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反手紧关上房门,然后就看到了妮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这时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来意,这个妖孽的女人,她的大脑思维总是运转那么迅速,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石光心中那最原始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当然冲动达到一定程度时,男人也会变成魔鬼,即便他是一向优雅从容的君子,而石光则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君子,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本来紧握在妮可手中的酒杯,因为石光的粗暴举动而摔碎在地上,酒红色的长裙已经被石光猜暴地般掀起,妮可被石光抵在窗台前,她双手绕在石光的脖子,嘴唇微微张开,发出那消【魂动人人的叫声。
房外的黯淡灯光,撒在房内两个扭动的躯体上,妮可紧搂着石光,丝毫不掩饰她对眼前这个心爱男人的渴望,尽情地随着对方身体的摇摆,扭动着自己身躯,石光附耳贴在妮可脸庞,声音阴沉,带着几分浓重的喘气声,略带愤然地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而此时妮可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绯红,逐渐转变成殷红,听到石光这声嘶吼,微微睁开紧闭上的双眼,嘴唇扬起几分,声音因为石光的动作而有些断断续续,轻声回答道:“你猜,哈哈……嗯……”
聪明的女人会用她自己的方式报复薄情寡义的男人,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就象妮可这样,因为每个女人都有私心,只是聪明的女人会藏在心里,等到征服男人后,才表露出来!所以妮可在石光父母的暗许下选择了沉默,而这段沉默,为她奠定了正宫娘娘的地位。
一番**之后,妮可浑身满是香汗嘴唇露出了淡然的笑容,而石光则坐在椅子上,紧搂着怀中的女人,此时心中的怒气已经荡然无存,大爪子狠狠地拍在她那紧致的臀部,妮可娇呼一声,缓缓坐起身,双手搂着石光的脖子,露出诱人的微笑,轻声问道:“怎么?伤心了?还是觉得我太过于阴险?”
“这件事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你妈告诉我的,在你没有担当的时候,她不会告诉你。”
“担当?什么担当?”
“掌握石家大权,延续家族辉煌。”
听到妮可的这句话,石光的脸色不禁有几分动容,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领导层在变,而南河石家的地位不曾改变?只是因为石老爷子的存在!只有极少数金字塔顶端的人才知道,石家为华夏奉献了多少,而且这种奉献还在一直延续着。
而此时就在普陀山广济寺的一处幽静的庭院外,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此人长相跟石光极象,就象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事实上这人正是石光的老子,所以长相相似也就不奇怪了,倒是两人长相若不相似,那倒有些奇怪了。
而此时这人正一脸谄媚地站在庭院前的房门前,硕大的手掌轻轻地敲着房门,嘴里还轻声的喊道:“阿香,你就开门让我看你一眼吗,我都在这等了那么多天了。”
“石守信,你给我滚出广济寺,我是一点都不想见你,去,去找你那个阿妹去,她更适合你啊,三十多岁,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
而站在门前的那个年老版的石光则尴尬地挠了挠了头,要是被人发现南河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石大爷就是这幅德性,那简直要让人眼镜碎了一地啊!
“阿香,我都给你解释多少年了,那是场意外,真的是意外啊,那天我喝多了,所以……”
就在石守信说完这句话时,紧闭的房门突然拉开,梅若香那精致的脸颊呈现在石守信面前,岁月仿佛眷顾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竟然没有将岁月年轮镌刻在她的脸上,她仍旧是那以美,所以下一秒,这位叱咤南河黑白两道的石大爷石守信,竟然乐得嘴巴都快咧到脖子里了。
“意外?你好意思给我说意外?我问你,当年她跟着你的时候,她多大,你多大?”
听到这个问题,低下头的石守信扣着手指头,不情愿的报了一个数字。
“她17,我30吧……”
“那个干爹叫的腻歪,现在你那个小儿子国富都18了吧。我就不信,你一斤白酒会喝醉?早有预谋吧?我记得大儿子国栋已经被领导看中了,你是怕万一国栋有个什么意外,你们石家香火没人继承吧?”
“瞧你说,那时候,你才28,还很年青嘛,我要是想那什么,找你不就成了吗?”
“放屁,你给我躲猫猫是吧?那时我身上中枪身体虚弱,加上体质的原因不易受孕,当初要国栋时都那么困难,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们石家付出多少心血,你倒是在外面痛快,逍遥的很呢……”
梅若香越说越激动,早已经泪流满面,身体还不停地颤抖着!石守信看到这一幕赶紧手舞足蹈地上前解释,不过他那大爪子刚碰到妻子的肩膀想要安慰她一番,却被梅若香毫无留情地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将男人的胳膊打了回去。
“石守信,你这个天杀的,你自己说说,我十几岁跟着你,你进部队那会儿我是整天提心吊胆,我知道你们石家有使命,我是默默的承受这一切,国栋我一个人带,石家的产业我一个人打理,谁问过我们娘儿俩的死活,老爷子八岁就把国栋带走,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滋味吗?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么我儿子随时会战死沙场,本想着政府会照顾石家的独子,没想到你在外面又要了一个,那我怎么办?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