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源心道:“靠,在这里等着我呢。”“陛下要我如何讨你的欢心呢?”
“这个吗,妾身暂时没有时间想,不如贤王替妾身想呀!”她笑看着左铭源的窘样儿,还敢在她面前玩花招,论岁数,她也是姐姐。韦璧云在前面引路,偶尔会回过头来,恰巧看见南宫舞天‘笑意盈盈’的看着左铭源,顿觉心寒如冰,整个人的温度似乎失了,她抓着缰绳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容袖里在她旁看见,靠过去取笑她。
“怎么?吃醋了,早跟你说过——”
韦璧云打断她,“闭嘴!”
“你又吼我,好,我闭嘴。”一见韦璧云又要哭,她可受不了,赶紧闭嘴,只是她心中亦不乏好奇,到底韦璧云看见了什么,就伤心成这样,莫不是看见国王有了新欢,却怎么也不要她?可怜、可怜!那她自己岂不是也很可怜?
一行人回了皇宫,又有蓝麟带着香芹、藕片等人接着,侍女们站成两排,列队欢迎。蓝麟上前跪膝相迎,“微臣见过陛下,欢迎陛下回来。”
“嗯,知道了,起来吧。”众人起身,蓝麟眼尖的发现南宫舞天身畔站了一位,已猜出是大左的贤王,容袖里把这消息传得满国风雨,她看一回,喜欢一回,心道:“果然是个人物,大左乃上邦国度,出来的人物也是出类拔萃,不光说别个,单单只是容貌上,也可与陛下一较高下了,更不知其他皇夫候选又是如何?”她寻一回,却没找着人,不免疑心。
南宫舞天脱了披风,让蓝麟接着。带着人先进了大厅,就见大厅一角东西堆得像小山似的,各色各样,她问道:“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蓝麟笑回道:“这是大家听说陛下要成亲了,给陛下的礼物。”
南宫舞天走近了,拿起一封信,里头写了祝福的话,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可见诚意十足,南宫舞天看完了,随手一扔,“这么丑的字,还敢献丑。”
蓝麟忙解释,“这是刚学字的小姑娘写给陛下的。”
“既知道自己写不好,还要人看,这不是荼毒别人是什么,真把妾身当做收垃圾的人,以后这些东西不要再收,也不许她们再送,说妾身不要,妾身什么也不缺,知道没有?”
蓝麟扫兴,“微臣明白了。”
“这些东西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要是不喜欢,直接扔掉。”
南宫舞天说完就走了,左铭源瞥了一眼那些礼物,虽不是什么豪华物品,看得出都是一些手工品,都是那些对国王崇拜的人送的,是一些比物品更重要的心意。也亏得是南宫舞天,她也不便说什么,人家国王自己要怎么做,难道还轮得到她来说?
南宫舞天回来必去沐浴,南宫明秀得了机会和左铭源说话,“女婿,这些日子我们也不曾洗浴,要不要一起清洗一下?”左铭源本来想说不必了,她单个儿洗就好,但是南宫明秀立马补充说:“我们这里都是一帮子一起洗。”大澡堂的混浴,好吧,她去就是了。
“有劳国母了。”
“不客气。”南宫明秀笑得很暧昧,到了浴池,所有人岂不是都要不着一丝?她便可借着机会一览风光,想到此,鼻血都要喷洒。她带左铭源去的地方是南宫舞天隔壁的一间,韦英也一同跟了过去,大家各自脱衣,莲蓉和丝蕴也在,她们不肯下浴池,怕与身份不符。南宫明秀道:“我允许了,谁敢说个不字,况且你们殿下也在。辛苦这些天了,暂时这些事一下子安排不过来,不嫌弃我皮肤松弛,污了你们年轻人的眼睛,就一块儿吧。”
她泡水里去了,往韦英那边靠靠,韦英闭目养神,她挤挤韦英。
“韦丞相?”
韦英闭着眼道:“国母又有什么事?”
“你待会儿给我搓背怎么样?”
“不行!”
南宫明秀嘀咕着:“不行就不行,我就不能找女婿给我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