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的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可也不能真的不顾孩子,这是他和秦毅最深的牵绊,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可是,真的好想要相公的大ròu_bàng。小风其实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师父只会教他武艺,告诉他父母的仇恨,但他想要的仅仅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句温柔的安慰。一开始勾引秦毅的时候,小风还是有点纠结的。然而真正做过一次以后,小风就爱上了那种被填充的感觉,仿佛他是被需要的。而且,相公的怀抱真的太温暖了,只要在相公身边,他总能睡个安稳觉。
秦毅好言安慰了几句,小风依旧闷闷不乐。略一思忖,秦毅主动将手指伸到小风的菊穴,开始了扩张。
“你呀,真是个贪吃的孩子。”他是真拿小风没办法,何况他自己也的确很想要。
小风笑着亲在他嘴角:“相公最好了,再深一点,都湿了,相公快进来吧。”
秦毅笑道:“此处可不比花穴,上回随你的性子来,差点就受伤了。,我问过孙大夫,为长远计,还是要小心保养。”
小风羞红了脸:“这种事你怎么还问孙大夫。”关起门来小风怎么骚浪都没问题,只要秦毅喜欢。一旦告诉外人知道,小风的羞耻心一下子就起来了,想想就觉得害羞。
“怕什么,他是大夫,见过的可比咱们多。”秦毅把人抱起来,走到内室,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东西,“这是他新送来的药膏,说是桂花味的,可喜欢?”
小风一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又想到这是用在菊穴中的,便又红了脸,把秦毅的手推开。秦毅挖了一点涂到菊穴中,小风感受到一阵凉意,而后便觉得里面更加瘙痒难耐,似乎有一股股的yín_shuǐ不停要朝外涌来。
秦毅正要把人放在床上,小风反倒坐起来,指着一旁的交椅:“去那里。”
秦毅亲了他一口,把人推倒在床上:“先让我进去再说。”说罢就扶着大ròu_bàng慢慢挺进。
小风尽力放松自己,两条腿挂在秦毅腰上,双手抓着枕头,紧咬着牙关。等秦毅的ròu_bàng完全进入,狭窄紧致的甬道被撑开,感受到那坚硬和火热,小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扭了扭腰,柔媚至极。
秦毅动作一顿,几乎要被小风这两下给夹射了,提了一口气将人抱起来,转身来到交椅旁坐下。小风的两条腿正好穿过扶手悬空,双手搭在秦毅的肩上,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秦毅,下身的连接自然也更加紧密。往常他们也常用骑乘姿势,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深入。秦毅抱着他的屁股轻轻抬起,又缓缓放下,试了试力道,谁知道一下就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激得小风尖声叫了出来,腰间一软就要倒下去。
秦毅忙把他扶住,吻去他鼻尖的汗珠:“可还受得了?”
小风亲昵的回吻,高兴地说:“好舒服,相公进的好深,顶到那里才舒服哩,还要。”
秦毅闻言,腰腿发力,连撞了十几下,顶得小风呜咽不已,双手几乎陷进秦毅的肌肉中,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发泄的ròu_bàng也在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半硬不软地垂下来。
小风呻吟着,叫喊着:“啊……到了到了,要撞坏了,啊……相公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秦毅动作间视线越过小风,看到窗下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瓷瓶,那是小风晚饭前魂不舍守忘记收好的。秦毅隐约猜到那里面是什么,刚刚澎湃的情欲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突然停止的秦毅让小风好生不满,扭着屁股叫着还要。秦毅把人按在自己胸口,神色复杂。突然又站起来,将小风放在床上,举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重重地插进去,一下一下,打夯似的,一点不比刚才浅。
小风被情欲带走了神智,竟然也没察觉到秦毅的不对劲,完全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他跟师父说已经勾引住秦毅,其实根本就是秦毅把他的整颗心都占据了。在秦毅占有他,充满他的时候,小风根本不记得什么父母大仇,更不记得师父的谆谆教导。小风觉得自己很骚,居然因为床上的欢愉就能彻底忘记那些仇恨;他更觉得自己很坏,他一面不能完成师父的命令,一面又得瞒着秦毅自己的动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小风想,或许最大的恶人是他,当年害死了父母,现在又想要害死秦毅,他才是最应该死掉的人啊。
秦毅突然俯下身,在小风的肚子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他在看呢。”
小风稍微清醒过来,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他和秦毅的孩子。小风的心渐渐坚定起来,他要安稳地生下这个孩子,和秦毅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他要给秦毅生更多的孩子。那些仇恨就到此为止吧,父母那里,就等他死后下了地狱再去赎罪吧。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小风忘了回应,这样的沉默让秦毅的心渐渐坚硬起来。匆匆插了两下,秦毅就把ròu_bàng抽了出来,用手撸了两下射在了外头。小风正要说什么,他便熄了烛火,躺回床上:“早点睡吧。”小风不明所以,也确实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夜里的秦毅却睁着眼直到天亮。那日他所见之人确实是十八年前失踪的赵家子、赵氏的亲哥哥赵世龙没错,那赵世龙把小风派到他身边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渐渐显露的真相
关于赵世龙的失踪,秦毅曾经听过一些传言,说是和赵氏有关。从前他不信,可自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