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那张英俊霸气的面容上,表情由茫然转为某种不知名的窃喜。呵,是吾友酒吞吗?如果是酒吞,那么这具身体无论怎么由他支配践踏都无所谓,因为酒吞,便是他对力量极致的追求,他对王座极度的渴望。

酒吞便是茨木的王与力量。

茨木心中正翻江倒海,突然嘴唇被某个人尖利的犬齿狠狠一咬,血珠立刻沁了出来,染红了棱角分明的唇,而后又被软滑湿润的物事巨细靡遗地舔去。烫的、柔的。茨木仰着光裸的脖颈,下意识发出一声模糊的拉长的□□。身旁人听了似乎神经受了刺激似的,一口咬上他的唇,灵活的舌霸道地撬开牙关,几乎是没有遭到任何阻隔,长驱直入进入口腔内部。茨木粗重地喘息着,其他感觉被剥夺,此刻只剩触觉变得格外清晰,所以哪怕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也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他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更何况这个霸道的吻十有八九来自于酒吞。他伸出舌主动与酒吞的舌交缠,如同一只饥渴的困兽,乞求着最后一点赖以生存的养分。被囚禁住的身体越发前倾,越发想要靠近血红一片中的酒吞,想要回应酒吞,想要把酒吞……拆碎了一块一块、一根一根骨头地吞吃入腹。强烈的欲念犹如燎原大火,在内心无边无尽地燃烧。酒吞察觉到了他的热情,发出了一串模糊的让茨木浑身颤抖的笑。茨木只感到酒吞用力将他的头颅按向自己,两人唇舌相融不能更近,每一次面部皮肤的碰撞都是发狠地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茨木狠狠地咬了过去,二人唇齿之间顿时充满了血腥味儿。茨木失去了味觉,但那股深切而美妙的疼痛却食髓知味地传了过来。

疼痛、疼痛、疼痛。

还想要更多。

酒吞的犬齿锋利地如同一把剑,鲜红的舌头重重碾过时会蹭出一颗颗晶莹的血珠,混合着唾液自两人的结合处流淌下来。茨木感到酒吞的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力气之大让他几近窒息。空气的流失让他越发依赖于酒吞的吻渡过来的一点可怜的氧气。

唇舌不知纠缠了多久,酒吞的唇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

离开的瞬间,尖利的犬齿擦挫着柔嫩的唇。酥麻的痒意腾空而起。

想要酒吞,这个念头魔怔般地卷空了茨木的整个脑海。什么不寻常,什么不合常理,统统给老子滚一边,老子现在就是想要酒吞。茨木在全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本能地朝着酒吞的方向倾斜,最后一口狠狠咬在酒吞的肩膀上,打妖怪尖利的犬齿陷入皮肉,顿时血珠喷溅而出。冰凉的感觉蔓延到了唇舌,茨木巨细靡遗地舔过,触碰到的身体也在细微地颤抖。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狠的拥吻。

茨木觉得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妖和鬼虽然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发情,但是在身体的契合上,双方之间能够如此狂热的简直是九牛一毛。他在酒吞的掌控下极尽酣畅的喘息,而酒吞在他的攻占下不住颤抖。双方对于彼此之间的渴望被拔高到大江山的寒翠峰那么高。无论如何都无法制止。

神思稍一走神,茨木就被酒吞用唇舌强横地渡了一口神酒,那酒极辛辣、极暴烈,入喉只觉喉咙被突入一团地狱烈火,一路烧到胃部,所过之处所有皮肉都噼里啪啦地发出烧焦声。味觉,逐渐恢复了。茨木伸出舌舔尽唇边剩余的神酒,深深一笑。声音沙哑暗沉地说:“吾友,你可真是美味。”

酒吞发出一声嗤笑,眼中的茨木光裸着上半身,双眼被红色软布遮掩,软布下流淌出线条优美的鼻和唇部线条。此刻的他微微仰着头,自己居高临下地支配着他,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话?

酒吞伸出一根长长的手指顺着茨木的锁骨,滑过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上,最后勾起茨木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回:“茨木童子,以你现在的立场,可不该说这样的话。”

茨木听了,只是声音极低极暗哑地笑。

莫名地便撩动得人心神不宁。

酒吞低下头,咬了咬茨木的下巴和鼻子,又舔过眼睛,才说:“今日便如此吧,也是我糊涂了,竟把你……”酒吞含含糊糊地说,他这话说一半留一半极是可恶,竟把你……后面那话又是什么?然而已经恢复了五感的茨木此刻暂且得不到答案了,当他轻易挣脱束缚时,大江山的玉筑楼上早已没有酒吞的身影。唯有桌上一杯未喝完的神酒还带着酒吞强烈的气味。

茨木微微眯了赤金的双眸,拿起那杯神酒一饮而尽。

哼,酒吞童子,你以为这样逃跑便可了事了吗?

我茨木童子,不论是天涯还是海角都能找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卡文卡了大概三个小时,最后循环被害妄想手机女子这首工口小黄歌才写出来,我不管啦我就是要开车剧情什么的都去□□吧老子不写剧情啦我要吃肉肉肉肉肉!!!!!!!啊我要酒吞!!!!

今天还是没有出酒吞呢!

我不做人啦!

谢谢看文的小伙伴们,无论是非洲人还是欧洲人,我们都可以来这里一起爽爽。总之,大家吃肉吃的开心才是真的开心!长期更新,面部写完了。感觉接下来的内容就会被晋江和谐,我要想一种委婉含蓄的写法。嗯,不如这样……我建个群,大家一起讨论梗,我负责产粮??

☆、断臂、喉与鬼手(上)

四、断臂、喉与鬼手(上)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茨木童子也会飞,他过去是会飞的,飞翔时金红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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