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我觉得烤着和炖着都好吃”乐巧嘴里啃着一直鸡翅膀,这个火鸡的翅膀比地球上的一只公鸡都要大……
“不过小白,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做法,我觉得一定有!”乐巧挤挤眼,眨巴眨巴,表明自己相信一定还会有,对他有信心,莲莲也跟着做相同的动作,一个俊美无边,一个绝代风华,两人做出这样俏皮淘气的模样,让林白差点把烤鸡的骨头卡到嗓子眼儿里……
他赶紧咳嗽咳嗽,通通气儿,喝了一口贝壳送过来的肉汤,被期待的感觉不要太好啊。
摸摸贝壳的头发表示自己没事,好多了,无视贝北没献上殷勤而有些失落的眼神,赶紧说道:“还有几种方法,只是都缺食材,等找到了,就可以做了”
“哇哦……,果然有,”乐巧和莲莲欣喜地对视,“没关系,你要什么告诉我们,我们一起去找,时间有的事,不要怕”说完还伸手大力的拍拍的林白的肩膀,让他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林白差点被拍一个趔趄,亏着贝壳在旁边扶住了,避免二次受灾,他快速的点点脑袋,“我知道叔叔,我们找粮食的时候就一起找了”
众兽人把粮食自动换成了食物,在他们猜测中,粮食和食物应该是对等的。
丰盛美味的晚餐过后,两家人就去了乐巧的石洞居住。
家里就剩下了贝北和林白,人都走了,空间也就感觉大了,用干净的兽骨烧了热水洗洗脸洗洗脚,湿毛巾擦擦头发,就铺上被子钻进去了,炕上很暖,现在不冷,只做熟了饭,灶里的火也就熄灭了。
贝北去河边洗锅刷碗,顺势洗了和澡,回到家里关上门,厨房的地上燃着一个火堆,足够照亮,影影绰绰的。
没有管那个火堆,等它燃尽自动就会灭了,走进卧室脱下皮鞋,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真暖啊,还带着香味。
林白感觉到靠近他的身体,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肩膀被轻握着转过身体,他睁开眼,看到的贝北异常发亮的眼睛,虽然屋子里有些暗,但也能看出他的神情,兴奋,紧张,隐忍,跃跃欲试,看到贝北这样,他的心反而静了下来,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地,既然心有所属,那就跟着感觉走,婆婆妈妈的不是自己的作风。
所以在贝北贴上来之后,林白也就放空心思的跟随着他。
两人的吻,逐渐的加深,贝北的呼吸急促而浓烈,双手在林白滑嫩的皮肤上摩挲,由轻到重。双唇的亲吻沿着脖颈慢慢向下,滑向右侧的红尖,张嘴含进口中,大力的吸允,粗糙的舌尖来回摩擦竖起的尖尖。
“啊……”不受控制的轻颤,林白咬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出音,可却阻止不了贝北的急躁的行动。
白嫩挺翘的后臀被轻轻托起,一根手指在褶皱出画圈,缓缓的探入……
“嗯……”林白扭了扭,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被陌生的东西进入,异常的敏感。
“白……白”贝北重新亲回林白的耳边,嗓音从未有过的低沉和性感,“我们一起好不好”
这个时候还能征询自己的意见,真是君子所为啊……
得到林白轻轻的点头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亢奋的、巅峰的、不可获救的激昂和动情……
在第三次的时候林白打断了他,明天还要出去找食物,不能再来了,否则他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贝北只是无声的沉默了一瞬,就万分理解和心疼的亲亲林白的嘴角,方才的感觉太美妙了,从未有过的痛快和通体舒畅,让林白枕着自己的手臂,双腿夹着他的小脚,大手揽过他的腰肢和手臂,全部圈进身体,在回味着无以伦比的快|感滋味中进入梦乡。
被开垦过的林白睁着眼难言心酸,转而又愤愤不平,凭什么他的那么大,凭什么他的持久力那么强,凭什么……现在还觉得后面有点漏风啊,绝对的不公平不公正啊,……
美美的睡了一晚,贝北早就醒来了,眯缝着眼亲亲林白的额角,轻身起床,外面的天还不亮,他要和父亲去检查昨天的陷阱,带回猎物,给林白掖好被子,在烧炕的灶里燃起火添上一堆木材,盖上石头的圆盖子,上面蹲上干净的一骨盆水,等林白起来的时候洗脸用,做好这些之后进卧室瞅了一眼林白,放下皮帘子,就出门了。
林白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还来得及应声,门被推开人就进来了,
“小白,我开始做饭了,你接着睡吧”乐巧也没进屋看林白,只在厨房朗声说道,主要怕他不好意思,兽人的鼻子灵敏,他们雌性的也不差,一进客厅他就闻到了只有兽人才会有的发情时的味道,他对这个气味太熟悉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俩人终于在一起了,他要尽快给他们举行仪式,之前他就问过贝崽两人进展到哪一步了,结果贝崽红着脸哼哼唧唧的说只有亲吻,他还恼恨怎么儿子这么没出息,跟他父亲的在这方面的英勇简直不能相比,这回俩人合|体了,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他再也不担心会被其他的兽人抢走了,当然开心了。
哼着自己创作的不知名的曲调,曲风欢快,手摸着门上的皮帘子,决定晚上自己也装一个。
在另一只石灶上点火烧水切肉,昨晚他们只是人回去了,所有的食物和家什都在这,夜里他和莲莲睡在炕上甭提多欢乐了,聊到了很晚才睡去,今天早早的就醒了。
林白听到乐巧和莲莲过来了,当然不能再继续躺着了,身上遍布紫色的痕迹足以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