴着的仰望着二楼,故作潇洒地撩动着自己的寸发,当石光霸气侧漏的蠕动嘴角,撅的跟鸡屁股似的,金舒雅双手按在窗口处,脸色娇红的伸出手臂,俏皮的做出了扇脸的举动,从未出现过的肢体表达,这让石光真心的兴奋。
下一秒,只见他清了清嗓子,稍感沧桑的问道:“你是不是也被我这富有磁性的嗓音而打动?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或者说心如小鹿撞撞,想扑下来,狠狠的啃我一口?”
然后石光故作妖娆的用舌尖舔了下嘴角,几乎赤果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楼上的金舒雅。石光的话,让脸色娇红的金舒雅,抿嘴浅笑,声音虽然仍然那么**,但声调中的暖意,石光还是透心的能感受到,“你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