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我说真的,有时间带你去看看。”
“没,没什么,葫芦娃我看过,而且不止一遍,对于里面的音乐我也很熟悉,但你能把葫芦娃唱成黑猫警长的味道,我真的不敢恭维。”说完这话,明月笑的更加花枝招展了,铜铃般的笑声,让远处的士兵们,不禁把目光投向两人,
苦笑几分,并没有反驳,琴棋书画可谓样样精通,但就是这个唱歌和舞蹈,秉承了纳兰家一贯的风格,平常说话嘶吼都是用高调上,不过扯到歌唱,音符就跟没了心跳的心电图似的,一条直线,都不带拐弯的。
下一秒,只听噌的一声,石光拔出了锋利的军刀,手法娴熟,从金黄色肉身上割下了一块来,不等肉块掉落,军刀反手落下,直接串了上去,如法炮制,一连在明月面前表演了三四次,等到二三十公分长的军刀,串满了肉块后,石光转身递到了明月手中,并大言不惭的反问一句:“帅不帅?”
明月伸出手臂,明眸瞥了石光一眼,轻声道:“刀法,还是人。”
“借刀喻人。”
“刀是好刀,嗯,刀是好刀。”
石光听到这话,笑容苦涩的怔在了那里,而身旁的明月则笑容灿烂起来。
“你就没有发现,我用刀的时候特别帅。”不甘如此的石光,继续追问道。
“帅,那还得看脸,长得帅踢毽子都帅,长得丑打高尔夫都像在铲屎,你让我怎么说呢。”
“别说了,腹黑,典型的腹黑女。”
听到这话的明月,笑声再次响起,手握着军刀,看着上面所串的肉皮,收起了笑容。
“怎么还怕我给你下药,让你欲摆不能。”
“不需要吧,我爸比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两个义兄都没法阻止你,偌大个寨子,人人畏惧你,你说你想干点什么,谁拦得住。”
明月的话,让石光半眯着眼睛,舔了舔嘴角,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而脸色红润的明月,齿间咬了上一块后,轻柔的嚼着,很享受,尤其是本就诱红的唇角,粘上了油光,让石光想到了“深喉”这两个字……
“别看了,再看今晚也不会是你的。”
石光长出一口气,用力扭过了自己的脸颊,眼不见心不烦嘛,用木棍挑着篝火,翻滚着烤熟的野兔,不知在想什么的他,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能跟我分享一下吗?”
“没啥,就是想到了一个可笑的段子,每当我看到小说或电影内,男猪被陷害误食淫药,不发泄就完蛋的时候,男对女说:快走,我块控制不住了,那痛苦克制心魔的样子真让女猪心疼。
舍不得走,于是甘愿献身,事后男猪非常痛苦的忏悔: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我会负责的……
泥煤的装毛啊,当老司机那么多年,你的左右手难道就没用过,人家周伯通守身那么多年,都练成了左右互搏术,前辈留下来的东西,那都是精髓啊!”
听到这话的明月,狠狠的瞪了石光一眼,反驳道:“德行,都跟你那么龌龊了,最后小龙女不也练成了吗?”
“那是因为杨过不在身边而已。”
听到石光这幽幽的一句话,明月伸直长腿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顺势抓住的石光,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上探着,双眸迷离对明月说道:“我想你了,发自肺腑的。”
“想着吧,别说出来,不然伤原来。”
“我全身上下都想。”
“你不是会左右互搏术吗。”说完这话的明月,挣扎出了石光的魔掌,脸色燥红的侧过头去,自顾自的坐在那里乐呵了起来。
而一脸无奈的石光,苦笑了几分,喃喃道:“今晚将有一场史上死亡人数最多的战争爆发,成千上百甚至上亿的小贝比,将死在纸篓,咽喉以及杜蕾斯……里面……
你不会懂得,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女人何必为难男人呢?”
是先有爱后有性,还是先有性再有爱,这就像先有蛋后有鸡,还是先有鸡后有蛋一样,很难说哪种是真理,哪种比另一种更高尚。
对于以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汉子来说,首选后者,而对于精神层面更渴望慰藉的女性来讲,则渴望前者。
立场不同,得到的答案不同,只是谁先妥协的问题,水到渠成的情不自禁,自然是好,可又有多少对情侣,被所谓的矜持。所抹杀在了酒店之外,所以,男人还是主动点好,女人的矜持,只是她加价的筹码,
这个筹码也许来自于物质,也许来自于精神世界,不管哪一种,男人所要做的,便是在学会‘丧权辱国’的同时,更要注重‘丧尽天良’的实施,
柏拉图,注定是在书中,柳下惠,那是远古传说,
可再丧尽天良,也不能拉着明月,在老凯撒刚做完手术,无人照料下,在荒山野岭内‘哼哼哈嘿’吧,那不科学,更不实际,暂且不说,明月自身肯不肯答应,即使她答应了,像石光这种五好青年,也干不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啊,
当然了,暧昧一下无伤大雅,把鸡仔留在身边,不就为了在饥不择食的时候,解脱左右手吗,
谈天说地,涉及的话题很广泛,明月总有问不完的问题,而石光呢,表现出了他博学多识的一面,任何话题,他都能跟上床扯上关系,
气急败坏的明月,生怕在独处下去,会被狼叼走,赶在对方‘发飙’前,以一句‘我困了’了结了石光所有的幻想,
一只野兔,明月一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