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们来了,忙用手招呼着,“快快快!快给殿下穿上衣服,穿厚一点,别把人给打坏了,不然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女婿去。”莲蓉和丝蕴忙着给左铭源穿衣服,南宫明秀也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件金灿灿的背心出来,她脱了,让莲蓉给左铭源穿上。
莲蓉不解,“国母?”
“什么国母,你就不要再咬文嚼字了,快给她穿上背心,这件可是金蚕丝的,刀枪刺
不坏,别说那几鞭子,只要保住她就好,她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睡的这样沉,把舞天给得罪了,要教训她。”
莲蓉谢过南宫明秀,咬牙说:“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我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药,奴婢和丝蕴还挺得住,只是我们贤王失忆之后,连武功也浑忘了,身子哪里挺得住。别让我抓着那人,要是抓着,非撕皮抽筋不可。”莲蓉气透了,说的狠毒,门板下的那几位暗卫也不敢动,怕人注意到,但额头上的汗下得跟雨似的。
莲蓉说着,给左铭源套上衣服,此时的左铭源跟喝醉没差别,软得跟一滩水似的,丝蕴和容袖里扶住,容袖里说:“姑娘们你们得快点,别让陛下等急了,否则惩罚可是会加倍的。”
莲蓉给左铭源穿上了棉袄,捆得一圈一圈,肥嘟嘟的,跟个胖子似的,穿戴好了,容袖里一招手,外面站着的亲兵进门,将左铭源架走。莲蓉和丝蕴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她们到要看看这国王是什么货色,居然这样狠毒,不过是没有起来迎接,就落下这样大的罪名,一见面就动手,到底是何样的女魔头,她们跟南宫明秀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见这位国母最是和气不过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一个天杀的女儿来。
容袖里在前带路,左铭源被亲兵架在两侧,架着走了,南宫明秀、莲蓉、丝蕴在后跟着。莲蓉有些不安的看了丝蕴一眼,这一去,不知道左铭源性命如何,终究是‘凶多吉少’么?
几人一出了船舱,甲板上传来一阵冷风,尤其是在天刚刚泛鱼肚白的时候,外面的气温还是很低的,莲蓉和丝蕴吹的瑟缩起来,她们船的甲板上站了许多亲兵,站成两排,又有许多人前来参拜,参拜完毕依旧回自己原有的船上,现在正是那一十八位皇夫人选,个个穿戴整齐,站成一排,英姿飒爽,别有风味,头戴紫金冠,身穿白袍,脚登墨朝靴,腰悬美玉,都是清一色的打扮,却穿得风姿各异,他们见着女儿国国王,各个心中均有打算。
素闻女儿国国王天姿国色,此时一见,顿觉有句话改一改便可用,古有一句:天下才共有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现今不妨改作:天下绝色共十分,南宫王独得八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那十八位皇夫候选,见了女儿国国王本人,一时惊为天人,尤其是其中几位,还是王爷、尚书的公子,什么样的美色不曾经验过,那万花街,青柳巷里的花魁也算得上绝色,只是这一比,从此都成了路人。
那寒门出身的一见南宫舞天,涨得脸面通红,只好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脚上的朝靴。富庶出身的公子,则一直微笑的看着南宫舞天,有的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欣赏,更有甚者,连占有的欲*望都不掩藏一点半点儿。
南宫舞天坐在那,翘着二郎腿,扫视着这些大左美男,却有几分姿色,不过一个人看惯好的,这些也就不过是寻常了,而且对于那些急色的,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又开始向下弯,表示出自己的轻蔑,竟然敢如此直视她的容颜,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到了不知尊卑的地步。
她忽得嘴角扯出一丝笑,因有侍女在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她道:“你们且慢退下,妾身还有一件事要说,把人带上来。”她话音刚落,容袖里就带着被méng_hàn_yào药倒的左铭源,她这次要当着这些没规矩的男人的面,杀鸡儆猴。
只是看到包得像圆子似的左铭源,任由南宫舞天如何颐指气使,还是撑不住笑了,但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她可不能笑得太明显,伸手用袖子在脸前拂了一拂,不让人知道她那点小情绪,她母亲也真是的,保护大左皇帝的妹妹到这种程度。这样显得她好像多不近人情似的,尽管她确实对左铭源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左铭源一出,其余皇夫人选可都注意到了,当日要不是九贤王出场,这皇夫一职可就是他们中的一位,现在好了,正宫都变成宠物了。
因此有人见是左铭源,心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这个九贤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长了一张好脸,又不得皇帝的喜爱,他们临出发前,皇帝还把他们叫到御书房好好交代了一番,说皇夫是靠争取的,他不会阻碍他们用任何手段来争取。
这话说的,是个明白人都清楚,皇帝要借他们的手除去九贤王。此刻所有皇夫候选,脸色都变了几变,有些是嫉妒,有些是冷笑,有些是害怕,因为连贤王都被人架上了,那他们——这些异乡客,又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左铭源被麻绳系在了船杆上,手脚被绑缚,看着十分可怜,只是她本人却浑然未觉,一觉睡得犹然不醒。歪着脑袋,还在那轻柔的呼着,这模样,这悠闲,看得南宫舞天火起,她叫道:“怎么还不请杀威鞭,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这一叫,亲兵请上杀威鞭,鞭子很长,系牛筋做成,容袖里亲自执鞭,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几个鞭花,啪啪啪的声音,吓得有