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艘静止不前的“观光船”,似乎特地为石光他们而停留的,等到四人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通过扶梯等船之后,船舶再一次行驶而去。两个女服务生衣着旗袍,笑容恭敬地站在船头,行驶中的轮渡带着了些许的微风,旗袍裙直接开到大腿根,迎风飘扬,眼神毒辣的石光,赫然发现这俩妹子穿的是丁字裤,中西合璧,真特么无敌了,连个丝袜都不穿,扰人心扉有木有?
越是这种高质量的服务,越是吸引着更多有财和有才之士登船,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四人步入船舱,还别说,颇有铁达尼号的奢华神韵,光这里的装饰,就符合那些暴发户家底的变态思想。
大厅内数十张台面前,围满了衣着得体的大佬和公司金领们,看着某色男又开始沾花惹草了,刁蛮公主不禁抬起头来,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地盯了某人一眼,而石光自然会意小妞是什么心态,扬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低声附耳的对其说道:“我说了,今晚你最大,别的妹子无论长成啥样,我都懒得看一眼!”
“哼,虚伪!那我问你,刚才门口那两个穿‘开裆裤’的女服务生,你看很多眼了吧?”
刁蛮公主直言不讳的点出石光那龌龊的行为,某人只好狡黠的一笑,并未多做什么解释,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嘛。
马家兄弟也都是此中好手了,此刻他们和妈咪聊得那叫一个欢,兄弟俩轮番揩油,还不时地在语气上赤果果地挑逗,荣格格本就对两人印象不咋滴,现在显得更加的厌恶了。
不知是不是被荣格格那毒辣的眼神刺透了猥琐的心,马云和马连兄弟俩赶紧回过神来,并以中介人的身份向石光介绍着这位玲珑八面的妈咪,石光礼节性跟此女握了握右手,在松开的一刹那,明显看到掌心被对方用尖尖的红指头挑逗了几分,尼玛的,老子居然被调戏了。
石光并不急于换赌码,而是先带着荣格格在场子里溜达一圈,看着台面上,成千上万的筹码被土豪们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石光都感到肉疼,玛比你家是开银行的,赌博之所以上瘾,就是在真金白银之间,寻找着那份刺激,有些倾家荡产,为的就是那种遥不可及的爆发梦,可最后赚钱的永远是庄家。
马云一直紧随其后,笑容淡然的看向石光,看着对方那并不动容的神态,默算着这货现在口袋里到底有多少资金,嗯,下午赚了五百万,这会至少也有千八百万了吧,所以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解,探着身子说道:“这里只是外围,玩的比较小,里面的包间,才是大头,最小赌资必须过百万。”
石光眼前一亮,舔着嘴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招手引来了一个兔子装的服务生,掏出他那张神秘的永远也划不完的信用卡,笑着说道:“先玩个小的,帮给我换二百万筹码,咱也见识见识,所谓的包间是啥滋味。”
听到石光这话,马云的眼睛再次放亮,尼玛二百万只是个开始,进去不输净就别想再出来了。
而此时在地下赌场的指挥中心,刘轩已经通过全程监控,看到石光这番表现,笑容邪恶的看向堂哥,轻声说道:“哥,他上勾了。”
刘鑫嘴角稍稍翘起,淡然的说道:“别掉以轻心,今天我要让他血本无归,你来监视他,我亲自坐盘!”
“哥,还是我来吧。”
刘美坐在茶几前玩弄着手中扑克开口说道,她的那双纤细,白皙的手面,如此的诱人,刘鑫稍稍点了点头,这个被人称为怪胎的妹子,在赌术上有着让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她的手指灵活度是常人的两倍还要多,短短一两秒间,就能把底牌换掉。
“不管谁去,我这个做主家的总要出场嘛,要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刘鑫说完放下茶杯的,拉直西装,转身往门口走去,而刘美则穿着一身贴身短裙,带着着几分顽虐地笑容,紧随大哥的步伐,而刘轩在见识到了石光真功夫后,少了当初的轻浮情绪,但从心底来说,还是不服气,黑拳和赌钱是两码事,打得赢黑拳,未必赢得了庄家,你以为自己是赌神高进吗?
赌场筹码的最大面额是一万,二百万,也要二百个牌子,这些镶嵌了金边的筹码,推挤在一起,分五列放在托盘里,如同小山一般,有衣着暴露的妹子引路,亲自为眼前这个大客户端着,绕过红地毯的尽头,步入狭隘的包间走廊。
赌徒的**就如同流氓渴望撕开女人底裤那样,一旦扯开将无法回头,这是多数人的病态**,他们在渴望追求刺激的同时,同样追求着金钱带给自己的享受,能克制,并且抹杀这一**的,往往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些成功人士。
对于自身**的掌控,石光自信还是可以做得很好,虽说不上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但也可以自行掌控,要不然话,眼前这个小萝莉荣格格,估计早就被开发成少妇了,更不用说,像金舒雅那种熟透的女人了,这种波澜不惊的境界,也要多亏南河石家的严格的家教以及自身的素养有关。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有学会掌控**的男人,才能笑道最后,醉卧美人膝,而且还不止一个,打得下江山,还怕女人会少吗?
一身懒散的气质,带着着几分精睿的气场,这就是金牌猎人冷石出现在赌场的姿态,并没有刻意地伪装自己,但也不想锋芒毕露,所以在他跟荣格格走在红地毯尽头时,迎接他们的则是一身正装的刘鑫以及那年纪不比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