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卫急了,“这不是明抢吗?我还治不住他了?我说肖南天你也不要看笑话!一个石守信斗不过你,要是再加上个荣老头呢?他们几家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别得意扇形了,对了,听说川蜀巨头荣一仁的干孙女也被这小子赖上了,对,就是那个洋妞,英伦的贵族!”
“嘿嘿,要是我跟荣老头密谋一番,他一定会勃然大怒,然后拎斩马刀来中海找那小子算账啊!嗯,还是算了,这事我掂量着来,你那边也看牢了,那小子嘴巴厉害着呢,比他爹都厉害。”
“这还用你说!”
顾长卫说完这句话后,肖老头话题一转,用颇为低沉的声音问道:“关于那个部队的内鬼,确定是老孟了吗?”
“现在还不好说,一直都是他大儿子出面。”
“唉,老孟也真是的,曾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风浪没见过,怎么就顶不住糖衣泡弹了呢?唉,这事啊,上面极为恼火,不过这事还得慢慢的来,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说是障眼法吗?”
“谁都说不清楚,这事咱得从长计议,一点点的来,抽丝剥茧。老孟这个人我了解不深,对于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你提供给我的,他也算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从他的档案中,我想不出任何动机,特别是这一次与岛国合作,老孟的大哥,父母可是都被东洋人杀死的,连他第一任妻子都因此含怨投井,按理说这样一个从骨子仇恨东洋人的老军人,做这事我是不信,倒是他前妻留下的那个大儿子,还有点可疑,这事不好说!不过,这一次,你不得不说的是,国栋那孩子干得确实漂亮,估计能把对方逼急了,到时候咱们就好动手了。”
“是,我从来都没怀疑过国栋这孩子的能力,但就是心太野,占有欲强,跟他老子和石老贼一个样儿,咱们老哥几个,活着的就剩咱们几个喽,过了明年,我也到年龄了,在我退休前,我的队伍里决不允许有任何蛀虫,哪怕是撬了骨头连着筋,我也要一挖到底,即便背上骂名我也心甘情愿。”
“呵呵,没那么夸张,有老兄弟们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的,唉,真羡慕荣一仁和石老贼,十几年前就觉悟了,直接退居二线,你看他们现在活得多潇洒,只可怜石老贼的大儿子守义还埋骨他乡,让他耿耿于怀啊!”
“其实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石老贼的布局,当初直接把石守信调回家,娶了个小老婆要了个小儿子,只是石家对不起若香了,石老贼其实就已经想好了,把这个国栋锻炼成熟,然后由他把石守义尸骨接回家。”
“唉,石家不容易啊,要不然当初梅若香能哭的死去活来吗?这个任务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国栋这孩子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不过这孩子悟性极高,小小年纪就功夫出众,而且善长布局,更是轻而易举地捉了两个忍者,可见他的手段极其高明,谁敢估计他完不成这个艰巨任务呢?”
说完这句话,两个老人都唏嘘不已,又闲聊了两句,这对老兄弟才不舍地挂上了电话,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都有些沉重,毕竟这个叫冷石的年轻人,他担负了太多额外的重担!
一品红很随意地躺在可摇摆的睡椅上,望向窗外的明月,因受伤的缘故,此刻她的脸色稍显苍白,作为苗疆十二宗支圣女,她的身份从小便被“崇高”所代替,跟婆婆一起出了苗疆后,更因为她那清纯,无暇的面容以及姣好的身段,引来了无数人的钦慕,可自己偏偏,就无缘无故的看上了那个内心邪恶,长相龌龊的冷石。
她知道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了,但那道芥蒂仍旧横在自己心中,哪怕他已经很薄弱了,可还是有。
就在这时,只听吱的一声,紧关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品红猛然转头,看向门外,只见某色男正一脸笑意地揉搓着双手,他的这种“急不可待”猥琐的样子,一品红早已见怪不怪,这也许就是渣男的流氓成性反而带给自己一层安全感了。
石光与一品红对视一番,然后紧盯着桌上的药棉,缓缓蹲下来,轻声细语道:“你苗家的圣女,医术比我还精,为什么不先给自己治疗呢?若是你胸前的淤血凝成血块的话,动手术都晚了。”
“哼,身体是我自己的,不让你管,反正只要你不回来,我就是不动。”
石光听到那略带的嗲声的娇态,配合她那清纯的面容,真是令人顿生想摸一把的冲动,于是石光伸大爪子,轻轻地捏着那张俏脸,那么温柔,这一刻,不带一丝的邪恶!一品红最享受的便是他这种真心的宠溺,暖暖的,很贴心。
“走吧,躺床上去,哥给你推胸,还可以美容丰胸呢!”
一品红略显羞涊,眼神丝毫没有躲闪地看向石光,轻声地说道:“我事先告诉你,若你脏手触摸到我的肌肤,你就得负责。”
石光咕噜一下猛吞了一大口口水,咬牙说道:“负责就负责呗,大不了我直接去苗疆提亲去。”
“这点我决不怀疑,但是我不希望你身边除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闻听此言,某渣男赶紧将头扭向别处转移话题,“嗯,小红啊,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你觉得呢?”
一品红看着石光那故伎重演的架势,脸上也泛起了笑容,还增添了几分伤感!但无可奈何,当她在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体从来不缺女人,当然,一个优秀的男人,即便自己洁身自好,也无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