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与他们一起生活自是比本王了解的多,你说他们有问题许就是真有问题,本王自会去查。”柏钧和从案几后站起身走出来至霜衣面前,“今日本王单独留你叙话你的身份便是明了,以后也无需隐藏,端看他们几人如何应对。”
“是。”
付东楼醒过来的时候是骑在马上的,□那匹马他还认识,就是奔雷。
身后靠着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充满阳刚气息的呼吸声响在耳畔,即便付东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也知道这个搂着自己驰马的人是谁了……
“叱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果有力气,付东楼肯定要大喊了,可他四肢酸软无力嗓子疼得像是劈开了,整个人全是靠叱奴揽在腰间的手臂才没从马上摔下去,又哪有力气喊叫。
“呦,醒了啊。”叱奴轻笑一声,“为了让你安安静静出城给你吃了点药,那种药的药劲儿说是只有大半天,你居然一睡快两天,身子骨真弱。”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叱奴向斜后方的一个属下用鲜卑话问了一句,得到答复后才对付东楼道:“他说是骟马的时候给马喂的麻药。”
“你大爷!”谁说文化人就不能骂街了,文化人逼急了照骂不误!付东楼全身残存的力气全用在这一嗓子里了。
“老子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啊,你先是劫持我,后来又给我下畜生的药,你想弄死我你直说啊……咳咳……”
付东楼呛了风一通猛咳,嗓子更难受了。
“吁。”叱奴停了马,对着随从打了几个手势,一行人躲进了土道边的山林里。
这群鲜卑人训练有素,安营扎寨生火造饭很是熟练,还有几人在林子外围巡视,显然是干惯了这种活计业务,分工明确业务熟练。叱奴驾着奔雷溜溜达达地找了个阴凉地方翻身下马,再看付东楼,腿都不会动了。
“你可真娇气。”叱奴长臂一揽,几乎是把付东楼从马上抱了下来。
“废话,我第一次在马上待了这么长时间,我要是还能健步如飞一点事没有我也算天赋异禀了。”付东楼瘫坐在地,把自己的两条腿搬到一起。大腿内侧肯定伤到了,付东楼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被汗水一渗伤处更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